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真的有咒語。
霍奇森心一喜,本能的看向其他幾位,發現那幾位一直在盯緊這里之后,就放棄了原本的打算,直接問了起來,“咒語是什么?”
既然是克蘇魯神話中提到過的,那幾位回去之后一問就知道了,干脆大大方方的共享出來,展現一下大國風度。
“贊美您,偉大的無盡虛空之王……。”北島恭介剛開始念,腦海里突然想到了這咒語是召喚猶格索托斯的,他臉瞬間就綠了,“總統先生,我還是給你寫下來吧。”
想了想,他還是覺得不保險,改口道:“總統,我知道在哪本書里有,我給你指出來吧。”
霍奇森點了點頭,涉及到超凡力量,怎么謹慎都不為過。
在肯尼迪航天中心的人尋找召喚猶格索托斯的咒語的時候,姜浩在外太空中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這個測試很成功啊……。”
姜浩心中思索了起來。
發生在肯尼迪航天中心的事件其實是他刻意引導的后果,弗羅倫絲在溝通‘蠕動行者’偽裝成的猶格索托斯時就自動被暗示了,她詢問的問題必然是和神秘相關的問題,她得到的,也必然是魔法知識。
至于她心理上發生變化和身體上發生異化的現象,則是溝通蠕動行者,從它身上借用力量后必然會發生的事情。
誰讓蠕動行者是上古邪物呢,它的力量本質就是混亂邪惡,借用它的力量必然會向邪物轉變。
他只不過是稍微做了下改變,把邪物蠕蟲的模樣改成了克蘇魯神話中邪神之子的模樣。
至于那些人得到了神秘知識后會不會對他造成影響,他一點都不擔心,他傳輸的神秘知識基礎都是從蠕動行者身上借用力量,他可以隨意切斷他們和蠕動行者的聯系,并收回賜予出去的力量。
可以說,那些人的生命都掌握在他的一個念頭中,他對他們是生殺予奪!
“藍星上布置的差不多了。”
姜浩心念一動,天體之音格赫羅斯從藍星人的視線中隱沒,所有的衛星、天文望遠鏡等設備再也無法發現天體之音格赫羅斯的蹤跡,無處不在的‘圣歌’也隨之消失。
“接下來,就到了大面積收割負面情緒的時候了。”
東瀛,埼玉縣,戶田站站口,兩個撐起雨傘,帶著手套的警衛走出站口,進了大街,和其他撐著雨傘的人一起成為埼玉縣雨中的風景。
對警衛來說,在雨天執勤絕對不是什么開心的事情,尤其是最近因為莫名歌聲的關系,埼玉縣里流言滿天飛,在這個時候出來執勤絕對是對自身安全的一個挑戰。
但還好有人陪著。
高倉俊看向了自己身邊的小野玲子。
女警,新人,長的好看,性格很溫柔,如果能一起組個家,就再好不過了,以他們兩個人的基因,生下來的孩子一定會很好看。
打著傘的小野玲子忽然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立即回望了過去,她看見是高倉俊在看自己,露出了溫柔的笑容,“高倉君,有事嗎?”
“額對……有事。”高倉俊絞盡腦汁想起了一件事情,“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我們警署接了一個假報警電話?”
“原來高倉君知道啊。”小野玲子聽到高倉俊的話后用力的點了點頭。
納尼?
高倉俊楞了。
小野玲子繼續說道:“昨天傍晚的時候我接到了報警電話,有人說他在自己家里聞到了很濃厚的血腥氣味,懷疑有人殺了人把尸體藏在自己家中,可我和千島君去調查的時候卻什么都沒有發現,千島君認為他報假警,把他訓了一頓,可我覺得他沒有報假警。”
原來是你接到的啊,高倉俊楞了一下然后問道:“為什么?”
“因為我在進去后就聞到了一點淡淡的血腥氣。”小野玲子解釋道:“很淡,但的確有,不過千島君說我聞錯了。”
“那我們去看看吧。”高倉俊提議道。
“啊。”
小野玲子楞了一下。
“因為我相信你。”高倉俊裝出認真的模樣,“我相信玲子你啊。”
“謝謝高倉君。”小野玲子露出了笑容。
兩人轉了腳步,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小野玲子說的地方距離這里并不遠。
很快,他們就到了。
這是埼玉縣一種很平常的戶型,埼玉縣里這種房子隨處可見。
站在門口,小野玲子用力聳動鼻尖,一點淡淡的血腥氣傳了過來。
她低聲問道:“高倉君,你聞到了嗎?”
高倉俊嗅了嗅,很快就搖了頭,“沒有。”
“難道是我聞錯了?”可我明明聞到了。
“也可能是我鼻子不夠敏感。”高倉俊笑了笑,“玲子,你按門鈴吧。”
小野玲子點了點頭,舉手按了門鈴。
幾聲門鈴聲后,里面傳來了一個清脆的聲音。
“誰。”
“你好,我是昨天的玲子警官,關于你昨天在電話里說的事情,我和同事想再確認一遍。”小野玲子對里面說道。
房屋里過了快三四分鐘,才有一個怯懦的傳了出來,“你們昨天不是看過了嗎?”
“我們發現了新的線索,麻煩你開下門。”
說話的是高倉俊,他等得有點不耐煩了。
“哦。”
門從里面開了。
后面是一個穿著黑色t恤,面色有點白的少年,像是許久沒見陽光了,他看到兩名警官,顯得有點拘謹,“忘記收拾了,家里有點亂……。”
“沒關系。”小野玲子溫柔一笑。
進了少年的家,小野玲子視線打量著這個房屋。
房屋里的地板有很多黑色的污漬,上面還有黑色的細長毛發,像是從人身上脫落下來的體毛。
可樂罐、牛奶盒等生活垃圾丟的到處都是,空氣里彌漫著一股潮濕的氣味,還夾著某種異樣的氣味。
奇怪……在門口的時候明明有聞到的……為什么現在沒有了?
難道真的是聞錯了?
這何止是亂……簡直是垃圾場……高倉俊心里想著,面上沒有任何表現出來的地方,他狀似平常地說了起來,“你叫什么名字?”
“水野拓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