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銘沒想到,一個小小的烏蘭國,這么猖狂啊,他秦銘打下的麗國,這些家伙還想去搶幾塊地盤。
還覺得搶了幾座城池,就可以和楚國做對了。
秦銘在殿外聽到這樣的言論,都覺得可笑。
走進大殿后,幾個士兵要阻攔,但一見到烏蘭國王子,都立馬后退。
同時,殿里的官員們也都看到了王子,頓時一個個都驚訝起來。
“王子,王子回來了!”
“這一去快一年了,終于回來了!”
“是啊,不過……說起來也真是沒有責任心……”
大臣們有的激動,有的譏諷,有的沒啥反應。
上面的王爺見狀眉頭一皺,他沒想到,自己這個侄子竟然還是回來了。
當初五國皇子去楚國,明面上娶小公主,實責都是去搞事情的。
當時他找到借口,讓侄子也去楚國,并且讓他一定要在楚國搞事情,讓烏蘭國有機會可以在楚國身上咬下幾塊肉。
他明明知道這幾乎不可能,但還是讓自己這個侄兒去,目的卻并不是真的要他擾亂楚國,而是讓他離開烏蘭國。
“耶律木,你還知道回來?”王座上的王爺,對烏蘭國王子呵斥。
原來烏蘭國的王族是耶律氏,秦銘也第一次知道烏蘭國王子的名字。
“王叔,這是我的王宮,我自然會回來。對了,我父王,病情如何了?”烏蘭國王子雖然怕王叔,但秦銘在,他底氣也有了。
“你父親身體一日不如一日,現在躺在床上,話都沒法說了。你呢?當初交給你的任務,完成了嗎?”王爺開始發難。
耶律木臉色不自然,說:“各國皇子都沒能在楚國有所作為,我自然……”
“不要找借口,做不到就是做不到,你讓我很失望,你對不起烏蘭國的臣民,罷了,你回去吧,我和各大臣,還有要事。”
王爺這么說很簡單,變相的告訴耶律木,現在的烏蘭國,是他這個王爺在做主。
耶律木臉色不好看,忍不住看了眼秦銘。
秦銘冷笑一聲,上前一步說:“王爺攝政,這個正常,但是不讓繼承王位的王子參與朝政,就有些可笑了。”
這話一出,一些大臣紛紛點頭,不管怎么說,王子才是繼承人。
上方的王爺眉頭一皺,瞥了眼秦銘,淡淡的開口說:
“對了,本王還不知,你是何人?聽你方才在殿外說的話,你是楚國人?”
秦銘雙手負在身后:“本王乃是楚國逍遙王,秦銘!”
忽然整個大殿都安靜下來,方才的一些議論聲戛然而止。
然后所有人都看向了秦銘,仿佛空氣,都凝固了。
兩個呼吸過后,終于有人回過神來,驚愕的說:
“楚國……逍遙王……秦銘?”
“他就算秦銘?”
“這么年輕?不過好像聽說秦銘確實才二十歲。”
“怎么可能?他怎么會在我們烏蘭國來了?”
各種聲音響起,都充滿了震驚。
這時,烏蘭國王子耶律木也開口:“不錯,我身邊這位,確實就是楚國的逍遙王,這次是他送我回來的,原因很簡單。
因為王叔當初故意把我這個王位繼承人趕走,然后他掌控朝局,甚至讓烏蘭國和堂堂楚國為敵。所以這次,我請逍遙王送我回來,揭穿他的陰謀。”
大臣們頓時再次議論起來,上方的王爺臉色一變,怒道:
“混賬,本王代理朝政,你卻給本王扣這種大帽子?本王做的事,難道不是為了烏蘭國?”
耶律木同意大喝:“為了烏蘭國?去招惹楚國,給烏蘭國樹立一個可怕的敵人,就是為了烏蘭國?
王叔,收起你那可憐的野心,面對現實吧,楚國的強大,不是我們烏蘭國可以招惹的,你在讓烏蘭國毀滅。”
王爺拳頭緊握,緩緩走下來說道:“我沒說去攻打楚國,只是在他們攻陷的麗國土地上搶幾個城池罷了。
到時候我們烏蘭國版圖擴大,楚國哪怕想對付我們,也不是那么容易,你這個混賬東西,你如此懦弱,怎么做國王?”
烏蘭國王子氣的面色漲紅,不等他再說話,秦銘卻笑了。
只見他看傻子一樣的看著烏蘭國王爺,說道:“究竟是什么給了你自信,讓你覺得可以和楚國搶城池啊?”
王爺扭頭看向秦銘,冷笑一聲說:“秦銘是吧,本王的自信,自然無需向你說,你也不會懂。
不過,你敢只身來烏蘭國,本王,就更自信了,你說,把你拿下和楚國談判,可以換幾座城池?”
秦銘笑了,這貨,還真是膨脹啊,膨脹到了還想綁架秦銘的地步,讓秦銘有些哭笑不得。
他想了想,說:“你有沒有聽說過,我當初差點殺了金國皇帝,后來直接殺了麗國皇帝?”
“聽說了,那又如何?”王爺戲謔的看著秦銘。
秦銘古怪的一笑:“你猜,我現在能不能把你殺了?”
王爺哈哈大笑:“哈哈,殺我?好啊,你,盡管來試試?”
秦銘皺眉,隨即一步上前,以極快的速度一把掐在王爺脖子上,隨即用力一捏。
只聽咔嚓一聲,王爺脖子上的骨頭瞬間粉碎,只見他眼睛一瞪,立馬斷了氣,倒在地上。
當時所有人都震驚了,同時不少士兵沖進來。
不過秦銘沒在意,他有些懵逼。
一旁的洛子依也有些懵逼,說道:“他剛剛那么自信那么猖狂,我以為他也是個高手呢。”
秦銘也無奈的說:“我也以為他是個王者,沒想到……這么廢,也不知道哪里來的盲目自信。”
說完后,秦銘看向烏蘭國王子耶律木,說:“好了,幫你解決了。”
耶律木咽了口唾沫,說:“還真……殺啊?”
秦銘點頭:“不然你想多復雜?他擋你的王位之路,把他殺了也就是了。如果還有誰不服,就繼續殺。”
反正烏蘭國王子畢竟是名正言順的繼承人,總有人會擁護他。如果有人和他對立,秦銘不介意把和他對立的都殺了。
這樣雖然會消弱烏蘭國朝廷,但是,這對楚國不是好事兒么?
所以,使勁的殺,到時候烏蘭國怎么樣,都無法和楚國做對,一輩子都是弟弟。
想到這里,秦銘笑了。
烏蘭國王子有些無語,但又不敢說什么。
此刻,只能揮手,讓士兵們都退下。
同時,他轉過身子,對幾十個大臣說:“王叔趁父王病重,將本王子派到遠處,他欲搶奪王位,甚至欲挑起和楚國的戰爭。
而今,他死有余辜。如今,烏蘭國朝政,皆由本王子主持,諸位大臣,可有異議?”
幾十個大臣面面相覷,許多人立馬躬身:“臣等,全憑王子做主!”
耶律木滿意的笑了笑,隨即看向秦銘。
秦銘卻皺眉看著那些大臣說:“就沒有一個人不服嗎?好歹出來幾個不服的,讓我殺了吧?”
這些大臣聞言臉皮都抖了抖,心想又沒人是傻子,這時候出來找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