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看神盾局屬于安理會,中情局隸屬于白房子。
然而在利益訴求上,他們又是一致的。
所以短期內他們會為了私利而斗爭一番,但在長遠上,他們總有一天會和解。
兄弟鬩于墻外御其侮!
而從歷史上看,當兩個勢力打得不可開交,想要和解的時候,總是需要一些比較合理的理由的。
比如說,我們兩個其實不想干仗的,奈何有個王八羔子中間挑撥。
那個王八羔子會是誰呢?
唔,這是個值得考慮的問題!
張信和希爾來到托尼的實驗室的時候,不僅托尼在場,小辣椒也在場。
托尼滿臉焦急地道:“鸕鶿,你休息了這么長時間,就是再有氣,也該消了吧。”
他會覺得焦急也是正常的,畢竟說到底他是一個公子哥加宅男。
讓他整天開著鋼鐵俠戰甲去扶老婆婆過馬路,指揮交通,追蹤罪犯,那太難為他了。
張信卻道:“我沒生氣呀!”
“那你可以開戰甲了嗎?”
“不行!”
托尼焦急地站起來道:“為什么呀?”
張信笑了:“其實我一直就沒生氣,之所以不肯幫忙,純粹是覺得,在這樣打下去,實在不符合美利堅的利益。”
希爾忍不住脫口而出:“你還在乎那個?!”
“當然,怎么說我也是美利堅的公民呀。”
歘欻欻!
三個白眼毫無留情地掃了過來,讓張信很無語。現在的人真是越來越不好騙了。
旁邊的希爾忍不住問道:“你到底怎么想的?”
“這次我還真是這么想的。首先就說斯塔克工業吧,雖然說你們是軍火商人吧,可你們誰見過軍火商人自己上陣打仗的?這整天動刀動槍的,對斯塔克工業到底有什么好處?
對神盾局就更了,你們本來是個‘隱秘’的情報部門,要是把中情局得罪狠了,到時候人家狗急跳墻,把你們的情況全部漏出去,那又該怎么辦?
別忘了,你們的目的是保護世界和平。”
小辣椒明顯意動了:“可是現在我們打得如火如荼的,怎么收手?”
“怕什么,你們擔心,說不定對方更擔心呢,早就憋著要跟你們服軟了呢,不試試怎么知道呢。”
“怎么試?”
“問問鹵蛋唄。”
“什么鹵蛋?”
“你們局長!”
希爾:“……。”
小辣椒又道:“可如果要是對方提出一些過分的條件,我們又該怎么辦?”
其實張信心中還真有一些不錯的解決方案,比如說開發一些警用的低級裝甲,不僅可以討好白房子,還能促進美利堅的法治。
但張信想了想,卻只是道:“那能怎么辦,直接拒絕唄,現在我們可是處于優勢地位。”
小辣椒翻了個白眼:“你覺得合適嗎?”
張信沒有直接回答:“托尼,你覺得呢?”
托尼點點頭,太合適不過了。
小辣椒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托尼想要緊追了兩步,又停了下來。
看來這兩人之間似乎有了一些矛盾。
忽然,張信發現托尼很精神,整個人身上那種暮氣沉沉的感覺消弭了很多。
“你的實驗有進展了嗎?”
托尼嘆了一口氣:“唉,不說這個了,你有時間嗎?我們出去喝一杯。”
“那走吧。”
把和解的任務扔給了希爾和小辣椒,張信和托尼快速離開了別墅,隨便找了一家看起來挺高檔的酒吧。
原本以為會喝得很盡興,沒想到到了酒吧托尼竟然自顧自地對瓶吹了三瓶啤酒,然后吐了個稀里嘩啦。
張信郁悶得要死。
我頂你個肺呀!
他已經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果然吐完了之后,托尼就開始大倒苦水,基本上都在數落小辣椒的各種不是。
說她不關心自己,整天就知道辦公事,對他的態度,就連對哈皮的態度都比對他好。
張信想起了漫畫里的一些劇情,他記得在漫畫里小辣椒跟托尼只是一夜情,跟哈皮才是真愛來著。
所以……張信的眼睛開始發光……
“小辣椒對哈皮的態度很好嗎?”
“可不是!”托尼又提起啤酒瓶喝了一瓶:“而且你不知道,最近我們那方面不怎么和諧……我看你貌似學了一些道塵先生的‘氣功’,你有什么看法?!”
張信看了一眼手里的花生,忽然間覺得不香了。
他開始覺得自己跟托尼是不是走得太近了,竟然把自己當成了男科醫生。
所以他苦著臉道:“找醫生看過了沒?”
“那些庸醫有什么用?他們都讓我平常主意飲食的合理性,不要太勞累,不要喝酒,不要熬夜,平常主意鍛煉……”
醫生有說錯什么嗎?
反正張信是沒看出來。
“那你問道塵唄。”
“問不出來!”
太特么真實了!
“那你怎么問我就問得那么理直氣壯呢?”
托尼理所當然地道:“我們是朋友啊。”
張信開始翻白眼,然后裝模作樣唐地端詳了他一番,然后道:“奇怪,你的氣色看上去很不錯呀,你不是重金屬中毒嗎?”
托尼瞇著眼道:“實驗有了很大的進展,我根據新的研究重新構筑了方舟反應堆,重金屬污染程度不足原來的千分之一,加上道塵先生的治療……”
張信震驚了。
“你也很震驚吧,沒有想到我老爹竟然留下了這么厲害的東西。”
張信確實很震驚,但他震驚的地方稍微有些不同,因為從原著上看,新元素構筑出來的方舟反應堆,其重金屬污染程度是零。
他沒想到經過一番亂七八糟的干涉,鋼鐵俠的技能點似乎歪了那么一溜溜。
再看托尼滿臉自豪的模樣,這家伙明顯沒有想過在短期內就對新元素進行研究。
本來也是,跟小辣椒的男女生活都不和諧了,肯定也沒有心情繼續研究了。
“那你確實是很厲害了。”
“別感嘆了,你到底有沒有什么偏方?!讓人吃了之后雄風大震的那種!”
“那你還不如去買煒哥呢!”
托尼搖搖頭:“不好,那東西我用過,副作用太大,而且有依賴性……你到底有辦法沒有?”
我們倆到底誰才是華夏人?!
“你要的偏方我還真沒有,不過我有一個不成熟的看法。”
托尼又給自己灌了一大口。
“說!”
“我覺得吧,你最近這段時間太勞累了,你整個人都長期脫離了你以前那種生活狀態,你的小托尼,也太壓抑了,所以沒能從壓抑的生活當中轉變過來。”
托尼覺得很有道理:“然后呢?”
張信記得在跟巨型鐵霸王的戰斗當中,托尼的腎上遭受了好幾次去猛烈的撞擊。
不會是真打壞了吧。
張信強行忽視了這種可能性,緩緩地道:“然后我覺得,你可以去找幾個陌生的女子,讓她們幫你鑒定一下,順便激發一下小托尼……”
托尼放下了酒瓶子:“你覺得可行嗎?”
張信本著一種毀人不倦的精神,無所謂地道:“試試唄,反正你也壓抑了這么久了,干脆就好好放松一下唄,就算失敗了,你也沒什么損失,對吧!”
托尼眼睛放光,一把抓住了張信的肩膀:“鸕鶿,你可真是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