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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芽子,嗯,我也是旅行的,唱歌我當然喜歡,但我五音不全,還是不上去獻丑。”芽子淡淡的拒絕說道。
聽到芽子喜歡唱歌,李曦心中一動,立馬有了計較。
“先在這里等我下。”李曦說著,朝芽子眨眨眼,然后朝著小舞臺走去。
“芽子,帥哥想做什么?”溫翠萍疑惑道。
“不知道。”芽子搖搖頭。
惠香凝視著李曦背影,然后說道:“他恐怕是上去唱歌,但就是不知道行不行。”
唱歌!
難道是……
芽子一怔,忽然想起剛才自己說喜歡唱歌,只是她很懷疑李曦會不會唱歌,畢竟他的職業可是警察。
李曦走上小舞臺,對著跳舞的那些人道了一聲歉意,然后和他們商量一番,最后那些舞者看了一眼小舞臺不遠處的芽子三女,微微一笑點點頭,把小舞臺交給了李曦。
李曦走到音響師邊上道:“可以借你的吉他用用嗎?”
“請便。”
“謝謝。”李曦拿著吉他,坐在話筒前。
不遠處的芽子三女見到李曦樣子,頓時有些好奇起來,心中紛紛暗思,難道他真的會唱歌。
李曦在舞臺上看著芽子,立刻對她笑了笑,用嘴型說道:“送給你的。”
雖然原世界李曦不是專門歌手,但他生了一副好嗓子,唱K什么的可難不住他。
“叮!”李曦用手指掃了一下琴弦,然后用手掌按住,說道:“這首歌,送給一位漂亮的女孩,希望她能堅持自己的夢想,追尋著當初的夢。”
跟芽子接觸過后,李曦知道芽子很喜歡當警察,但以她一個女人身份堅持到現在,殊為不易,李曦想用一首歌來告訴她,堅持自己小時候許下的夢想。
芽子先是一愣,然后會心一笑看向舞臺上的李曦。
李曦拔動了琴弦,嘴巴對準了麥克風。
“不必裝蠢,做女人不應甘心去作花樽。
把握青春,齊踢走保守理論。
定以實力,做到a級水準不會靠姿色。
嬌嬌滴滴,男任睇低這角色。
請拋開,小姐的嬌態。
決意抗拒,把姿色拍賣。
告訴你女人永不說敗woo。
……請拋開,小姐的嬌態
決意抗拒,把姿色拍賣。
告訴你女人永不說敗woo。
……告訴你女人已起革命,LeT‘sDoIT。”
這首《女人本色》是原世界《陀槍師姐》的主題曲,是專門為女警寫的歌曲,很適合芽子現在的身份。
《陀槍師姐》是一部經典的港劇,主題曲更是傳唱度很高,當時這首《女人本色》可是在香江引起了大部分女性共鳴。
不管在哪個時空,經典就的經典,雖然唱這首歌的是甄秀文,但李曦卻是用男聲嗓音唱出來,更帶有一股滄桑感。
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這一首如此動聽的粵語歌,著實是他們第一次聽到,心中紛紛暗思,難道是這個人寫的新歌?
此時的香江流行樂主要以搖滾和爵士為主,這種類似于激勵人心的歌曲,給他們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
當李曦按下休止符時,所有人都報以熱烈的掌聲,芽子更是如此,一想到這首歌居然是送給自己的,頓時對李曦抱有無限好感,甚至還想著,以后要是姐姐欺負李曦,她肯定站在李曦一邊。
惠香和溫翠萍兩女雙眼中帶著一絲絲羨慕,身為女孩,他們也想有一個男人送她們一首歌,也渴望這種浪漫的場景。
在李曦鞠躬完,這時候,一個dj跳上臺,換了一首最勁爆的舞曲,同時將音樂開到最大,大喊道:“讓我們跳起來吧!大家一起狂歡。”
這一下,所有人跟著舞曲都嗨了起來,瘋魔般的扭動四肢。
這時候,原本被惠香扇了一巴掌的大腳板走到惠香邊上,舔著臉賤笑對惠香道:“表妹,要不咱們也去跳舞?”
“沒興趣。”惠香對著他翻了下白眼,頓時沒了精神,這家伙就是狗皮膏藥。
李曦走到芽子邊上,芽子問道:“這首歌真的是你送給我?”
“嗯!”李曦點點頭。
這時候,只見芽子踮起腳尖,湊到李曦的耳旁,小聲說道:“姐夫,以后姐姐不要你,你可以追求我。”
倔強的女漢子,也想找一個堅強的肩膀來依靠。.
而李曦則是一怔,這是在告白嗎?而且,這真的好嗎?總感覺是在挖樂慧貞的墻角,難道不怕她姐姐找她算賬?
好吧!
這一刻,李曦有些心動了,當然,他心動的可不是想和樂慧貞分手然后和芽子好上,而是想著要是把兩人一起弄上床,那是不是更加嗨……
當然,李曦可不敢把這個想法現在就表達出來,要不然他就要作好被芽子打死的準備。
唱完歌,也把芽子感動了一把,溫翠萍這個拜金女看向李曦的目光都向要吃掉他一樣,而惠香則是目光閃爍,眼中帶著復雜的神情。
而在李曦和三女看不到的地方,清子則傻傻的盯著李曦,剛才她可是聽李曦唱歌都入迷了。
賭廳是富貴丸號游輪斂財的一個工具,雖然說這是一艘旅行游輪,但不如說是一艘賭船好了。
賭廳里各種各樣的賭法,牌九、骰子、麻將、十三點、德州撲克,應有盡有。
當然,最熱鬧的還是屬于撲克牌,撲克牌賭桌上圍著很多人,溫翠萍見有熱鬧,趕緊拉著芽子走了過去。
“芽子,我們不如玩一下?”溫翠萍拉著芽子的手說道。
走在后面的李曦嘴角微微一抽,這拜金女還真是心大,在這種賭船上玩一下,她身家夠不夠格啊!
要知道能在這艘船上的都是非富則貴,身家最少就是上百萬,而能在這賭廳里玩的,身家沒有上千萬,還坐不下去,你……還是算了吧!
要是溫翠萍有錢,她那用來這里釣金龜婿,早就包養小白臉了。
“你忘了我們來的任務了?”芽子低聲道。
溫翠萍撒嬌的搖晃著芽子手臂道:“哎呀,說不定賭桌上有線索呢!對不對呀?”
見此,芽子是無奈的搖搖頭,心道:這死丫頭難道就不用腦思考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