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殺手雖然腦子不好使,但其實是有點本事的。
如果秦銘沒有獲得系統給予的四十點武力值,那今天說不定還真就死了。
此刻,秦銘既不殺他們,也不高調的報官,就讓他們離開。
既然大公主真的是想殺秦銘的那個幕后之人,那么,秦銘也得回擊一下。
不能讓人覺得,自己好欺負!
三個殺手一臉懵逼的走了,其實他們已經做好了吞下藏在口里的毒藥的打算。
此刻秦銘讓他們離開,那不死自然最好。
看著三個殺手離開,秦銘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
當夜,大公主府。
大廳里,大公主看著一個黑衣人,怒道:“什么?你的三個殺手都沒能殺了他?”
“公主,根據我的屬下匯報,說秦銘這個家伙,武功很高。他們三人在他手上,毫無還手之力!”
黑衣人口氣帶著驚疑,又驚訝又疑惑。
“不可能,只聽說青武侯府兒子窩囊無用,是個廢物,什么時候聽人說他還會武功?”大公主眼神冰冷。
半晌后,又道:“上次你說親手殺了他,看到他胸口中了飛刀,實際上卻沒死……隨后又會醫術治好了破傷風,莫名其妙成為了小妹的駙馬候選人……”
“如今,你又說他會武功?”大公主眼神越發陰冷,淡淡開口:
“只有一個可能,他一直以來,在隱藏自己的實力。”
“大公主,您的意思,這小子城府極深?如今,才開始展露鋒芒?”黑衣人問道。
大公主點了點頭,殺氣騰騰的說:
“越是這樣,他越要死。本宮真的怕,如果一年前的事,青武侯的這個兒子多少知道一點的話,那我……就完了!”
大公主非常擔心,當年她做的事,可以說人神共憤。
一旦被人知道,上到皇帝,下到黎明百姓,絕對都會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
如果當年的秘密被泄露,她將死無葬身之地,更別說什么如今的覬覦皇位了。
但,實際上,秦銘啥都不知道。
或許死了的這個世界上的秦銘知道一些什么,但穿越而來的秦銘,真的啥都不知道啊。
……
第二天,一早,秦銘從系統里拿出了抽獎獲得的各種蔬菜種子。
這些種子里,要數土豆和青菜這些常見的最好種植。
如今的侯府前院,花園土地都被下人翻好了。
秦銘起床后,對丫鬟小玉說:“把所有下人召集起來。”
所謂的所有下人,也不過才十個。
分別是四個丫鬟,六個家丁。
秦銘看著十個下人和一個老管家,指著放在旁邊的一袋發芽的土豆說到:
“把這些土豆,一個切成三四個小塊,種在院子翻好的土里……”
秦銘把大概種植方式說了下,讓下人們去種。
在這個世界,他們還沒有土豆和小青菜,所以幾個下人哪里知道土豆和青菜是啥?
但秦銘吩咐了,他們也只能去種。
這個時候已經是中午,秦銘問老管家:“大公主這個時間,真的會在皇帝哪兒?”
老管家說:“大公主才德兼備,很會處理政事,每日下早朝,她都會幫助陛下去看奏章,對陛下提一些建議,在這帝都,基本上人人都知道這事,不會錯。”
秦銘冷笑,這大公主挺會為自己造勢,搞的大家都知道她很能干啊。
回到屋子,秦銘從醫療箱里拿出了治療扭傷的藥膏,胡亂涂抹在腳踝,又用紗布里三層外三層裹起來。
不大一會兒,一個看似受傷的瘸子就一瘸一拐的出了侯府。
皇宮外,秦銘一瘸一拐的走到宮門口,卻見到了一個熟人。
皇宮門口,有縣男爵位的張水此刻陰沉著臉看著秦銘。
秦銘詫異,不是打了五十大板?怎么這么快就出來活動了?
而且……看張水今天的穿著,和受宮門的禁衛軍一樣。
秦銘眼睛轉了轉,嘿嘿一笑,上前說:“喲,張水兄弟,屁股還沒好就來上班了?對了,你可是大公主的駙馬候選人,堂堂的縣男啊。
陛下就算是要給你個職位,也得去禁軍當個將軍或者都尉要么指揮使啊,怎么還看起宮門了?”
張水的臉更黑了,秦銘說的沒錯,他爹是大官,他又有縣男爵位。
皇帝要給他安排職位,肯定起步不會低。
再差也不能來當守門小兵啊?
但實際上,皇帝就是要這么做,而且他傷沒好就要他來守門。
誰讓他當初阻攔秦銘進皇宮給皇帝最疼愛的小公主治病?
面對秦銘的嘲諷,張水是敢怒不敢言啊。
秦銘見他吃癟不說話,哈哈大笑著一瘸一拐進了皇宮。
清心殿,劉公公道:“陛下,秦公子來皇宮,給小公主復診來了。”
“這種事以后不用通報!”皇帝淡淡說道。
劉公公又道:“奴才明白,只是今日秦公子有些異常,似乎,腿上有傷。”
“哦?”皇帝說:“讓他過來,我問問話。”
一旁,幫皇帝看奏章的大公主眉頭一皺,有些疑惑。
心想手下人不是說昨晚沒傷到他?如何就受了傷?
很久過后,秦銘一瘸一拐進了清心殿。
皇帝見到秦銘這包裹的臃腫的腳踝,疑惑的說:“秦銘,你這是怎么回事?”
秦銘聞言臉色一苦,面帶悲傷說:“陛下啊,我命苦啊……”
說著他摸出煙遞給劉公公,劉公公趕緊給了皇帝。
皇帝接過煙說:“到底怎么了?”
“小子被人暗殺,差點掛了……”秦銘戲精附體,很是可憐的樣子。
皇帝聞言怒道:“什么?你是小公主的駙馬候選人,誰敢暗殺你?什么時候的事。”
大公主手中毛筆一頓,接著繼續幫皇帝批閱奏章。
秦銘說:“我也不知道是誰要殺我,這事兒也是早上發生的。”
“早上?”大公主一愣,脫口而出。
皇帝和秦銘都看向大公主,隨即秦銘說:“對啊,早上啊,難道大公主覺得是晚上?”
大公主微微低頭,不給予理會。
秦銘又可憐的說道:“當時三個殺手在我屋子里直接把我包圍,要不是我運氣好,恐怕就死了,如今只是腿受傷,恐怕得瘸一段時間了。”
聞言大公主又說:“你真的受傷了?”
秦銘說:“大公主什么意思?難道我還裝不成?”
“是嗎?那你把布取了,讓御醫看看?如果沒受傷,你就是欺君之罪!”大公主淡淡的說到。
這時,秦銘忽然笑著開口:
“大公主為何就這么肯定我沒受傷?不會那殺手就是您的人的吧?哈哈,開個玩笑,別當真!”
大公主面色陰沉,皇帝眉頭一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