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話,徹底激怒洛子依了,她作為圣地的圣女,什么時候被人如此輕薄過?
眼前這個男子縱然是烏蘭國王子的舅舅,可在洛子依看來,什么都不是。
所以,洛子依在憤怒下,便直接動手了。
只見她忽然抬腳,直接對著那男子的臉踢了過去。
砰的一聲,那男子瞬間倒飛出去,這一摔,估計半條命都沒了。
同時,周圍的侍女們嚇得趕緊驚呼。
洛子依卻沒有在意,看了眼秦銘,就和秦銘繼續,向著大殿去了。
到了大殿,烏蘭國王子親自過來帶秦銘在最尊貴的位置入座,
秦銘和洛子依坐下后,大臣們才入座。
接著就是歌舞,各種美食水果端上來,秦銘和洛子依也都沒有客氣,就開吃了。
烏蘭國王子看著秦銘說:“明天離開,需要我派人護送嗎?”
秦銘搖頭:“不必了,你父王病重,你還是把朝政處理好吧。”
“好!”烏蘭國王子點頭。
沉默一下,又說:“此次,多謝逍遙王!”
秦銘笑了下:“遵守承諾就行!”
烏蘭國王子點頭:“不好不從!”
于是,兩人就這么聊了起來,本來也挺悠閑,可就在這時,幾個士兵抬著扶著一個三十歲的男子緩緩走了進來。
這男子,正是之前被洛子依打的那個家伙。
他一瘸一拐的被扶著走進大殿后,直接就對著烏蘭國王子說道:
“外甥啊……我被人打了……把我打成這樣,你可得幫我報仇啊……”
烏蘭國王子皺眉,起身說:“國舅,你這是……被誰打了?這可是在王宮里啊?”
“誰說不是呢,那賊人膽子太大了,連我都敢打,抓住了必須殺頭。”國舅惡狠狠的說道。
可是說完后,眼睛卻忽然看到了秦銘和洛子依,頓時眼睛一瞪,指著兩人道:
“來人,快,把他們兩個,給我拿下!”
烏蘭國王子臉色一變,起身說:“住手,你干什么?他們可是我的貴客!”
“貴客,什么貴客?就是他們打的我,今天他們必須死,給我拿下,我一定要折磨死他們。”
這位國舅爺顯然沒有意識到自己闖禍了,還在這里大言不慚。
但是,在場的官員們,臉色都黑了下來。
烏蘭國王子眉頭也緊皺,起身怒視國舅,呵斥:“跪下!”
國舅對秦銘和洛子依說:“聽到沒,還不跪下?”
“我說你,你給他們跪下!”烏蘭國王子走到國舅身旁說道。
國舅一臉懵逼,說:“你干什么?是他們打我,你讓我跪?”
“現在你有兩個選擇,跪下求他們饒了你,或者現在,拖出去斬了。”
烏蘭國王子手心都是冷汗,真正他必須下狠心,不能得罪秦銘他們。
那國舅臉色陰沉,說:“你讓我給他們跪下?你瘋了?我好歹是國舅!”
“他是楚國王爺,你跪不跪?”烏蘭國王子臉色已經很難堪了。
這時,那國舅才反應過來,震驚的看著秦銘,說:“這……他……就是……逍遙王?”
這下不用叫他跪,他自己就先腿軟了,一下癱坐在地上,豆大的汗珠不斷在額頭上冒出,可見他現在有多害怕。
見他如此,烏蘭國王子松了口氣,回頭對秦銘說:
“如何處置?”
秦銘拿著水果吃了一口,說:“斷了雙腿吧!”
“好!”
烏蘭國王子想都沒想就答應,隨即對著士兵一揮手,臉色慘白的國舅直接被拖了下去。
甚至他都不敢求饒,因為這兩天,楚國逍遙王在朝堂殺王爺和大臣的事,他也知道。
當天晚上,晚宴持續了兩個時辰,酒足飯飽后,秦銘和洛子依回到各自屋子里休息,第二天一早,兩人坐馬車,離開了烏蘭國,向著西部去了。
用了一天多時間,到了西部邊境。
這里是楚國大軍在鎮守,秦銘的馬車靠近后,表明身份,就直接入了西部,向著當初的麗國帝都去了。
麗國帝都叫鳳陽城,如今改名,為楚國管轄的特殊地區,為應天府。
楚國帝都去楚國的第一都城,號順天府。
而如今西部的鳳陽城,成了應天府。
整個西部,暫由應天府尹管理政治,龍滅掌管幾十萬駐軍,各地原本的一些麗國官員,可以用的繼續用,不能用的直接換了。
可以說,這次沒有傷害百姓的戰爭,再加上麗國皇帝的投降,讓楚國的統治,基本上很順利,百姓大多數,并沒有太大的不滿。
但是,卻還是有極個別的勢力,要反抗楚國的統治。
在這個特殊時期,也讓應天府的工作壓力,變大了很多。
秦銘到了應天府后,應天府尹和龍滅親自來迎接。
進入了皇宮里應天府尹辦公的地方后,秦銘仔細了解了情況。
情況并不復雜,甚至很簡單,就是西部各地,都有一些前朝駐軍,在反抗派過去楚國大軍。
也有一些地方衙門,反抗接替他們的官員。
民間還有一些其他勢力,也是各種反抗楚國的統治。
比如一些世家啊,一些豪門貴族,一些江湖勢力。
這些,都需要去處理。
但是,應天府尹要處理政務,龍滅要守四方,所以一些勢力的反抗,需要有人處理。
所以,秦銘來了。
秦銘到應天府的時候,麗王也到了。
西部是他的封地,他到了后,還是住在皇宮。
只不過沒權沒勢,以后只是個消散王爺了。
秦銘覺得,要把這些反叛勢力打擊下去,還得利用麗王。
于是當天,他去找了麗王,先是把目前的情況說了。
麗王聽了秦銘的話,說:“你想讓我幫你,把這些反叛勢力消滅?”
“不錯,你應該明白,他們并不是為了復國,而是想在亂世,分一杯羹,組建勢力。”秦銘說道。
麗王沉默良久,說:“我的國家沒了,我還有幫你……”
“你的國家還在,這里依舊是你的封地,但是,你應該想看到的是百姓們安居樂業,而不是,讓這些反叛勢力搞事情。他們這樣和朝廷做對,難過的只有百姓。”
秦銘并沒有強迫麗王幫他,而是給他講道理。
聽了秦銘的話,麗王陷入沉思,良久才開口:
“好,我幫你,你要怎么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