“庇護!”
誦念聲一出,江峰腳下的縮小版光環再次轉換,散發出了青翠的綠色。
然后就見到江峰的身周亮起了一層綠色的防護罩,將六支襲來的冰槍全部攔下。
“極寒”
眼見江峰沖過來的勢頭完全沒有減緩,卓正文立即召喚出了冰甲術護住自己。
而早就料到會這樣的江峰卻是笑的十分猙獰。
“告訴你一個道理,同樣的招數,永遠不要對我用兩次!”
說完江峰腳下綠色的守護光環再次變陣,亮起了代表懲戒光環的紫色。
“十字軍……打擊!”
懲戒光環的效果是讓江峰的攻擊力附帶上神傷傷害,并讓沖擊力變的更強。
而在江峰用控環技巧縮小了光環的情況下,懲戒光環的范圍效果就濃縮成了單體效果,享受雙倍加成。
于是在多重威力加成下,江峰光誓之錘上幻化出來的金色雄獅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氣勢。
“砰!”
這一錘,直接粉碎了護住卓正文的冰甲術,更是順勢砸中了藏在冰甲術里面的卓正文。
“噗……”
胸口被砸中一錘的卓正文噴出一口鮮血倒飛了出去。
只聽“咚!”的一聲悶響,防護罩上泛起的陣陣漣漪,有些靠的比較近的前排觀眾甚至都忍不住側過頭,害怕卓正文會直接飛上觀眾臺。
“你……你哥好像贏了。”盧珊珊微微張開嘴,表情驚訝的對江寒蕊說道。
“我哥當然會贏啊,就是不知道被砸飛出去的那個人怎么樣了。”江寒蕊邊說邊釋放出靈力氣場想要去探測一下,卻被競技臺上那層防護罩給擋了下來。
‘真是的……怎么連靈力都要防啊。’江寒蕊撅起嘴一臉委屈。
此時觀眾臺上其他人也和江寒蕊的想法差不多,一雙雙眼睛都盯著躺倒在地上的卓正文,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樣了。
不過見慣了這種場面的老師們倒是對卓正文的傷勢不怎么擔心,反而更好奇的看向了江峰。
戰士院老師陸陽青抓了抓頭發看向旁邊的牧師院老師葉青梅問道:“我……我腦袋有點亂,那小子在剛才的一波攻勢中,換了幾次光環?”
“這都看不清,虧你是老師呢。”葉青梅不禁斜了陸陽青一眼:“算上一開始的十字軍光環,一共換了三次。”
“不是我看不清,是我看不懂啊!你見過大二圣騎士學生掌握四種光環的?”陸陽青今天真的是覺得自己開眼界了,他現在簡直恨不得回去把他那些學生一個個從教室里揪出來一頓暴打,邊打還得邊罵他們。
“看看人家!你們都學的些什么玩意兒!”
這時坐在他們后面的圣騎士院老師白興涵搖搖頭說:“不,是4次,他一開始就將十字軍光環轉變……哦,或者說升級成了疾行光環。”
“升級光環?”陸陽青的表情更懵了,“我沒記錯的話,這時圣騎士挺高級的技能吧?”
“是,等會兒再聊,先看結果吧。”白興涵說著指向舞臺。
此時裁判剛走上競技臺打算去看一下卓正文的傷勢,但他還沒走幾步,一陣詭異的笑聲突然響了起來。
“啊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狂笑中,卓正文的身體突然慢慢漂浮了起來,配合上他現在嘴角旁都是血的形象看上去頗為嚇人。
‘竟然還能站起來嗎!?’
雖然為了保險起見,江峰并沒有解除2階圣印狀態,但他心里其實是默認卓正文絕對不可能再站起來的,即使自己剛才那一錘被他的冰甲術削弱了不少力量,但也絕不是他這個小身板可以抵擋的。
但就在江峰吃驚時,狂笑的卓正文突然對著他一甩法杖,喝道:“凝結!”
接著只見地上那些剛才被江峰擊碎的冰甲術碎片突然暴起,朝著江峰激射而來。
“庇護!”
還好江峰的反應也是極快,立即將光環轉為可以抵擋魔法傷害的守護光環
“乓”“乓”“乓”……
冰屑如雨點般不斷砸在守護光環創造防護罩上,威力遠比江峰想象的還要大。
‘這難道都是他計算好的!?’
眼看著防護罩就要龜裂,江峰連忙想要先退到一個安全地帶,但在要抬腿時卻發現自己的腳竟然動不了了!
訝然低頭看去,江峰看到自己的腳被一層冰霜所覆蓋,而且這層冰霜還在逐漸向上漫延。
漂浮在半空中的卓正文看到江峰的腳被凍住后立即放聲大笑。
“啊哈哈哈哈哈!凡人,沒想到吧,你已經在我冰霜之主.莫斯坎貝爾的永凍領域里了,馬上馬上你就會成為我的又一件藝術品,這將是你一生中最大的榮幸!”
江峰當然沒去理他的中二之語,他立即抬起自己的光誓之錘朝著腳上的那層冰霜砸去。
“鐺!”
可那冰霜看起來雖然只是薄薄一層,但卻堅硬無比,江峰的誓言之錘竟然完全奈何它不得,
‘這小子還真不是個普通的中二病啊……’
然而就在江峰再次打算轉變光環時,半空中卓正文的狂笑聲戛然而止,而且江峰發現自己腳上的冰霜也開始融化了。
內心感到無比疑惑的江峰抬頭看去,就見到剛才還氣勢非凡的卓正文突然噴出一大口鮮血朝著競技臺掉了下來。
還好裁判眼疾手快,用江峰幾乎都沒看清的速度瞬間沖到卓正文的下方將他接住,并抬起右手凝聚出一團綠光開始為他治療。
“他的生命值已經耗盡,是你贏了。”
‘生命……值?血條空了?’
江峰愣了好一會兒才想明白來是怎么回事。
作為一名可以奶自己的圣騎士,對于血條江峰其實真的沒怎么關注過,但法師可沒法治療自己。
很明顯,剛才自己的那一錘的確把他錘成了重傷,只是他靠著生命值硬堵住傷口才做出了之前布置好的反擊。
但估計是他沒想到自己這一錘會給他帶來這么高的傷害,才撐了不到20幾秒就用光了生命值。
于是當生命值一耗空,他身體里靠生命值強行壓制住的傷口全部崩裂,這才一下噴出了這么多血。
等到腳上的冰霜完全褪去,江峰才走過去看了眼已經處于昏迷狀態的卓正文。
“他沒事吧?”
“沒事,治療完,睡一會兒就好了。”裁判說完抓住江峰的左手,并用力的舉了起來喊道。
“勝利者,江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