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府,偌大的院子里可謂是熱鬧非凡。
兩百多人此刻都在廝殺,而且戰況非常激烈。
雙方人馬戰力都非常高,所以打的很是熱鬧,就是秦銘,也忍不住悄悄打開門偷偷的看。
身后,葉筱舞說:“這些人都是什么人啊?”
秦銘道:“應該都是來殺我的,不過他們現在碰在一起,都以為對方是我的人,所以打起來了。”
葉筱舞一愣,心想還有這個操作?
秦銘則是很奇怪,自語:“這兩天怎么刺殺我的人這么多?而且,還是大規模的,難道……有些人真的坐不住了?”
秦銘首先想到的,就是大公主。
這次大公主被皇帝處罰閉門思過半年,這期間不許她參與朝政。
也就是說,這半年時間,她管不了朝廷的任何事,只能呆在家里。
這樣一來,她在朝廷的影響力會慢慢下降,半年后,朝廷不少政務她都不熟悉了。
就好比一個公司的領導被辭退半年,再回來的時候,他還能融入這個公司?就算可以,也需要時間。
所以,皇帝這么做,就是用這半年時間,削弱大公主的勢力。
而大公主會甘心自己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勢力,在半年時間里慢慢被消弱嗎?
顯然,她是不愿意的。
想到這里,秦銘眼睛微瞇,自語道:
“可是,她為什么就這么急著對我下這么狠的手?難道……她有什么大的打算?”
秦銘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感覺大公主,可能要搞大事。
正想到這里,外面院子里外的大門忽然砰的一聲被猛地撞開。
接著近兩百個身穿盔甲的護城軍拿著刀沖了進來。
這些護城軍一沖進來,頓時就愣住了,同時,院子里的兩百多正在打架的人也都愣住了。
隨即雙方互相看了看,氣氛再次陷入尷尬。
屋子里,秦銘見狀冷笑:“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之所以說這話,是因為秦銘看到了宣王爺之子,楚默。
這家伙此刻有些懵逼,見院子里這么多人在打,他有些沒反應過來。
頓時,三方人都陷入了僵局。
秦銘知道,這三方人都是沖自己來的,無論那一方,都不可小覷。
若是他們聯合起來,那自己今天搞不好就真的危險了。
想到這里,秦銘覺得不能讓他們有交談的機會,于是對著外面的人大喝:“愣著干什么?打啊?”
也不知道這話到底是給哪一方人馬說的,反正他們都是來殺秦銘的,都覺得秦銘這話是給另外兩方人說的。
于是,三方人馬瞬間打成一團,現場更加混亂了。
見狀,秦銘嘿嘿一笑,他最喜歡看狗咬狗了。
不過又轉念一想,這些人在自己院子里打,死了人的話豈不是麻煩?
于是他摸出了一個炸彈,打開門大喝:“都他么的給老子去外面打,不然老子扔炸彈了。”
一聽到炸彈兩個字,三方人馬都是嚇了一跳,這帝都里,誰不知道秦銘有炸彈這個威力無窮的東西?
所以三方人馬聞言就立馬往秦府外面跑,把把現場從院子轉移到了秦府外面。
見狀秦銘滿意的點點頭,收起炸彈在大門口愜意觀戰。
這三方人馬中,黑衣人和灰衣人的戰力都很高,護城軍相對弱一些,但是人多啊。
所以三方人馬打起來,還是勢均力敵的,誰也一時間占不了優勢,人也不斷在死傷。
這期間楚飛他們五個也來了,看著這場戰斗,都是莫名其妙的。
這場廝殺,足足持續了一刻鐘才算結束。
這時候往外面一看,秦府外面的地上,到處都是伏尸,簡直壯觀啊。
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死了,也有一部分人重傷沒死。
尤其是黑衣人和灰衣人的帶頭人物,都只是受傷了。
至于楚默,他壓根就沒戰斗,所以沒事。
這時,秦銘緩緩地走出秦府,看了看站著的三個人,隨即對黑衣人和灰衣人淡淡的開口:
“誰派你們來的?”
黑衣人哼了一聲,說:“我是不會說的,這次殺不了你,我也沒打算活著回去。”
聽到這話灰衣人和楚默都是一愣,隨即看了看黑衣人,現在才反應過來,丫的原來都是來殺秦銘的?
于是灰衣人也說:“我隨時赴死,你休想從我口里問出什么。”
秦銘笑了,說:“你們不承認,我也知道是誰。縱觀這帝都,想殺我,而又有實力的,又如此迫不及待的,除了大公主和張沖,還有誰?”
畢竟昨天晚上,張沖就派人暗殺過自己,今天增派這么多人,也不奇怪。
黑衣人和灰衣人聞言都只是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接著他們嘴巴動了動,接著兩人都眼睛一瞪,隨即緩緩倒下。
同一時間,很多受傷沒死的黑衣人和灰衣人都紛紛動了動嘴巴,隨即瞬間死亡。
見狀楚飛趕緊上前查看,然后對秦銘說:“口里有毒,已經服毒自殺!”
秦銘眼睛一瞇,說道:“死士,哼,看來,是非要我死啊。”
深呼吸一口氣后,秦銘又看向楚默,冷笑:
“人家都知道派人來刺殺我,你卻傻逼兮兮的親自帶人來,你是真蠢啊?”
楚默臉色難看,說道:“你想怎么樣?”
“怎么樣?我秦銘這人一向恩怨分明,誰想讓我死,我就弄死誰,你說我想怎么樣?”秦銘緩緩靠近,一邊說道。
楚默嚇得不斷后退,說:“你別……我跟你講,我可是小王爺,你如果敢動我,我父王不會放過你的。”
“是嗎?那我好害怕啊,你他么的嚇死老子了。哼,不怕告訴你,老子從來就沒把你父王放在眼里過。”秦銘似笑非笑的說到。
楚默咽了口唾沫,說:“你別過來啊,你再過來我就……我就……”
“你就怎么樣?”秦銘繼續上前,步步緊逼。
楚默此刻嚇得腿都在抖,他現在是真怕了。
可是,他更怕死。
于是猛地在地上撿起一把刀,隨即對秦銘說:“你再過來,我就對你不客氣!”
“哦?那你倒是試試看吶?”秦銘要是還能被他威脅了,那以后也不用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