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也挺衰的,好不容易盼來個案子,想裝個逼,結果呢?
看到是北涼王一行人來了,他尿都快嚇出來了。
北涼王啊,那可是北涼的土皇帝,他這區區的縣令,算個屁啊。
在北涼,你可以不把皇帝放眼里,但你敢把北涼王不放在眼里?
所以,他屁顛屁顛下去,規規矩矩的跪好了。
“下官滄州知縣,見過王爺!”縣令道。
北涼王看都沒看知縣,:“審案吧!”
隨即他直接走到堂上,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坐在堂上桌子后。
秦銘皺眉,:“王爺,您坐哪兒是幾個意思?代替知縣審理不成?”
北涼王皺眉,冷笑一聲,起身對知縣:“你過來,坐下!”
“下官不敢,王爺您坐!”知縣道。
王爺正想對秦銘你看,是他讓本王坐啊。
不過話還沒有,秦銘先怒斥知縣:“你是一縣至尊,案子該由你來審,你不坐誰坐?還有沒有國法規矩了?”
被秦銘呵斥,那縣令有些懵逼,對秦銘:“敢問您是?”
“帝都,逍遙侯!”秦銘淡淡。
聞言縣令又是一震,趕緊跪下:“下官見過欽差秦大人!”
“起來,坐上去,審案!”秦銘不容置疑的到。
縣令咽了口唾沫,他心翼翼的看了眼北涼王,北涼王看了眼秦銘。
隨即,起身,對縣令:“過來,坐下,審案!”
“是……”
縣令畏畏縮縮的走上去,有些顫抖的站在他的位子上,然后左右看了看秦銘和北涼王,他是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坐,還是不坐。
明面上看,秦銘是讓他坐,北涼王也是讓他坐。
可他明白,北涼王可沒想讓他坐,只是礙于秦銘的話,順著規矩。
可這位王爺,在北涼就是規矩啊。
所以,知縣不敢坐,坐了,豈不是表示他是聽朝廷的,不聽北涼王的?
那他以后在北涼怎么呆下去?
見他坐也不敢坐的樣子,北涼王很滿意,并且挑釁的看了下秦銘,仿佛再:看,我的地盤,我最大。
然后,就在這時!
“坐啊?”
秦銘忽然一嗓子,嚇得知縣腿一軟,一屁股就坐下去了。
北涼王眉頭一皺,知縣臉色一白。
他知道,完了,自己居然坐了,這下挑釁了北涼王的面子了……
秦銘卻滿意的笑了笑,然后坐在知縣的右邊。
北涼王身后也給他搬了一把椅子,可是他不太愿意坐在別饒左右。
這時候秦銘又話了:“王爺,您好歹也是一個郡王,站在縣令的身旁總歸不太合適,坐下吧!”
聽到這話,北涼王臉色更難看了。
他現在比剛剛的縣令還為難,這是坐呢,還是不坐呢?
真是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
坐下等于認了朝廷的規矩,自己打臉了。
不坐,站一個的縣令左右,像什么話?更丟人。
無奈,這暗地里和秦銘的一局較勁,他又輸了。
于是,只能坐下!
知縣狠狠的又咽了一口唾沫,他緊張啊。
不過又能怎么辦?兩位大佬坐在左右,他覺得自己還不如去城外給那些村民們解決一下怎么分田的問題呢。
“升堂啊?怎么,這北涼的縣令,不會升堂?”秦銘皺眉開口。
“若是不會,那本王都覺得丟人了!”北涼王冷冷到。
沒辦法,升堂吧!
縣令哆嗦著手,拿起驚堂木一拍:“堂下何人,所謂何事?”
這時,王妃趾高氣揚的:“我乃北涼王府王妃,你這縣令聽好了,這個女人,把我兒子北涼王府的世子的腿打斷了,我要你判她死罪,立馬斬首!”
“什么?這……好大的膽子啊,來人,還不把那女子給本官拿下?”知縣大喝。
秦銘眉頭一皺,淡淡的:“等等!”
知縣一驚,回頭拱手:“侯爺有何吩咐?”
“看來這北涼的知縣,真是不會升堂啊。”秦銘。
知縣冷汗都下來了,這種案子,王爺親自來了,受害者是世子,王妃那女子是兇手,他一個縣令,難道還敢懷疑?難道還敢要證據?要一個個審問?
知縣死都心都有了。
王爺這時冷聲:“既然如此,你該怎么審,就怎么審,讓欽差大人看看,咱們北涼的官,也是有能力的。”
“是,王爺……”縣令擦了擦冷汗。
隨即:“王妃您此女子廢了世子的腿,可有證人。”
“有,我兒子的幾個屬下,可以作證,這女人昨晚在世子屋子里,他們也聽到了世子慘劍”王妃道。
下方,幾個世子屬下個個鼻青臉腫,顯然已經挨過打了。
他們都跪著,聞言紛紛點頭:“不錯,我們作證,就是這女人在世子屋子里,把世子腿廢聊。”
縣令點頭,看向洛子依:“你是否承認此事?”
洛子依搖頭:“我沒做過,我昨晚一直在屋子里睡覺。再了,我一個弱女子,怎么可能把一個堂堂二三十歲的男兒腿給廢了?”
這次秦銘開口:“我作證,她住在我隔壁,昨夜沒有離開屋子。”
王爺眉頭一皺,瞥了眼秦銘。
縣令聞言:“這么來,也有道理,一個弱女子,好像是很難把一個壯年男子腿廢了啊?”
這話是出自他的疑惑,但王爺聽了卻咳嗽一聲,
縣令急忙開口:“但也不是不可能啊。只是,現在雙方各執一詞,都有證人,這……下官實在很難判定啊。”
“什么叫都有證人,秦候,這女子是你的人,你自然幫她話,所以你不能作為證人。”北涼王道。
秦銘聞言點頭:“有道理啊,那侯爺,世子的幾個手下,就不是世子不是王府的人?他們貌似也不能做你們的證人吧?”
王爺:“如何不行?他們親眼所見,難道會謊不成………”
不等王爺完,秦銘反駁:“他們不會謊,那王爺的意思就是,本候謊了嗎?
幾個下人都可以作證,我這個欽差大臣,堂堂侯爺,國之駙馬,就無法作證了?王爺,你這是幾個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