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干嘛?老大你還不了解我嗎?我是那種胡來的人嗎?”
“你可拉倒吧,我都不稀得說你……算了,這事就先這樣吧,你放心我會幫你運作的,不過你別抱太大的希望,畢竟太天方夜譚了,我們現在來說一個更嚴重的事(情qíng)。”
張信有點懵,還有比這更嚴重的?
自己什么時候這么能闖禍了?!
“什么事呀。”
黃雀在電話的那頭幽幽地道:“你小子,是不是還沒看航港那邊留下來的那個案子?”
蟬忽然間端了一杯茶,滿臉諂笑地走進房間,放在了張信的面前,同時被她帶來的還有一些小餅干,讓人看了很有食(欲yù)。
張信橫了蟬一眼,然后道:“老大,不是我不愿意看,實在是你知道我這個人比較沖動,特別是遇到航港那邊的事(情qíng)更容易著急上火……”
面對張信的狡辯,黃雀是這樣說的:“那行吧,那我就通知航港那邊,讓他們自己派個人去你那里拿資料,你從旁協助一下就好了。”
“……。”張信一下子沒詞了。
“有事好商量,別放這種大規模殺傷(性性)武器。”
一個白鶴就讓他覺得受不了了,要是再來一個那可太可怕了。
“哼,你知道就好,那你自己記得看,我先掛了。”
“黃老大再見!”
電話掛斷了,張信放下手機開始發呆。
忽然蟬走過來道:“隊長,你干嘛對黃老大這么客氣?你可是別動隊的隊長,跟他是平級的知道伐。”
“行了,你可閉嘴吧,我所客氣的對象可不是他。”
張信為什么要對黃雀這么客氣,難道是因為他怕黃雀嗎?
當然不是。
他是怕自己如果得罪了黃雀的同時,也斬斷了自己與祖國之間的紐帶。
要說脾氣,無論前世今生他都不是什么溫文爾雅的人物,但他心系家國,就是愿意把自己的人生奉獻給祖國。
換個通俗的說法,他也算是((舔添)添)狗。
不過別的((舔添)添)狗((舔添)添)的是女人。
而他((舔添)添)的則是自己的祖國。
如果不是真的(愛ài),誰又愿意當((舔添)添)狗呢?!
他看著滿眼探究神色的蟬,輕聲道:“去把白鶴留下的東西拿給我。”
張信緩緩地將袋子里的資料抽出來,細細地研讀起來。
案件的內容其實并不算復雜,充其量就是一個狗血的間諜案罷了,其實也(挺tǐng)常見的。
去年八月的時候,航港有一個有一個叫盧永生的高級警司被逮捕入獄,被控出賣國家機密,同時被通緝的還有他的同居女友裴倪,不過航港警方并沒有抓到她。
白鶴在接到任務之后之所以把劉當成突破點,就是因為裴倪來到航港之后一直在劉的公司里上班,所以他們都懷疑裴倪逃走是在劉的幫助下才成功的。
當然這其中最戲劇(性性)的部分,則在于裴倪的(身shēn)份。
從盧永生的口供上看,裴倪最初來到航港的時候,并沒有特意地掩藏自己的(身shēn)份。
她出生在美利堅,以隨軍護士的(身shēn)份參了軍,之后被拍到了伊拉克服役,服役期間她難以忍受美軍的粗暴作風,于是逃離伊拉克,輾轉來到航港避難。
她找到盧永生的目的,其實不是別的,而是販賣美軍在伊拉克的一些(情qíng)報。
盧永生之所以能升上警司的位置,她的(情qíng)報功不可沒。
但是很顯然盧永生以及他的上司都被這個名為裴倪的女子騙了。
從盧永生被捕之后,航港警方的調查結果來看,裴倪的經歷基本上沒錯,但在一些關鍵的節點上,則做了隱瞞修飾。
美籍華人,
4年前的4月以隨軍護士的(身shēn)份加入美利堅海軍陸戰隊,同年7月被派往伊拉克服役,9月出現妊娠反應,被遣回舊金山待產。
次年9月,(身shēn)體剛剛恢復一些,她就迫不及待再次申請,最終以隨軍護士的(身shēn)份再次前往伊拉克服役。
但在3個月后,她出現在了航港,而且是以逃兵的(身shēn)份。
也就是說這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香蕉人,去航港就是受美利堅的(情qíng)報部門所托。
其實除了白鶴,還有好幾個航港警員到處在查訪裴倪的下落,最初的目的是將其徹底地消滅,不過他們發現裴倪并沒有把那些非常重要的機密交給美利堅的(情qíng)報部門,而是帶著這些資料藏了起來。
所以任務也就從刺殺她,變成了找到她并將她帶回航港,如果能勸她回心轉意,那就更好了。
張信閉上眼睛冷靜了一下,這才對蟬說:“你看過了吧,你覺得這個案子是真的嗎?”
蟬下意識地道:“當然是真的呀,航港分部的人騙我們有什么意義嗎?而且這件事有人物有地點有佐證,肯定是真的呀。”
“這個裴倪到底偷走了什么(情qíng)報,有那么大的價值嗎?”
蟬緩緩地道:“這個我已經專門問詢過了,據說不列顛殖民航港的時候,曾經在航港的建立秘密基地,研發發規模殺傷(性性)武器,雖然最終沒有研制出來,卻有不少半成品以及研究資料存留。不列顛撤走的時候,有部分核心資料留在了航港,一直被航港警方保存著,沒想到卻被這個裴倪偷走了。”
張信忍不住笑出了聲:“這話,你們相信?”
蟬應答道:“航港分部那邊展示了部分資料,看起來像是真的。”
張信忍不住按住了自己的眉心,緩緩地道:“我不知道航港分部那邊到底發生了什么,不過我不明白的是,他們沒腦子也就算了,為什么你們也……這么沒常識呢。不列顛的人在航港研究什么東西,那我信,反正是殖民地,隨便亂搞很正常,但是他們會把真正有用的東西留給航港?”
“也許他們倏忽……”
“疏忽大意丟下百八十塊錢我能理解,你聽說過有人把自己的命根子落下的嗎?”
蟬露出了思索的表(情qíng),道:“那如果是假的,又是為了什么?”
“不知道,不過有件事我非常確定,那就是那個女人手里的東西,絕對沒有想象中那么有價值。因為就算他們說的都是真的,既然不列顛的人已經將其扔下了,就說明那就是一堆垃圾,這樣一堆垃圾,就算被美利堅的人得去了,又算得了什么呢。”
蟬雖然并不完全認同,不過并沒有出聲反對,而是道:“那這個事我們不管啦?”
“怎么可能,我還想見識一下那個叫裴倪的香蕉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