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梁家的密庫內出來以后,沈瑞凌便又去了一趟梁家的寶庫,將沈永軒等人清點出來的各種高階寶物都收入了儲物袋中。
隨后他又開始按照從梁家密庫中所得到的那張陣圖,開始著手修復梁臺山上已經毀壞掉的護族大陣。
雖然原本梁家山門內作為陣基的三階靈木都被他焚燒殆盡,但是所幸后山禁地內的那株四階下品的靈桃樹依舊安然無恙。
只要有這株四階下品的靈桃樹鎮壓陣眼,其他的陣基便能找東西替代,勉強能將梁家的護族大陣修復出來。
不過想要恢復成原來的三階上品那是肯定不可能的,最多也就只能勉強維持在三階下品左右。
另一邊,外出傳信的杜明俊和魏成河兩人已經回到的梁臺山上,而且跟隨他們一同回來的還有一位筑基初期的中年男子。
“在下趕到蘭源城的時候,甘家都已經放棄山門,整座靈山上空無一人,山上的靈田、建筑都完好...”
魏成河望著沈瑞凌,將此次前去勸降的情況簡單的匯報了一遍。
聽了這話,沈瑞凌微微的點了點頭,目光隨后便看向了那名中年男子。
察覺到沈瑞凌的目光以后,那名中年男子心頭一顫,連忙拱手道:
“在下鄧錫候,我鄧家上下愿意歸降...”
說罷,他又立即從袖中取出了一只儲物袋,遞到了沈瑞凌的眼前。
這一邊,沈瑞凌看了他一眼后,便也不客氣的接過了這只儲物袋,將神識探入了其中。
整個儲物袋都被裝的滿滿當當的,不僅堆放著近五萬塊的下品靈石,而且還有一些其他的天材地寶,其中大部分都是三階以上的寶物。
鄧家不過是滄瀾郡內一個普通的筑基家族,立族也不過兩三百年,如今一下子那拿出這么多東西來,顯然也是為了活命不惜下了血本。
沈瑞凌簡單的掃過了一眼儲物袋中的東西,隨即便有看向了鄧錫候,聲音低沉的詢問道:
“你們鄧家派了多少人前往土陽谷礦場?”
“一位筑基修士,三十余名練氣修士...”
鄧錫候沒有任何的遲疑,連忙回答道。
“好了,你就先留下來吧,過幾日隨我們一同返回土陽谷礦場...”
隨著滄瀾郡三大望族之一的梁家被滅門,甘家上下棄城而逃,鄧家歸降,至此滄瀾郡東南部的三個本土筑基家族都被沈瑞凌等人拿下。
而再解決掉這三個家族以后,沈瑞凌并沒有繼續帶人功掠其他的家族,只是開始派人消化這三家所得。
畢竟整個滄瀾郡也就十六個筑基家族而已,當他們在這里行動的同時,青云門以及歐陽家和百花宮的隊伍同樣也已經攻伐了其他的本土筑基家族。
如今滄瀾郡內該瓜分的地盤和獵物都已經瓜分完畢了,所有人都在忙著清點這次行動的收獲。
據沈瑞凌打探到的消息顯示,青云門和歐陽家分別攻破了滄瀾郡內另外兩家千年豪族的山門,這兩家的結局和梁家一樣也是等同于被滅門了。
值得一提的是,青云門的筑基修士在進攻身為滄瀾郡三大望族之一安赤谷黃家的時候,在黃家的手中吃了一個大虧,還隕落了三名內門弟子。
原來黃家將周圍另外三個筑基家族的筑基修士全都聚集在了一起,他們憑借地利和陣法的守護,給青云門修士造成了極大的麻煩。
最后雖然青云門修士破開了黃家的護族大陣,但是當他們穿過陣法進入黃家山門的時候,卻又被黃家突然祭出來的殺手锏弄的那是損兵折將。
最終三名青云門內門弟子大意隕落在了一顆四階天雷子之下!
