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育碧的這款新游戲真惡心,居然讓玩家發射導彈去炸天使,這是褻瀆!這是赤裸裸的,對我主的褻瀆!我,韋伯福斯坦在這里發誓,我一定要讓游戲開發組的人全部卷鋪蓋滾蛋。”
韋伯斯特腦筋一轉,馬上的怒不可遏的怒罵了起來。
那幅咬牙切齒的模樣,仿佛他和游戲開發組的人有不共戴天之仇。
聽著韋伯斯特的怒吼,看著他的表演,和他一起被傳送過來的好些人都在心里對他佩服的五體投地。
就他展現出來的表演水平,奧斯卡欠他一座小金人啊。
“主賜予我的感知告訴我,你在撒謊。”麗莎聲音淡淡,漫漫圣光從她的身后涌現出來,
和你這種能感知言語中真實性的人沒法交流了。
眼看著自己撒的謊被識破,韋伯斯特不動聲色的往后面退去,謊言失效,現在當然是要往人多安全的地方跑,萬一天使憤怒出手了,也有人能幫忙擋一下,可他后退了之后才愕然的發現,他身邊的人竟然在悄然無息間離他有了好幾米遠。
你們……怎么敢這樣做。
韋伯斯特注視著這些平時在一起談笑風生的‘朋友’,眼神出奇的憤怒了。
被他注視到的人一個個撇開了眼睛,心里沒有絲毫的羞愧。
你自己惹的事情,想拉上大家一起抗?開什么玩笑!
別說你沒這個想法。
大家都是千年的老狐貍,玩什么聊齋。
在他們勾心斗角的時候,圣昂大教堂外那些被西蒙和麗莎保護起來士兵憤怒了起來,他們怒視著這些人,一些士兵甚至把槍對準了他們。
雖然沒有把這些突兀出現的人說的話聽全,可聽到了云爆彈之后,他們哪里還不明白就是這些人不顧他們的死活,往這里發射了導彈。
韋伯斯特的話的確迷惑了一部分人,讓他們有了一丁點動搖,產生了‘莫非他真的和云爆彈無關?’的想法,可隨后麗莎的話就讓他們更憤怒了。
“在云爆彈的爆炸下,拯救了這么多人,你現在這幅筋疲力盡的身體里還有多少力量?”穿白色騎馬服的狼人緩步走上來,彪悍的氣質里有多了一絲狡詐。
此時的他就像是一頭徹頭徹尾的狼。
殘忍,卻不乏智慧。
“你可以試試。”麗莎挑釁的說道,仿佛她根本不像狼人說的那樣,已經是筋疲力盡了。
狼人看著她。
西蒙走到了麗莎的身邊,內心緊張了起來。
他有不好的預感。
氣氛逐漸的凝重了起來,一層層的黑霧出現在天空上,將天上太陽的光輝遮掩住,投下了一片巨大的陰影。
對陽光極度不適應的血族們被陰影一籠罩,一股舒坦的感覺頓時從頭上一直貫落到腳底。
突然,狼人扭頭看著比爾博恩,有著濃密毛發的眉頭擰了起來,“女巫們已經施法遮住了陽光,你們為何還不出手?”
天上的黑霧和女巫有關系我猜到了,但你沒告訴我這是動手的信號啊……比爾博恩心里腹誹完了,伸出格外修長的指甲,蝙蝠翅膀一張開,朝著麗莎飛沖了過去。
人都被傳送來了,不想戰也要戰了。
而且這里的血族誰都輸得起,唯獨他輸不起。
作為直接將那些藏身在高盧國背后操縱一切的巨頭們拖下水的人,一旦戰敗,恐怕會承受巨頭們瘋狂的報復。
雖然成為血族后的他實力超凡,但血族這種有著天然弱點的生物,如果被刻意針對的話,也未必對付不了。
麗莎扇動天使羽翼,對著比爾博恩一拳打了出來。
拳掌相撞的瞬間,比爾博恩人猛地化作了一大群蝙蝠。
這些蝙蝠露出了令人膽寒的尖牙,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吱吱叫聲,靈活的撲在麗莎的身上,撕咬了起來。
“小心。”
西蒙沖上來幫忙。
下一瞬間,一道光華劃過,已經化作兩米高巨狼的狼人伸出巨爪,狠狠的抓向西蒙。
撕拉!
西蒙閃身回來,腹部上出現了一道傷口,殷紅的血汩汩流出,如水流淌,染濕了西裝。
狼人聲音沙啞低沉的說道:“淺薄的戰斗智慧,在被轉化成狼人的五百多年里,我和數百位教會的超凡者打過交道,但你是我見過的最差勁的一個,連最起碼的在戰斗中應變的手段都沒有,你們這種被上帝青睞的幸運兒,除了幸運,一無是處。”
西蒙捂住自己的腹部,手中光輝涌現,幾秒之后,傷口愈合。
對于這頭狼人說的話,他反駁道:“不,我除了幸運,還有對我主的虔誠。”
被主賜予神力之后,他自覺自己對主的信仰已經上升到狂信徒的高度了。
“虔誠?”
狼人突然仰天嚎叫,聲音里帶著凄厲。
他發瘋似的沖向西蒙,兩只巨爪不停的揮舞,空氣在他巨大的力量被道道撕裂,紅色的光華密集的從西蒙的身邊劃過。
狼人的爪子抓過圣昂大教堂的墻壁,強大的力量直接將墻壁抓破。
他絲毫不停歇的攻擊西蒙,聲音是徹底的憤怒,“主說,惡人當離棄自己的道路,不義的人當除掉自己的意念,歸向萬能的主,主就必憐恤他,當歸向全能的主,因為主必廣行赦免。”
西蒙左閃右避的躲避狼人的巨爪,有點不支了起來。
“這是《以賽亞書》中記載的,你們的那位上帝說的話。”
他的聲音由憤怒轉向徹骨的哀傷,“可是,即便是我虔誠的祈求上帝的原諒,祈求上帝降下他的神力,拔除我體內無法遏制的暴怒,毀滅藏在我內心深處的魔鬼,可上帝依然沒有展現他的神跡,我沒有拯救我的愛人,沒有拯救我的孩子,就像是最初我沒能遏住自己內心里的魔鬼,親手殺死了自己的父親,殺死了自己的哥哥,殺死了自己的弟弟,殺死了自己的侄兒那樣。”
黑宮里,密切關注海德聽到這句話后,滿臉的震驚,宛如祥林嫂那樣不敢置信的呢喃了起來,
“不會吧,不會是他吧,他應該早就死了才對,歷史上明確記載他死了,怎么可能會是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