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才,還有什么事情嗎?”眾人都離開了,唯獨戲忠還并沒有離去。
“主公,確實有些事情,之前主公所說的,想要置辦一種類似于官報一樣的報紙,忠剛剛在想,是不是可以利用這個來在并州宣揚我們的成就?”戲忠開口道。
“現在還太早,印刷術并不成熟,如此報紙的成本較大,等我找到合適的方法之后再去施行,現在還是有些早。”項寒搖了搖頭,雖然他知道大致活字印刷的做法,也將這些說給了工匠師傅們聽,但是具體的材料還需要摸索,現階段還沒有辦法實現。
“屬下明白了!”戲忠點了點頭,是他想的太美好,操之過急了。
“你先去吧,家中這次就交給你們了!”項寒微微一笑。
“是,主公放心!”戲忠再次重重的點了點頭。
“老師,這次學生可以跟去嗎?”項寒剛剛離開議事廳,周瑜便在外面等候。
“可以,不過我們這次要連夜趕路,你能吃這份苦嗎?”項寒微微一笑道。
“自然是可以的!”周瑜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那好,那你便去收拾吧,今夜我們便出發!”項寒點了點頭。
簡單的跟眾女道了聲別,項寒便領著典韋、孫策、周瑜還有狼牙離開了晉陽城。
項寒領軍,行速飛快,短短不到兩天的時間,項寒便來到了鄴城城下!
此時,鄴城之中的韓馥,自然是也聽說了袁紹起兵來犯,想要奪取冀州的事情。
“怎么辦?我們現在應該怎么辦?”韓馥著急得直轉圈圈。
“主公!戰!一定要戰!”韓馥手下的謀士田豐開口道,“若是不戰而降,即便是袁紹表面上納降了,我們也必會成為其眼中釘,肉中刺,他定會找理由除掉我們!”
“戰?我們拿什么戰?他袁紹手下的顏良、文丑、韓猛等等,都是一等一的大將,我們冀州有幾個能與之匹敵的?”韓馥沒好氣的說道。
“主公!我麹義能戰!”武將之中,麹義率先忍不住了,直接出列。
“戰戰戰!你們可知那袁紹傭兵幾何?又可知袁紹那可是四世三公,他手臂一揮,天下云集響應者,不勝枚舉。”韓馥道。
“主公,戰,我們或許還能有活下來的機會,但若是不戰,我們很可能連活下來的機會都沒有了!”另外一名謀士沮授開口道。
“哎!”韓馥嘆了口氣,捂著腦袋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報!”
就在這時,一個士兵跑了進來。
“又什么事?”韓馥有些不耐煩,現在的他已經很煩躁了!
“啟稟主公,并州刺史項寒引兵前來,據其自己所說,是來增援的!”士兵回答道。
“什么?快!快請子墨進來!”韓馥似乎是找到了一棵救命稻草一般的,連忙說道。
“主公,這項寒忽然至此,難道不是別有用心?”沮授皺著眉頭說道。ァ新ヤ⑧1中文網ωωω.χ⒏1zщ.còм<、域名、請記住xīn81zhōngwén小shuōwǎng
“不許這么說,子墨為人光明磊落,說什么就是什么,他不可能是別有用心的!”韓馥果斷的說道。
雖然這幾次與項寒只是簡單見了幾面,并沒有什么深入的交流,但是韓馥卻斷定,項寒是一個光明磊落之人,絕對不是什么當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卑鄙小人!
聽韓馥這么說,沮授乖乖的閉上了嘴,韓馥都已經這么說了,他還能說什么呢?只能在心中暗自搖了搖頭。
又起來轉了兩圈,韓馥直接跑了出去,親自去迎接項寒。
“子墨!可想死我了!”韓馥一上來就給了項寒一個熊抱。
“呵呵,文節兄,別來無恙啊?”項寒笑了笑,從韓馥的“懷抱”之中掙脫。
“哎,別提了,我這可是焦頭爛額了!”韓馥搖頭苦笑道。
“是因為本初兄的事情吧?文節兄你放心,有寒在這,那袁本初一定奪不走這冀州!”項寒微微一笑。
“如此,可要多謝子墨了!不知子墨這次帶兵幾何?”韓馥看了看項寒的身后,好像只有五百多人?
“寒一聽到這個消息,便要起兵來援,只不過怕不趕趟,于是便領著這小部分兵馬趕來了,大部隊在后面,一共有一萬兵馬!”項寒微微一笑,他也知道這韓馥是什么意思,于是便交了個底。
“原來如此,多謝多謝!這次子墨兵馬的糧草,全部由在下來提供!多謝子墨,多謝子墨!”韓馥連聲道謝。
“文節兄,我們進去再談吧,我想那袁紹也應該快到了,我們在城外,始終不太好!”項寒微微一笑道。
“對對對,是我疏忽了,疏忽了!”韓馥一拍腦門,連忙點了點頭。
很快的,兩人來到了刺史府,議事廳里,還站滿了沒有離開的文武。
“文節兄還不給小弟介紹一下諸位英雄?”項寒微微一笑道。
“對對對,這是我冀州別駕田豐,治中沮授,功曹審配,軍司馬張郃,麹義……”韓馥一一為項寒介紹著,而項寒也一一行禮!
文有田豐沮授加上審配,武有張郃,麹義,精兵便有大戟士和先登死士,如此陣容,在現在這個剛剛諸侯紛爭的時代,完全可以說的上是豪華了!
歷史上,若是韓馥并不是這樣性格的人,能夠強硬一些,有著曹操一般的能力的話,這天下大勢的走向或者并不會按照歷史上的來了!
“項刺史,我想要請問你,你為何要千里迢迢來到我并州?”田豐剛正不阿,當韓馥介紹完了之后,便即開口問道。
“田豐,你……”韓馥剛剛想要呵斥一句,但是卻被項寒打斷了。
“這位先生你問的不錯,我本來應該在并州的,但是我沒有,聽聞文節兄有難,我便義不容辭前來支援!”項寒語氣鏗鏘,沒有一絲陰險狡詐的意味。
“哼!說的好聽,還不是狼子野心?”田豐冷哼了一聲,不由得與項寒針鋒相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