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們聽說秦銘還有九家煤屋,一開始很激動,可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仔細一想,這家被大理寺卿得到,他就可以去邀功了啊,其他九家還有啥用?
于是,左相說:“得到你剩下的,似乎意義不大啊。”
秦銘搖頭:“話不能這么說啊,都是煤屋,都有煤賣,怎么不一樣?哪怕是有好處,也不至于別人一個人領了吧?”
所謂無利不起早,秦銘猜測,這些人肯定有好處才買煤屋的,既然如此,秦銘何不坑他們一筆?
而聽到秦銘的話,眾大人心里一想,有道理啊,功勞不能大理寺卿一個人得了啊。
不管怎么說,他們到時候都有煤屋,哪怕不能都加官進爵,但一起分一下好處也行啊。
于是,左相和太保他們幾乎立馬決定:“買了!”
秦銘笑了,于是在接下來,他收了十個官員的錢,把十個煤屋店面轉租給了他們,包括里面的煤。
但員工不算,員工都跟著秦銘離開了。
十個官員各自拿到了一個煤屋,看著一屋子剩下的幾千上萬斤的煤,一個個笑的鼻涕泡兒都快出來了。
而秦銘帶著員工們回到秦府后,就問管家:
“十個店,還剩多少煤啊?”
管家說:“加起來十萬斤左右。”
秦銘哈哈大笑,說:“十萬斤煤價值五百兩銀子,算上房租,頂多六百兩銀子,轉手一賣,賣了十萬兩銀子,凈賺九萬九千四百兩,我的天啊,這幫shabi。”
雖然不知道為啥這些大臣想要煤屋,但是秦銘卻知道,他們虧到姥姥家了。
“管家,拿出一千兩銀子,去給我租一百個店鋪,我要招人,大量開始采煤。但記住,這些人必須住在煤礦,不能讓人泄露煤礦的消息和位置。”
秦銘安排到,不管如何,現在的煤礦就是他的一個底牌,他要把握。
至于煤屋,什么都不是,隨時可以換個地方重新開!
管家拿著銀子去辦了,一下午時間,帝都多了一百家秦家煤屋。
和秦家書館一樣的規模。
不同的是,書館每天一共只有幾萬本書,但煤屋每天出貨幾十萬斤。
所以煤屋對于店面空間的要求很大!
就在秦銘擴張煤屋的時候,那十個大官此刻正得意洋洋的在各自的煤屋里統計數量。
最后,他們全部統計好了,基本上都是一萬斤左右。
他們臉上都笑容越發的燦爛,此刻,左相正問屬下:
“這些煤,一斤是五個銅板?那我們現在這些,值多少?”
屬下回答:“五十兩!”
“五十兩?但也還可以……等等……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大人,光有一萬兩煤,一天就買完了……”屬下提醒。
丞相一愣:“對,我應該要到貨源才對,也就是……煤礦?”
“不錯,大人,我們現在只買來了店,店里的東西價值幾十兩……”屬下說道。
瞬間,左相臉色沉了下來。
他知道哪里不對勁了,一開始想的就是買來煤屋,可以有源源不斷的煤。
可現在才反應過來,還是沒搞到貨源,這區區一個店,有什么用?
想到這里,左相這才明白秦銘為何如此痛快的把店賣了,丫的一個價值幾十兩銀子的店,被他賣了一萬兩,傻子才不賣啊。
“可惡的秦銘,可惡啊,本相又被忽悠了,秦銘你這個狗賊……”
同一時間,其他九個店也都紛紛有人大喝:“秦銘你這個狗賊……”
正在吃晚飯的秦銘:“啊嗛誰罵我?”
第二天,皇宮大殿上,左相他們臉色鐵青。
皇帝來了后,問:“左相,你們可曾找到了煤炭來源?”
“額陛下,臣開了個煤屋,奈何……只有一萬斤煤炭,供不應求!”丞相如此說道。
皇帝皺眉:“一萬兩煤炭?這解決不了問題。”
大理寺卿開口:“臣等也開了煤屋,但煤炭來源,依舊沒有……”
皇帝深呼吸一口氣:“看來,這問題還是解決不了啊!”
就在這時,太常寺卿忽然開口:“陛下,其實可以解決,但需要陛下給臣一道圣旨。內容標明,所有人,不得阻礙臣尋找煤礦。否則,殺無赦!”
其他人都是一愣,太常寺卿這是要干嘛?利用圣旨,和秦銘作對?
皇帝也看向太常寺卿,說道:“你的臉怎么腫了?”
“陛下,不礙事,只是求煤期間被人傷了,所以臣才求圣旨!”
太常寺卿說道,他這招挺狠,一般人不敢用,因為意味著和秦銘死干到底。
秦銘給不少人留下了陰影,所以正常沒人想得罪秦銘。
但太常寺卿已經不管這些了,他只想弄死秦銘,以報當眾被打的仇。
這一次,要么榮華富貴,要么萬丈深淵,他都要試一試!
皇帝聞言想了想,說:“煤炭一事,事關無數百姓生死,而不是個人利益。所以,這道圣旨,朕給你,你拿了圣旨就去尋找煤炭來源,給百姓取暖。”
太常寺卿跪下:“多謝陛下,陛下萬歲……”
有了這道圣旨,他不信自己還弄不倒秦銘。
而這個過程中,左相和大理寺卿他們都沒說話。
他們心里都想著,你去斗,贏了我們坐收漁翁之利,輸了也不管我們的事……
于是乎,太常寺卿拿到了圣旨。
一個養馬管馬的,也想位高權重,也要和秦銘斗一斗!
于是,第二天,這位養馬的帶著屬下和圣旨,就趾高氣揚的向著秦銘的府上去了。
秦銘那時正在規劃煤礦的擴大,就聽管家說:“大人,太常寺卿帶著圣旨來了。”
秦銘冷笑:“看來煤炭的出現,真的讓人眼紅了。”
想了想后,秦銘說:“告訴他,我不在!”
“好!”
管家去了,不多時回來,說:“公子,說了,但他非要問我你在哪兒,我說不知道,那家伙趾高氣揚,猖狂的很,說要去把我們新開的煤屋給收繳。”。
秦銘眼神一冷:“一個養馬的都敢招惹老子了?是真覺得我辭了官,好欺負不成?”
說著,他緩緩起身,道:“既然如此,我便讓你明白,辭了官的秦銘,你們更招惹不起!”“重生逍遙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