黃家的此舉自然是徹底的惹怒了那群青云門修士,以至于整個黃家上下近千名族人都被瘋狂的屠戮一空。
不僅如此,另外三家支援黃家的滄瀾郡本土筑基家族也沒能幸免于難,三家所有族人都被青云門修士屠戮殆盡。
相比于沈家、歐陽家以及青云門,百花宮的那群女修并沒有將攻略的目標對準滄瀾郡的三大豪門望族,而是對準了其余普通的筑基家族。
這也就使得百花宮的修士行動的十分迅速,并沒有遇到像樣的抵抗,他們一邊靠武力攻伐,一邊靠勸降,居然成功拿下了六個筑基家族。
要知道整個滄瀾郡也就十六個筑基家族,百花宮幾乎拿下了近一半,所收獲的財富也不會比其余三家少多少了。
沈瑞凌這一邊,后續的人手也從后方趕到了,是由兩位沈家客卿駕馭著一件飛行靈器載著二十余名練氣修士。
這些沈家練氣修士的到來,接管了梁家的寶庫以及各處的藥園,將零零散散的二階資源都整理出來。
除了這些沈家的練氣修士,原本梁家的那些附庸家族也都派族人前來,幫助沈家眾人清理廢墟。
有了足夠的人手以后,整個打掃戰場的行動才快速了起來,整座梁臺山也很快恢復了原貌。
梁臺山上的一處大殿內,沈瑞凌等人都聚集在了一起,包括從土陽谷那邊趕來的兩位沈家客卿以及歸降的鄧錫候。
首位之上,沈瑞凌直接看向眾人沉聲說道:
“營地那邊已經傳來消息了,讓我等眾人即刻返回營地,金丹真人們準備對土陽谷礦場發起進攻...”
聽了這話,沈瑞志等眾人都不由得相視一眼,隨后他們又齊刷刷的將目光再次投向了首位上的沈瑞凌。
“這次的命令十萬火急,所以我們立刻就返回營地!”
“謹遵鈞令!”
眾人立即拱手應道了下來。
這一邊,沈瑞凌的目光再次投向了沈永軒,直接開口道:
“永軒,你留下來駐守這座梁臺山,等到土陽谷礦場上的戰斗結束以后,家族的后續部隊會趕來...”
“明白了,五叔!”
沈永軒雖然有些意外,但是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
這一邊,沈瑞志看了眼沈瑞凌,又將目光投向了首位上的沈瑞凌,似乎是準備還要開口說些什么,但是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既然他們已經決定占據梁臺山,那么肯定是要派人駐守下來的,免得土陽谷那邊的戰爭結束以后,被其他的勢力摘了桃子。
而駐守在這屬于后方的梁臺山,自然就不需要加入接下來的大戰當中,相對于就會顯得安全許多。
沈永軒雖然突破筑基中期了,但是剛剛突破沒多長時間,正好適合能夠留下來駐守梁臺山。
接下來,沈瑞凌又單獨的向沈永軒交代了一番以后,便立即帶著沈瑞志、杜明俊、魏成河以及四位沈家客卿和鄧錫候返回了土陽谷外的聯軍大營。
回到沈家的營地以后,沈瑞凌就讓杜明俊等人各自離去,而他則和沈瑞志一起來到了族長沈煥馳的營帳當中。
“此次深入滄瀾郡的行動如何?”
沈煥馳望著沈瑞凌和沈瑞志兄弟兩人開口問道。
“回稟族長,此次功掠滄瀾郡內本土家族的行動十分順利,我們順利的拿下滄瀾郡東南部的三個筑基家族...”
面對沈煥馳的詢問,沈瑞凌將他們此次深入滄瀾郡的行動情形向前者做了一個簡單的匯報。
聽了沈瑞凌所講述的一系列事情后,沈煥馳不由得微微點了點頭,原本古井無波的臉頰上也流出一絲笑意。
“此次我們從梁家的藏經閣內得到了八部筑基期功法,十六張三階丹方,以及十三份三階靈符的繪制之法...”
“而且此次梁家擁有家族《枯木回春訣》的后續功法,四哥功法上的缺陷已經補齊了...”
這一邊,沈瑞凌又將此次從梁家的各項收獲向沈煥馳匯報了一遍,其中便包括了沈瑞志獲得后續功法的事情。
聞言,沈煥馳的目光不禁看向了沈瑞志,溫潤的眼眸當中隨即浮現出來了一抹若有所思的神色。
“不錯!”
