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傾城用匕首抵在洛子依脖子上,她知道,這個“小子”是秦銘很重要的人,想用來威脅秦銘。
然而,秦銘根本不為所動,甚至還用可笑的目光看著柳傾城。
“沒聽到我的話嗎?秦銘,把你的人撤走,否則我殺了他。你應該相信,我會說到做到。”柳傾城惡狠狠的開口。
秦銘笑了笑,說:“殺了她?柳傾城,你以為你是誰?你能殺的了她?”
柳傾城一愣,下一刻,覺得手一麻,接著手中匕首出現在洛子依手上,緊接著匕首被洛子依一揮。
頓時,柳傾城的一只手臂瞬間飛了出去。
洛子依回頭看了眼慘叫的柳傾城,淡淡的開口:“就你,還敢挾持我?”
柳傾城痛的面部都扭曲了,她從小嬌生慣養,宛若一個公主一般,被說手被砍了,就是摔一跤都是她無法忍受的。
此刻的痛苦,對她來說簡直讓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當然,她實際上更怕死!
此刻,握著手中的匕首,似乎想殺了柳傾城,秦銘見狀制止,說:
“別殺她,這種人,沒必要殺了,留著她,讓她慢慢享受接下來,牢獄里的人生吧。”
柳傾城聞言臉色更難看了,很快,她被士兵拿下,也給她包扎了手臂的傷口。
而這里的一切,都已經在秦銘的掌控之中。
柳家剩下的的一萬多柳家軍,早被大軍鎮壓,這里的柳家人,也都無法再反抗。
最重要是,百姓們,已經不想這個土司家族存在。
所以,柳家,今天就此覆滅。
整個過程中,柳大土司都死死的盯著秦銘,良久才開口:“皇帝,是不是早就想對我們土司動手?”
秦銘來回踱步說:“本來你們土司可以一直安然無恙,哪怕是做土皇帝,只要不過分,陛下,是不會對你們怎么樣的。
可惜啊,你們對百姓太過分,你們越發的擁兵自重,甚至已經忘記了還有朝廷的約束,所以,你們必須亡!”
柳大土司深呼吸一口氣,抱著廢了的右手,悲哀的嘆了口氣:
“沒想到,我千年土司家族,竟然在今天,莫名其妙的毀于一旦……我……”
他有后悔,但,卻沒有臉說后悔!
秦銘揮手:“好了,都拿下!”
將軍再次下令,緊接著,士兵們把這些土司家族的人全部拿下,暫時關進柳州府衙大牢里。
而秦銘,也暫時接替了柳州府衙的一切事物。
府衙里,秦銘坐在議事大廳上位,對下方的虎威將軍說:
“江州、涼州、孟州的消息如何?”
“回王爺,這三州之地都有我的將領前去,剛剛傳回消息,都已經鎮壓了三州之地,三州的三大土司分別入獄,由這些將領,暫時管理一切事物。”
虎威將軍說著,對秦銘充滿了敬畏。
他是一個將軍,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攻占這四州之地有多難。
四州之地都是民風彪悍的少數民族百姓,他們一直以來,就很不服管教。
由于地勢原因,朝廷又太遠,所以千年來,歷代帝王都選擇以暴制暴。就是利用這些少數民族的統領,也就是族長家主,來管理一方百姓。
也就是后面封了土官,叫土司。
一直以來,土司就是土皇帝,在他們的一畝三分地,朝廷很難鎮壓。
而這次,秦銘只身入東南,一人攪動四州風云,讓這四大土司互相傷害,最終相互消磨對方的實力,這才給朝廷了可乘之機。
所以,虎威將軍對秦銘非常佩服,他以前一直相信只要有足夠的實力,就能解決一切。
但現在,他覺得,只要智商在線,一個人,可敵十萬兵馬。
秦銘此刻坐在上位,聽著虎威將軍的匯報,微微點頭,說:
“很好,你下去,把你這兩萬兵馬,布置到柳州各處,對其他的一些小土司,也進行清理。
一些過分的土司家族,直接滅了,一些并不過分的,收了他們的權力就好。
另外,防止各地暴動,并且傳消息給另外三州將領,讓他們同樣如此!”
虎威將軍拱手:“末將領命!”
說著,他立馬退下去辦。
秦銘又看了看下方的白袍,說:“只有你來了吧!”
“嗯,你信上不是說就讓我一個人來!”白袍回答。
秦銘點頭:“暗網司這一個月,如何?”
白袍激動的回答:“按照你的計劃,五個部門加緊發展新人,都加強訓練,現在的暗網,已經有一千人,每個部門兩百人,全部都是精英。
不說去他地方,單單那帝都,每個官員的一舉一動,都在我們暗網司的掌控之中。各種信息情報,也都被我們暗網司掌控的一清二楚!”
秦銘滿意的笑了笑:“不錯,很好,那帝都還有沒有其他的消息?”
“還有,就是……圣地又來人了!”白袍說道。
這次,洛子依也看向了白袍。
秦銘疑惑:“又來人了?”
“嗯,圣地上次來朝堂的使者,莫名其妙失蹤了,圣地這次又來人,去了朝堂問陛下要人,陛下說不知道,現在圣地那人就待在帝都,一定要查出那使者的下落。”
白袍說完后,看了眼秦銘。
秦銘扣了扣腦袋:“你看我做什么?”
白袍悻悻的說:“現在帝都傳言,是你殺了圣地使者。”
秦銘眼神看向別處:“我怎么會,圣地使者可是中期高手。”
白袍嘿嘿一笑,看透不說透,一旁的洛子依也瞇著眼睛看著秦銘,顯然,她完全有理由相信,就是秦銘殺的。
“對了,督主,我來的時候,陛下讓我帶句話給您,他說,希望您盡量,先不要回去。”白袍開口。
秦銘皺眉:“陛下以為我怕了那圣地的人不成?”
“那倒不是,可能陛下怕你把事兒越高越大吧!”白袍認真的說道。
秦銘翻了個白眼,有些無語。
就在三人聊天的時候,外面忽然傳出擊鼓的聲音。
很快,一個一個一身官服的官員沖進來:“王爺,外面有人擊鼓鳴冤!”
秦銘皺眉,看著這個穿著同知官服的官員,開口說:
“你身為同知,有人擊鼓鳴冤,你處理就好,也來找本王?”。
“回王爺,來人……要狀告您……”
秦銘一愣:“告我?什么人?吃飽了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