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起紀的世界很大,也很堅固。
至少,趙培華很難將世界給破碎,越界而行。
他想要越界,怎么說也要將真人修行到巔峰,這是小手指告訴他的。
“在這個時代,若是有幸,你能見到沒有成圣的圣人。”小手指如此對趙培華說,這話一出,可在趙培華心中掀起波瀾。
“未成圣的圣人?”趙培華喃喃:“不知道他們的實力怎么樣。”
小手指一聽這話,也不嘲笑趙培華,只是道:“四個時代紀過去了,也只有百位圣人。”
“眾圣紀為眾圣紀,也是圣人一手操辦,你覺得你比之圣人如何?”
“圣人之所以成為圣人,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
“當然,你要是與我到一切之始看看,未來的眾圣位,估計你會有希望。”
趙培華點點頭,摸了摸自己背上的劍柄,有摸了摸槍桿,道:“我并非癡心妄想。”
“只是不想別人在操縱自己的命運。”
“僅此而已。”
“不知道在坐標之后的歷史中,我會不會成功。”
小手指不以為意,道:“助你成功。”
“那是別人的歷史,但也是你的未來。”
“未來一詞,充滿了向往。”
“所以很多人不愿意穿梭以往,因為未來可期,過去已經注定。”
“哈哈。”趙培華大笑,從山頂看向遠處的一座大城!
此城之大,可比葫元世界。
房若山巒,溪若大江。
里面的生靈更是千奇百怪,有的如星球,有的如塵埃。
基本上都是神境在城中穿梭,神境之下并不多見。
人形生靈雖有,但是不多,不是后世那個人形遍地的時代,在眾圣紀,只要達到道橋境基本上都會化為人形,以求更高,不及現在的原始之態。
“百圣未成,所以人形并不盛行。”
趙培華邁步下山,每一步都是咫尺天涯,但是這山實在是高,他也不急,走了幾步也不過到半山腰。
“難道圣人都是人類嗎?”趙培華問道。
“不是。”小手指道:“圣人中人類的比例可不多,只是因為看見祂,所以才將自己演化為人形。”
“由上而下,久而久之,也就形成了道橋化人的傳統。”
“原來如此。”趙培華已經來到山腳,往那城池走去,他清楚的知道小手指口中的祂就是‘帝’:“前輩知道的可真多。”
“看的多罷了。”
“此紀危險重重,但也機緣不少,有許多你們眾圣紀滅絕的東西,對你進階修為大有好處。”
“請前輩明言。”趙培華很恭敬。
“等遇到了,自然與你說。至于現在,進入城池,好好的探查探查這個世界與這個時代的消息。”
說話間,趙培華已經來到城池之下,抬眼望去,門大若數星辰,鑲嵌在城墻之中。
城墻之大,難以言表,若讓趙培華舉例,恐怕只有眾圣紀的星辰世界中的星系才能媲美。
城墻兩側,各有異獸,真人修為,身形極大,獅身蟒頭,蹲在地上,那兩個異獸碩大的眼睛看見了趙培華,輕輕一掃,趙培華就感覺自己仿佛被窺視,一覽無遺。
他心中一稟,古時竟然這么恐怖?不過是兩個守門的真人就能將自己看透?
“放心,它們看不透。”小手指適時的出聲,為趙培華解答:“他們的戰斗力并不可怕,只有一雙慧眼來辨別敵友。”
“他們看得清敵人,若不是敵人,就是友人。”
趙培華眨眨眼,感覺這事情還是挺奇妙的,兩個真人異獸將視線從趙培華的身上挪去,顯然趙培華并不是它們的敵人。
趙培華邁步進去,心中總有奇妙的感覺,他歷經時間而來次,暢游古時,天下又有多少人?
他進去,不由自主的將身體展開適應大城大小,以免顯得空曠與不自在。
這樣一來,趙培華就舒服多了,感覺回到了眾圣紀,只是街上多了些奇異的妖獸罷了。
“他們的敵人是誰?”趙培華心中問道:“我聽萬三十七言,似乎每一個勢力都要做出選擇。”
“要么破,要么固守。”
“難道現在戰事已起,圣人將臨?圣起紀已在末端?”
“我不知道,圣起紀很長,比成界紀長多了。”小手指倒是沒有給出答案,似乎也不知道:“我本就不全,有些東西忘了。”
“這些都需要你自己去尋找,我能給你的不過是個輔助。”
“你要記著,你的目標是成為尊者,前往目的地。”
“你的根在眾圣紀,不在圣起紀。就算與圣人爭,又如何?你也知道結果,你改變不了,他們已成圣人。”
趙培華笑道:“我自然知道。圣人也會知道的,我若不敬,回去豈不是挨打?”
“沒有實力就會挨打,所以我要成圣,我要當下棋人,不再當任人擺布的棋子!”
“說出來,真是爽啊!”
小手指沉默下來,等到趙培華找到一家喝酒吃飯之地才道:“棋子,棋子。”
“豈是那么容易擺脫的?”
這句話,他沒有讓趙培華聽見。
此地種族眾多,千奇百怪,放眼望去,都是自然的奇葩,趙培華前所未見。
他看見一個人類獨酌,不由眼睛一亮走了過去。
還是同樣外貌的人,讓人有歸屬感。
“這位兄臺,可好?”
小手指在暗中指示趙培華做出古禮,與當初萬三十七所用不差。
那人放下酒杯抬頭,一雙眼睛蘊含星辰,十分明亮。
“兄臺?倒是有些新鮮的稱呼。”那人道,隨后掃視趙培華,不由點點頭,笑道:“快坐。”
趙培華剛一坐下,那人就為趙培華倒下佳釀,古法釀制,有著不一樣的酒香。
趙培華輕輕的嗅上一口,就覺得酒香沖鼻而來,應當好喝。
“好酒!”趙培華贊道。
“那是。”那人一笑,笑聲十分的爽朗:“咱們都是尊古一派,自然要拿好酒招待。”
趙培華聞言一愣,尊古一派?此派為何?還沒等趙培華發問,就聽那人說。
“你在槍桿上紋著龍,我在衣服上也刻畫著尊獸。”
“當為知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