顯然他心中也明白,沈瑞凌作為家族的麒麟兒是必定要走出去的,而家族的各項重擔便會隨之落到沈瑞志的身上。
這些年來,沈瑞志為家族的默默付出他也是看在眼里的,所以才決定將其培養成家族日后的掌權者。
如今家族也算是金丹家族了,日后沈瑞志作為家族的代言人,如果僅僅只有筑基中期的修為顯然是不足以震懾住宵小之輩的。
“除此以外,梁家的禁地內還存在這一株達到四階下品的千年靈桃樹,不過因為這株靈桃樹的根系已經深入了整座梁家的靈山,想要將其連根拔起并且移植到云碧峰上十分的困難...”
“四階靈桃樹...”
當沈煥馳聽聞梁家有一株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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階下品的靈桃樹以后,顯然也感到十分意外,平靜的臉上出現了一抹動容之色。
“為今之計,家族只能先占據梁臺山,所以我已經安排永軒留守在那,將來想辦法將這座靈山收為家族麾下...”
聞言,沈煥馳思考良久后才開口道:
“就先按你說的辦,至于靈山的歸屬我來想辦法...”
現在青云門和無極宗的大戰才剛剛開始,對于占領區域的靈山歸屬,青云門尚且沒有給出一個明確的章程。
不過按照青云門先前發布的征召令上所言,此次反攻無極宗大戰中所獲得的所有東西都歸個人和家族所有。
這也是為什么青云四郡內的各個附庸家族都愿意聽從青云門的號令,就連無人約束的散修也甘愿當青云門大軍的馬前卒。
當然了,話又說回來,三階靈山顯然和那些修煉資源不一樣,至于青云門又會如何分配這些靈山,要等大戰結束以后才能確定了。
就這樣,三人交談了片刻以后,沈瑞志就在沈煥馳的吩咐下離開了,營帳內還剩下了沈煥馳和沈瑞凌兩人。
“此次可有找到那處天地靈水?”
待到沈瑞志離開以后,沈煥馳便看向沈瑞凌沉聲問道。
“回稟族長,已經帶回來了...”
說罷,沈瑞凌便從儲物袋中取出了那只裝有地陰寒泉的銅壺,將其遞到了沈煥馳的面前。
而就在這只銅壺出現的一瞬間,整個營帳內溫度急劇的下降,四周的水屬性靈氣直接化作了白色寒冰。
這些白色的寒冰先是出現在了大帳內的地面上,隨后便是在四周墻壁,最后居然不斷的向大帳外面擴散而去了。
見此情形,沈煥馳立即揮出了一道靈力,在營帳的內部設下了一座結界,將那股陰寒之氣籠罩在了結界中,免得這寒氣流露到外界被人發現。
“地陰寒泉...”
他望著那被寒冰凍住的銅壺,不禁呢喃了起來,顯然已經清晰的感知到銅壺內部的天地靈水。
只見,沈煥馳再次揮出了一道磅礴的靈力,將那冰凍住的銅壺包裹住,開始煉化外面的寒冰。
下一刻,冰凍在銅壺外圍的寒冰便開始裂開來了無數條密密麻麻的裂縫,最終全都化為冰渣掉落在了地面上。
隨著壺蓋緩緩的打開,一股比之前更為陰寒的氣息從壺內噴涌而出,那些席卷而出的陰寒之氣化作一條條寒蛟向四周逃竄。
但是這些陰寒之氣顯然不可能逃脫出沈煥馳的掌控,直接被他當場煉化,在半空當中消散的無隱無蹤。
沈煥馳凝望著壺內幽紫色的泉水,隨后又看向了一旁的沈瑞凌,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了一抹笑意。
“你不是一直再讓家族幫你打探高階水屬性靈物的消息嗎,這地陰寒泉足夠你用來修煉了!”
說罷,他便直接將飄浮著銅壺送回到了沈瑞凌的面前。
聽了這話,沈瑞凌的眼眸中隨即也閃過一絲欣喜之色,連忙接過銅壺,然后朝著沈煥馳拱手拜謝道:
“多謝族長!”
待到沈瑞凌將銅壺重新收回儲物袋中以后,他又隨即將那塊古老的玉板以及梁家先祖留下的那道玉簡拿了出來,交到了沈煥馳的手中。
沈煥馳接過玉板和那道玉簡,隨后便仔細的查看了起來,臉上的神情也逐漸的凝重了起來,顯然是在思索其中的內容。
許久之后,他才放下了手中的這兩樣東西,緩緩的開口道:
“我也弄不懂這玉板上的秘密,至于那‘隕星海’相關的事情,恐怕也只有你六叔可能會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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