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隊就算是有著強大的防御力和修復能力,一時間也是無法動彈,甚至連意識都出現了模糊的現象。
不過他強忍著不適,努力地不讓自己暈過去:“你怎么做到的?”
他追了長足與小松豬一路,不過因為失去了武器,又因為這兩個人的能力很麻煩,讓他覺得棘手,所以就開始撤退。
他撤退的路線是曲折蜿蜒的,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如果重來一次,自己會不會跑到這里來。
那么這個人是怎么知道自己會跑到這里,而且還提前埋設了地雷的呢?
美隊羅杰斯百思不得其解。
炸彈魔笑得更加的開懷了:“抱歉,這是我的秘密,說出來被第三個人聽到可就不好了,所以你還是糊里糊涂地去死吧。”
說著他舉起了手中的槍,瞄準了羅杰斯的眉心。
就在他要開槍的時候,忽然間一聲震動人心的怒吼聲遠遠傳來。
炸彈魔臉色一變,明顯感覺到情況要變遭,于是毫不猶豫地要開槍。
然而槍聲還沒有響起,他就發現自己的視野瞬間變黑了,心中剛剛浮現了一抹疑惑,他的視野就連同他的心緒一般,瞬間化作了虛無。
從旁觀者的角度,那就是一個綠色的巨人從天而降,將他一下子成了一對肉泥,死得不能再死了。
作為新時代的新英雄成員之一,他雖然有著超乎尋常的能力,但他的肉體依舊是太弱了。
而他能力上的秘密,也隨著身體的完全崩潰而化作了真正的的無人在乎的謎題。
長足與小松豬看到猶如鐵塔一般的綠巨人,被嚇得臉色劇變,轉身就逃。
綠巨人心中怒火沖霄,下意識地追了上去。
只是追了一百多米左右,他忽然間停了下來。
他小跑著回到了美隊的身邊,以公主抱的姿勢將其抱了起來。
美隊對這個與自己交過手的綠人兒還是有點好感的,他忍不住說道:“我的盾牌被他們搶走了,能不能帶著我追一下他們,我很快就能恢復,到時候我親自對付他們。”
綠巨人聽了下,看向了那兩人跑掉的方向,卻露出了糾結的表情,然后毫不猶豫地抱著美隊逃向了相反的方向。
長足和小松豬氣喘吁吁地一路逃跑。
兩人并沒有發現,在理他們不遠的一處小山頭上站著兩個人。
一個身穿白袍,滿臉和善的老者。
一個有著八條腿,整個人猶如蜘蛛一般的陰沉女子。
“蛛女,你能纏住那個綠色的大個子嗎?”
蛛女滿臉糾結地道:“綠巨人太強大了,以我的能力最多能纏住他兩秒。”
老者捂著自己的下巴沉吟了起來“兩秒嗎?應該夠了……”
蛛女忍不住嗤笑道:“夠了?什么叫夠了?你的意思是你能對付綠巨人?”
“是的!”
“你一定是在開玩笑吧。”
老者沒有說話,整個人一直看著綠巨人離開的方向,眼神中精光閃爍,不知道在算計著什么。
美利堅并不是一個完全團結的集體。
在欣欣向榮的時候,各個州之間的關系自然就和諧,可一旦到了動亂的時候,各個州的差異化實質,就會造成相當大的麻煩。
當全世界都意識到外星人的可怕的時候,美利堅內部卻出現了相當多的不和諧的聲音。
這時候其實想要認外星人當爹其實反而并不是大問題,因為很顯然外星人并不會明天就跑過來。
人們在乎的還是英雄。
人并非生來就是英雄。
因為超能力本身并沒有善惡,拿東西跟槍械、菜刀、輪胎、扳手之類的東西,本質上是一樣的東西。
所以當一個人擁有超能力之后,成為英雄或者成為惡魔,其實只在這人的一念之間。
前文已經說過了,美利堅并不是一個高度團結的整體,所以當無數的新英雄出現的時候,51個州,每個州的反應都是不同的。
有的相當的開化,認為英雄與常人一樣,可以享有同樣的權利。
有的認為英雄就應該高人一等,應該給與更多的福利,
有的則認為英雄應該限制,甚至應該關起來。
而且基本上都完成了立法,然而開始利用立好的法來“對付”英雄。
這時候很多清醒的人都意識到需要國會立法來統一認識,用統一的法律來指導各州。
然而國會議案從來不是那么容易通過的。
所以這就像是黎明前的黑暗,各州的各個團體,都在用自己的方式來對待英雄,有跪舔的就有拔槍相向的,總之亂得一批。
同樣警方、fbi、cia之類的組織,也在用自己的方式在收攏英雄。
反正每個組織都在用認為正確的方式在行動,大家八仙過海各顯神通。
在這個過程中,有警察、特工被打死很正常,英雄被打死也正常,甚至平民被波及到也正常。
反正美利堅就是這么的自由,這么的亂!
但是現在問題來了,九頭蛇到底想要怎么做?
在發現亞歷山大不對勁之后,神盾局的幾位自身特工開始暗中展開了調查。
很快他們就查到了相當多的東西,但對于九頭蛇的根本性目的,眾人卻依舊是一頭霧水。
“他們會不會就是單純地想要控制神盾局,打敗神盾局?”
已經恢復了一些的美隊搖搖頭,道:“不可能的,如果他們的目的僅僅是如此,那他們就不是九頭蛇了。”
出了雷神和張信,復聯的人重新聚首,而且還多了個美隊,不過眾人依舊是一籌莫展。
在張信和尼克弗瑞兩人一起缺席的情況下,眾人工作效率并不是很高。
忽然,托尼笑著拿出了自己的手機:“這個特工是你們神盾局的高層吧……我覺得他有問題……”
“西特維爾,是神盾局的九級特工,是一個很有能力的人,能有什么問題?”
托尼道:“九級特工嗎?那就對了……我黑進了你們神盾局的電腦,發現此人與亞歷山大、布洛克等人聯系相當的緊密,雖然說他們的之間的聯絡郵件基本上都清除干凈了,但我覺得他肯定有問題。
關鍵是他的身份不低,我覺得我們肯定能從他身上問到我們想要的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