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銘手里拿著一顆葡萄,一雙眼睛,淡然的看著楚默。
同樣,在場四十幾個年輕男女,都看著楚默。
因為就在大家都說秦銘是如今楚國年輕一輩風云人物的時候,這個楚默,居然說秦銘是垃圾。
當然,秦銘是很淡定的,他但是想聽聽,這個楚默為何說自己是垃圾。
可一旁,楚飛忍不了,怒斥:“楚默,你有什么資格說秦銘是垃圾。”
“我有什么資格?我乃宣王府小王爺,他秦銘是個什么?我為何沒資格說他是垃圾?”楚默冷笑。
“你……”楚飛有著怒了,而秦銘卻忽然開口:
“請問閣下,這秦銘,究竟垃圾在何處啊?”
楚默冷笑:“諸位,且聽我慢慢說。那秦銘,如今之所以名聲大,無非就是有些文采,有著武功,有些膽色,有些實力,有些智商,有些魄氣罷了。除此之外,他秦銘還有什么?他秦銘還是個什么?”
秦銘一愣,說的有道理啊,除了這些,自己還有啥?
楚默哼了一聲說:“除此之外,他與廢物,有何區別?不是垃圾,是什么?”
眾人聽的目瞪口呆,只有少部分人認真的點頭,表示贊同。
而先前,那說話的白衣女子不服,說道:“楚默小王爺,難道這些,還不足以秒殺在場的諸位嗎?”
楚默眉頭一皺:“紫軒小姐,你是說,在座的我等,都比不上秦銘?”
“我不是說在座的比不上秦銘,我是說,在座的各位,根本無法和秦銘相提并論!”白衣女子非常認真的說道。
這讓秦銘很詫異,看了看這白衣女子,丫的,她不會是自己的小迷妹吧?這么捧自己?
當然,紫軒小姐的話,讓在場不少男子都怒了,尤其是楚默,更是眉頭一皺,說道:
“紫軒小姐的這話,是不是有些可笑了?他小小一個秦銘,如何能與我等相比?我等,又如何比不上他?”
紫軒起身:“敢問楚默小王爺,你文能比秦銘,還是武能勝秦銘?”
“哼,那自然都能比他強!”楚默臉不紅心不跳。
紫軒小姐冷笑:“那你可曾做出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
“本王只是還沒有大展宏圖罷了!”楚默說道。
紫軒又說:“那你憑什么說秦銘是垃圾?不說別的,單說秦銘造紙印書,便讓我楚國無數人有書可讀,有知識可學,此乃圣人壯舉。
再說科舉制度,這等官員選拔制度改革,足可讓楚國今后在政治上足足領先他國幾百年,完全杜絕世家壟斷現象。
另一方面,他能讓夏國和炎國臣服楚國,年年上供,永不與楚為敵。前些天,更是帶領三萬楚軍擊敗金國十萬大軍,逼的金國割地賠償,讓我楚軍再度創下赫赫威名。”
說到這里,在場一些男的已經有些羞愧,不少女子則是露出崇拜之色。
而那楚默,則是咬緊牙齒,顯然不服。
紫軒小姐卻還是繼續說:“秦銘,文能治國安天下,武能帶兵鎮番邦。在這個時代,試問楚國年輕一輩中,哪個男兒,能與他相提并論?”
說到這里,紫軒小姐緩緩看向楚默:“你能與他比嗎?楚默小王爺?”
楚默此刻已經氣的不行了,以往的楚國年輕才俊聚會,他都是最矚目的存在,都是和楚飛各種裝逼爭鋒相對,以此在這些妹子面前顯得牛逼。
可偏偏今天,大家提到了秦銘,把他楚默小王爺的風頭全搶了不說,還把他和秦銘相比較,貶的他一文不值,讓他惱怒。
只見他猛地一拍桌子:“就算秦銘做了很多事,那又如何?那些都是他身為臣子,應該做的。本王乃是小王爺,依舊是他不可相提并論的。”
白衣女子紫軒哼了一聲,似乎有些生氣,也覺得和楚默沒啥好說的了,便索性坐下。
秦銘看了眼紫軒,心里這丫頭都沒見過自己,只是聽說了一些自己的事就這么維護自己,看來是個忠粉啊。
于是笑了笑,喝了口茶。
這時,楚飛開口:“楚默,你不過是皇室旁系而已,但是你別忘了,秦銘,那是當朝駙馬爺。”
楚默眼神一冷:“楚飛,你想說什么?”
“我想說,秦銘不僅能力比你強,他的地位,也比你高。”楚默說道。
“哈哈哈,可笑,陛下只是說封他做駙馬,可是他還沒有和三公主成親,還不是駙馬,憑什么地位比我高?總之,秦銘那小子在我眼里,就是垃圾!”楚默冷笑。
楚飛哼了一聲:“據我所知,當初你父親宣王爺在朝廷之上也被秦銘頂的啞口無言,而今你卻在這里大放厥詞,可笑。”
楚默說:“那是我父親不與之計較罷了,總好過你,被秦銘困為階下囚,還在這里幫他說話,懦夫。”
“你……”楚飛猛地站起來,怒視楚默:“楚默,你不要太猖狂。”
“哼,我只不過是說秦銘是垃圾罷了,他秦銘尚且不能奈何我,你們卻在這里炸了鍋,可笑至極。”楚默冷笑。
這時,那紫軒小姐卻又忍不住開口呵斥:
“楚默小王爺,我不知道你有什么好嘚瑟的,呈口舌之快很有意思嗎?若是秦銘在這里,你還敢這么說嗎?”
聽到這話,不少人都覺得有道理。
秦銘的厲害,他們雖然沒有見識過,卻也聽自己家里的長輩說過。
尤其是有父母在朝為官的,更是知道秦銘的厲害。
楚默冷哼一聲,隨即牛逼哄哄的一揮手,說道:
“就是他秦銘在這里,我也敢說他是垃圾,說他是廢物。哼,他能把我怎么樣?他敢把我怎么樣?”
聽到這話,紫軒咬了咬銀牙,很生氣。
而小王爺楚飛卻笑了,看傻子一樣的看了眼楚默,隨即,又看向秦銘。
此刻的秦銘很淡定,喝了口茶,隨即緩緩把茶杯放下,然后目光看向楚默,淡淡的開口:
“楚默小王爺,真是牛逼啊,小弟佩服!”
楚默小王爺得意的笑了笑,裝逼這么半天,終于有人捧場了,他很高興,說:
“那當然,這位兄弟叫什么名字啊?以后是我楚默的朋友了。”
秦銘也笑了下,說:“在下,正是秦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