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平忐忑的目光當中，女子嫣然一笑。
{請提出你的條件。}
關鍵不在于錢的多少，而在于是否有效，以我的權限，我只能保證百分之十的股份，但如果能在一年內幫我們研究并制造出可以替代進口的民航飛機，你們就能有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如果半年內辦到，那就給你們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寫到這里，一面紙已經用完了，他將其翻過來繼續寫。
至于另外一個條件，一百年時間太長了，最多五十年……如果半年內就能達成條件，我國所有航空公司的凈利潤總和，我們可以付給千分之一，但如果超過一年，那不好意思，你們最多能享受二十年的利潤分成，而且你們斯塔克工業，不得以任何形式，干涉甚至是阻撓我方的民航事業。
女子的臉色有點黑。
{這對斯塔克工業并不公平，我們并不知道你們現在的研究水平。}
我們的研究其實已經有了很大的成功，我們甚至有了樣機，并在三個月前進行了試飛……如果連這種程度都沒有，貴國的波特公司又怎么會如此氣急敗壞呢？
寫得好像斯塔克工業就是過去撿錢的一樣，女子的臉色更黑了。
｛不行，我們要冒的風險……｝
這個條件是不可能變的，不過我們還有一個補救方案，那就是我們允許斯塔克工業到我國進行投資，我們可以提供最優惠的稅費補貼。這方面你們可以自行查證，優惠條件簡直會讓你懷疑人生……
女子苦笑，這是想盡一切辦法要把斯塔克工業綁過去呢。
真是個……甜蜜的陷阱呀！
{那行，那我們就算是達成協議了，希望我們能合作愉快。}
方平點點頭，與女子愉快地握手。
其實還有很多細節的東西沒有談，但那是以后的事情了，現在只要有一個意向和大略的框架就行。
女子又在紙上寫道:{作為合作愉快的標志，我們其實可以進行更深入的交流。}
方平愣了下，然后搖頭，接著在紙上寫道：抱歉，我已經結婚了。
{對我來說這不是問題。}
我們不一樣。
女子嫣然一笑:{那行，我的承諾永遠有效，如果哪天你改變主意了，可以到對角巷76號找我，拜拜！}
寫完這句話，她拿起那張紙，又從懷里掏出一個打火機將其點燃。
等紙燒盡了，她又沖方平飛了一個眼，然后一扭一拐地打開門走了出去。
方平目送女子離開，關上門拿出了手機。
“小李嗎？現在忙不忙？不忙就好，麻煩你過來一下。”
“我知道，我已經不生氣了，你先過來一趟。”
……
此時的張信并不知道因為他的介入，托尼斯塔克已經與方平聯系上，與之有了初步而合作意向，甚至連“禮品”都準備好了。
不過就算知道了他也不會太在意，畢竟他已經做了自己該做的了，剩下的就看托尼斯塔克怎么行動，方組長這邊怎么應對了。
一方面他不能控制托尼斯塔克的行為，另一方面如果真的開始談判，那么方組長無疑好比他專業得多。
專業的事情，就要交給專業人士去辦。
更何況現在的他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敏銳感知給他帶來了將近一個星期的痛苦生活，但也從側面證明了一個道理，那就是技能是可以通過多次訓練得到升級的。
他現在擁有偽裝lv2，重力術lv1和敏銳感知lv2三個技能，如果他想要獲得提升，光是鍛煉其中一個是沒有任何意義的，最好可以同時訓練三個技能。
首先重力術可以不考慮，畢竟他隨時可以把重力術放在自己身上，可以一直鍛煉。
然后就是偽裝和敏銳感知的沖突了。
特工偽裝的目的，大多是為了不引人注意，或者是變成另外一個人。
但敏銳感知的訓練就不同了，它需要不斷地吸引別人的注意才行。
于是問題來了，你走在大街上，可以吸引無數的目光，還能不被揭穿偽裝身份呢？
答案就是……
女裝，啊呸，變成超級英雄！
經過認真考慮，張信覺得偽裝成蝙蝠俠是最好的。
一方面蝙蝠俠雖然不在紐約，而是在哥譚市，但紐約一樣有他的傳說，而他自己又基本上不會跑過來。
這樣就減少了暴露的危險。
同時這家伙在晚上出來活動，而面具和夜色可以減少張信的真身被發現的可能，但蝙蝠俠的外貌又足夠吸引人。
真是……完美的組合啊！
張信覺得自己簡直太機智了。
到時候他只要乘著夜色穿上蝙蝠俠的衣服，那么隨便往街上一溜達，肯定就能吸引無數的目光，對于擁有敏銳感知的他來說，這些目光就像是探照燈，技能熟練度提升是很自然的事情。
同樣被這么多人看著，他需要提起十萬分的注意力，不斷地維持最好的偽裝狀態才能不露出破綻。
在這個過程中如果讓自己的體重變小，重力術讓踢中變輕，說不定他的飛行能力比原版還厲害呢。
就這樣三種技能互相結合，互相成就，訓練的效果自然是極為顯著的。
唯一的問題在于，人家蝙蝠俠有鈔能力，而張信沒有，所以在外出找了一圈之后，他不得不買一個塑料的樣子貨回來……這讓他覺得有些興致缺缺。
蟬道：“買都買回來了，就穿上出去撒歡唄，這么矜持干嘛……”
“我不是矜持，我就是沒什么興致……”
張信干脆躺下，腦子里什么都不想。
忽然，門被敲響了，接著從門外傳來服務員的聲音：“您好，客房服務。”
張信把門打開一個縫，然后道：“我們沒叫客房服務。”
“先生，這是隔壁307幫您訂的……”
張信眼睛一亮，連忙退開一步：“訂了什么？”
“先生，主要是大龍蝦……”
服務員從餐車里端出了熱騰騰的大龍蝦，目測至少有兩斤，而且裝著龍蝦的盤子里還有一張卡片。
張信把卡片從里面拿出來，然后看到卡片上寫著兩個龍飛鳳舞一般的漢字——謝謝！
看到這兩個字的瞬間，張信就有一種快要升天的感覺。
雖然他隱隱有種期待感，覺得成功率很高，但真正發現這件事成功了，他心中的激動自豪之情還是猶如火山一般噴發了。
蟬用小費打發了服務員，關上門，回頭豐盛的餐桌上。正要開動時卻看到張信猶如打了雞血一般狂笑，而且是光有表情沒有聲音的那種。
“你怎么了？抽羊角風啦？！”
張信忍不住笑出了聲，順手把卡片展示給了蟬看。
蟬激動地睜大了眼睛：“這是隨大龍蝦一起過來的？”
張信點頭，然后蟬發出了短促的尖叫，然后又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你竟然成功了，太好了！”
“不，是我們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