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少女亞麗莎知道,娛樂作品中的形象,經久不衰,尤其受到女生歡迎。
小時候的亞麗莎也癡迷過一段時間,長大后就淡了這方面的心思,都快丟進記憶的角落,沒想到會在這種時候,從Rider的嘴里的聽到。
如果問這話的是黎恩,她肯定會用小拳拳回擊,但說著話的畢竟是地精初代長老,又是自己的老祖宗,不好過分,只好一臉怪異地看著他。
旁邊的Caster,初代魔女之長可沒那么多顧忌,手中的魔杖敲了下Rider的后腦:“你現在思維清晰嗎?”
“清晰,絕對清晰,亞麗莎小姐,我沒有開玩笑。”Rider信誓旦旦地說道,“在千年的時光中,地精默默積累了無數技術,其中有三項獲得了最高評價。”
“你的意思是魔法少女就是其中之一?”黎恩也覺得有點匪夷所思。
“我怎么從來沒聽過?”
Caster眼神不善,手中魔杖蠢蠢欲動,態度明確——你敢說是玩笑,別怪我抽你。
“告訴誰也不可能告訴你。”Rider直接了當地說道,“那本來就是為了模仿你們魔女所做的嘗試,所以才叫魔法少女。”
“你們真敢想。”Caster沒生氣,只是有點無奈,“是不是還想將焰之至寶也一并帶走?”
“這不是失敗了嘛。”等于承認。
亞麗莎真是服了,太古種族敢模仿,至寶的主意也敢打,不愧是最頂級的技師一族,天生就留著科研主義的血脈。
搞不好,兩大至寶之間的戰爭也是因為地精無休止的探索欲所引發。
“那后面為什么沒放棄?”
Caster心思細膩。如果真的放棄千年,不可能是最高杰作,也不會在現在提出來。
剩下的時間不多,也無法去重新撿起已經放棄的技術。
Rider呃呃兩聲,沒說話。
Caster眉毛一挑,表情一冷:“說,到底怎么回事?”
“那個……本來是放棄了。不過后來某個家伙也喜歡上了魔女,可惜沒追到。他就想,追不到魔女不如自己來制造魔女……”
這種理由,怪不得Rider沒法啟齒,魔女聽完臉頰兩側的蘋果肌都在抖。
Rider心知不妙,連忙抬手護住腦袋,沒骨氣地道:“別打臉……”
“不打你。”Caster嘆了口氣,“剛才是在安撫其他魔女的情緒,我足夠了解你們,其他魔女不是。暗黑龍之亂前,我沒少去你們那里,每代地精都見過,我大概能猜到是誰——會有魔法少女的形象流傳出去,也是他干的好事吧。”
“是的,我們已經在內部處理他了。”
Rider說得誠懇,黎恩感知到的卻是——干得漂亮,自己造出來的老婆才是完美的。
思考了幾秒鐘,黎恩決定保持沉默,今天發生的事不少,不能再增加矛盾。
可惜這只是他的一廂情愿,太古血脈的搞事能力一個比一個強。
Caster又問:“那阿爾貝利西是怎么回事?你總不會說他也喜歡魔女,所以一直在延續這個技術的研究?”
“是就好了。”Rider確實沒救了。
“嗯?”
“呃,他不是為了魔女,是為了另一項研究,OZ終末系列,為此參考了庫羅伊斯家族的人偶技術與魔法少女計劃相結合。幼女的形態是因為他覺得這樣比較省素材,不是我的癖好,我喜歡你這種前凸后翹的。”
黎恩:“……”
亞麗莎:“……”
Caster沒忍住,一腳踹出,踹了Rider一個趔趄,后者也不生氣,笑嘻嘻地說道:
“還好,記得不打臉。”
亞麗莎實在忍不了地精之長這幅德性,開口轉移話題道:“你剛才說地精最高杰作有三個,除了魔法少女還有什么?”
“第二個是戰術轂,也是我等的標志性武器。”
Rider勾勾手指,背后躍現出一個散發著柔和光澤的機械傀儡,式樣與阿爾貝利西專用版有幾分相似。
“每一位合格的地精眷屬都可以打造自己的戰術轂,你想學我可以教你,不過不建議你在接下來的戰斗中使用。”
“為什么?”
“因為阿爾貝利西自從與庫羅伊斯家族相互借鑒之后,嚴格限制技術的外流,戰術轂這種標志性的裝備都有編號,一旦出現未曾登陸的版本,很容易引起阿爾貝利西的警覺。
除此之外,戰術轂是除了OZ與再煉成之外,阿爾貝利西最用心最擅長的領域,就算是我等,也未必能在這方面超越他。
作為技師,這話很喪氣,不合格,但我們今天站在這里,不止是因為技師的身份。想超越他,等超度這個陰魂不散的亡靈后有的是時間。”
別看Rider嘴上不靠譜,做事又是另一回事。
“魔法少女就沒這樣的顧慮?”亞麗莎再問。
“沒有,三大杰作是我現世后的評定,對他而言都是實現目的必要手段。他只會記錄再煉成與OZ所必須的技術資料,人的大腦與靈魂容量都是有極限的,不作出取舍,他早就崩潰了。
魔法少女有關的技術,他只截取了人體適性調整方面,很多關鍵技術都被他放棄,而這才是魔法少女的關鍵。相信我,亞麗莎小姐,你有這樣的資質,眼力、判斷力、技術適性、靈力適性都是佼佼者。如果你愿意成為魔法少女,就算對待當代的魔女也未必會輸。”
“感謝你的夸獎,我沒想過和艾瑪競爭。”亞麗莎應對得滴水不漏,“三種技術,你只說了兩種,最后的一種是?”
“那種啊,局限性很大的,不僅對身體負擔大,而且對血脈有要求,很早就被阿爾貝利西放棄,只在戰術轂隱形和穿戴上使用了部分思路,我不建議你選擇這個。”
見Rider一臉不情不愿,Caster直接拆穿他:“亞麗莎小姐,就選這個。”
“我也是這么想的。”
亞麗莎欣然點頭,不建議還列在三大杰作中?越不想說,只會說明越是好東西。
“能告訴我該項技術叫什么嗎?希望不是魔法少女這樣奇怪的名字。”
“魔法少女哪里奇怪?”Rider抗議道,被Caster瞪了一眼,只能乖乖就范,“好吧,技術的名字是假面騎士,讓你失望了。”
“不。”亞麗莎笑著搖了搖頭,“恰恰相反。”
魔法少女什么的留給Caster就好,騎士才是與Rider相稱的存在,我的體內可是流著地精的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