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皇帝是非常信任秦銘的,并且允許秦銘發展勢力,來對抗大公主和二公主。
但皇帝萬萬沒想到,秦銘的勢力發展的如此之快,不到一年時間,不僅可以和大公主二公主分庭抗禮,甚至已經可以和百官為敵。
目前為止,竟無一人能奈何他。
這種能力,已經讓皇帝都覺得應該小心了。
雖然皇帝有心把皇位破格傳給秦銘。
但是秦銘的無所顧忌和隨心所欲,讓皇帝有些不安。
甚至最近一段時間,秦銘有意無意的,也在針對皇帝一般。
從上次秦銘非要皇帝承認錯了開始,皇帝本身就有一點對秦銘不滿了。
直到現在,秦銘居然把他二女婿給閹了,這不是打他的臉?
傳出去,皇帝的女婿,楚國的駙馬,被另一個駙馬閹了,這豈不是讓天下人恥笑?
這是讓皇室難看,讓皇帝難看。
所以,皇帝這次非常生氣,他已經決定,必然要嚴懲不怠!
一道圣旨下了后,傳令官迅速帶著圣旨去尋找秦銘。
而在這個過程中,張沖被閹一事,已迅速在帝都傳開。
此刻,大公主府上,慕羨哈哈大笑,大公主也是掩飾不住臉上的笑容。
“好啊,太好了,堂堂一個駙馬,被閹了,這秦銘,膽子確實大。”大公主說道。
慕羨點頭:“這一點,我還真是佩服秦銘。”
大公主說:“慕羨,最應該佩服的,還是你。若不是你想出讓二妹和秦銘為敵的辦法,說不定現在和秦銘斗得,還是我們。”
慕羨傲氣的揚了揚頭:“蘭兒你過譽了,我總結出了經驗,以往我們屢次輸了,問題的根本就在于我們顧及到太多了。而秦銘,整個一瘋子,他無所顧忌。
所以,我們現在沒有太大的權力,跟他斗,不劃算,會吃虧。因此,把他這個敵人丟給二公主,就是我們最好的一步棋。現在看來,他們斗得如此激烈,我們穩了。”
大公主欣賞的點頭:“我沒看錯你,你的智謀,不必秦銘差。只是我們無法像秦銘一樣無法無天,所以才好幾次都輸了。”
兩人似乎都找到了借口,而慕羨則繼續說:
“現在,他們雙方即將兩敗俱傷。聽說陛下震怒,秦銘肯定沒有好的下場。二公主也勢必不會放過秦銘。他們斗得越激烈,我們的機會就越大。”
“所以,我們現在就是暗中蓄力,坐山觀虎斗,等到他們兩敗俱傷,我們出來致命一擊!”大公主眼神凌厲,說道。
兩人相視,都笑了。
另一邊,二公主府上,回來后的二公主,看著躺在床上的張沖,眼中有殺意,有恨,有無奈!
她想殺秦銘,她恨秦銘。
同時,她對張沖很無奈。
床上,張沖不敢看二公主,他沒了那家伙,對他來說是恥辱,讓他無法面對大公主。
因為,他沒了男人的自信!
同時他很悲哀,因為他還沒有和二公主成親,所以現在沒了家伙,他大概就不再是駙馬了。
最讓他悲哀的,是他還沒有和二公主睡過。
本來就還沒成親,不算真的駙馬,現在,也沒希望做駙馬了。
良久過后,張沖才開口:“對不起……”
“不怪你,都是秦銘的錯,我會給你報仇的。”
二公主說完后,就轉身走了,出門的時候,頓了頓:
“你父親晚些來接你,我們還沒成親,也無夫妻之實,互相沒有虧欠!”
說完,她離開了。
戰場上,她能殺伐果斷。
對張沖,她也能。
畢竟沒有什么感情,也沒有發生關系,更沒有成親,沒什么放不下。
張沖聽完后,笑了笑,笑的苦澀,笑的無奈,笑的絕望。
還有些后悔!
“早知,不與那瘋子為敵……”
而此刻,秦銘已經到了青陽縣。
帝都很大,周邊圍繞二十個縣,這二十個縣宛若一個圓圈,圍著帝都。
所以秦銘到了青陽縣,但青陽縣距離帝都,也只是兩個時辰的路程。
青陽縣城,秦銘帶著小公主在大街上到處吃小吃,玩的不亦樂乎。
同時,秦銘一路上也在查看,這青陽縣百姓們似乎生活的也都不錯。
可以說,整體來看,帝都附近的縣城,都比其他州府的百姓生活的好。
畢竟是天子腳下,一般人,誰敢亂來?
秦銘在縣城四處逛了一會兒后,就決定去縣衙看看。
不多時,到了縣衙外,此刻,那縣衙外正有不少百姓在圍觀。
看起來似乎是縣令正在審案,于是秦銘也就頗有興趣的上前去看了。
他也很想知道,這青陽縣令辦案,是否公道。
擠進人群,站在縣衙門口,就見里面的大堂上,四十多歲的縣令正在審理案件。
堂下有一個挺著大肚子長的不錯的年輕婦人,還有兩個老員外,以及一對年輕夫婦,和幾個下人丫鬟。
只見那縣令驚堂木一拍,對著孕婦說:“堂下犯婦,你丈夫與你天天睡在一起,早上醒來他卻死了。門窗都是好的,證明無人進來行兇。
而下人在當晚聽到你與丈夫爭吵,發生了矛盾,還聽到說你偷漢子之類的。現在各方證據都表明是你害死自己的丈夫,你有何話說?”
秦銘眼睛一瞪,丫的,這么精彩嗎?
只是那孕婦卻哭的梨花帶雨:“大人冤枉啊……我一孕婦,孩子都要出生了,為何會殺了自己的男人啊,求大人明察啊……”
“哼,根據下人說,當晚聽到你夫妻二人的對話,說你丈夫罵你偷漢子,且還發生了爭吵,這事兒有沒有?”
“大人,當晚我丈夫確實說了這話冤枉我,也發生了爭吵,但我后面做了解釋,他也承認冤枉我了。這事兒就過去了,我們就睡了,誰知道第二天早上……”
孕婦說到這里,再次哭了起來,似乎她自己都有些無力辯解,哭的有些無助。
“總之大人,我真的冤枉啊,也沒有殺我丈夫……”
“證據確鑿,你還不認罪嗎?”縣令怒道。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婦人哭著搖頭。
縣令一拍驚堂木:“既如此,來人,上拶刑!”
話音落下,兩個差人上前,拿著夾棍,套在孕婦十指,隨即兩邊一拉,一聲慘叫傳出。
如此反復,好幾次后,孕婦已經疼的要暈過去。
公堂外,秦銘皺眉,忽然開口:。
“如此對一個孕婦行刑,是準備屈打成招嗎?”
堂上縣令臉色一沉:“何人在說話?來人,將其拉出來重打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