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修為在剛才連續突破了三重,從識海境第六重,突破到了識海境第九重,完全有能力滅掉整個皇朝勢力。
這皇朝勢力可不止是三番五次要置方昊于死地,與其坐等他們來誅殺,還不如主動出擊。
至于天云學院的畢業頒獎儀式,對他來說,已經是不足輕重的事情。
那幾十萬億的學院獎勵,更加滿足不了他目前修為,所需要的修煉資源。
但是出于情面,他還是會回去完成學院的畢業頒獎儀式,但要在他滅了整個皇朝勢力之后。
方昊舉起手中的重劍。
一道龐大的劍魂力量,正瘋狂的涌入重劍之中。
重劍之中,不斷的釋放出凌然的鋒芒。
而此時,這把重劍被他注入了太古魔劍的劍魂力量。
也即是說,他可以將這把玄熾重劍,升級成為一把太古魔劍。
剎那間,這把玄熾重劍在劍魂力量的重塑之下,變的煥然一新,鋒芒四射!
方昊輕輕一揮劍,一道劍氣從重劍之中爆發出來了。
他這一劍揮過去后,劍氣將前方的一個烽火臺劈開了兩半。
“吸收轉化后的十倍力量。”
方昊聳了聳肩,然后收起重劍。
他剛才并沒有出力,那是劍魂吸收周圍力量,所轉化成的劍魂力量。
有了這劍魂力量,他壓根就不需要鍛造武器。
劍破損了,這能自動修復。
而且升級到一定的程度,成為一把太古魔劍,更不是難事。
畢竟他注入的劍魂力量,便是太古魔劍的劍魂。
方昊改變了行程路線,他要直接前往天詔國的皇城。
約莫三天的時間。
方昊來到了皇城之下。
而皇城只有身份顯赫之人,才能夠進入的地方。
在皇城之中,住著的,更是一些皇室宗親。
而皇宮之內,住著的全都是皇室之人。
方昊可是被皇朝勢力下了一級誅殺令的人,他已是整個皇朝勢力所要誅殺的敵人。
一道磅礴的劍氣,當即劈開了那堅不可摧一般的城門。
在皇城之中的武者,聽到如此轟動后,也開始驚慌了。
見狀,方昊破門而入,進入到了天詔國的皇城之中。
當他剛進入這皇城的時候,從皇城烽火臺之中,出現了一支巡邏軍團。
一位巡邏在這城門的將領,對著方昊大喝了一聲:“你是何人,竟敢闖入皇城,該當何罪!”
他的話音剛落,便有人認出了方昊。
“將軍,我認得他,他就是方昊!”
“被我朝下了一級誅殺令的方昊?”
“沒錯,正是他!”
這位將軍容顏大喜起來:“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弟兄們,給本將軍拿下這廝!”
“上!”
這位將軍知道,只要拿下了方昊,就能得到皇帝的封賞。
方昊的身影快速閃掠,在他閃掠之際,施展開了《天降巫術》。
“游龍刺!”
與此同時,他手中的重劍宛如一條游龍似的,在三息內,閃掠至這位將軍的面前。
剎那間,仿佛有一條游龍,貫穿了這位將軍的身體。
這支聽命于這位將軍的八百人巡邏軍,隨著方昊這一劍刺入這位將軍的體內,而紛紛慘叫起來,并且隨著慘叫聲而倒在了地上。
八百位將士,包括這位巡邏將軍在內,都倒在城門內。
在皇城之中的武者,更是無比的恐慌。
一下子,整個皇城都混亂了起來。
這八百將士,只不過是皇城巡邏軍。
在皇城之中,還有數以萬計的護衛軍團。
而皇城的內城,便是皇宮。
在皇宮里面,更有禁軍跟一品皇家侍衛,從而保衛皇朝的皇室。
此時,皇城慌亂一片。
不出半柱稥的時間,偌大的皇城之中,將會出動一支皇朝護衛軍團。
如若皇朝護衛軍團都抵擋不住方昊的話,那不只是皇城之中恐慌,皇宮之內,亦是如此。
說不定到時候,皇宮之中,將下達一級急召,召集各路諸侯武將,以及各路皇朝勢力。
他們能在三日之內,便會被召集于此。
方昊現在已經殺入了皇城之中,等他們到來的時候,說不定天詔國的皇朝,又是另一番跡象。
“好大的膽子,竟敢蔑視皇朝威嚴!”
就在這時候,出現了一位約莫三十歲左右的男子。
此人修為在識海境第七重,而他并沒有穿著將領服飾,但他身在皇城之中,又對方昊說出這樣的話,那必定是皇室宗親無疑了。
“是洛王世子奎南!”
皇城之中的武者,看到這位奎南的出現后,仿佛吃下了一顆定心丸似的。
方昊亦是知道他是一方諸侯王的世子,但只有識海境第七重修為的他,還真的對方昊造不成任何的威脅。
咔嚓!
隨著方昊手中的重劍一揮,在瞬息間秒殺掉了這位奎南。
見狀,在皇城之中的眾武者,再次的陷入了驚恐之中。
從方昊滅掉那八百巡邏軍團那一刻起,估計皇宮之中也引起了一片動蕩。
但他們絕對不會想到,方昊竟然敢直接殺入皇城。
他們更不會想到,在三天前,方昊便滅了一支由帶皇子帶領的十萬軍團勢力。
隆隆!
就在方昊邁過皇城的第二個城門時,在皇城之下,出現了一支人數達到七萬的軍團。
這支軍團,便是皇城護衛軍!
而在這支皇城護衛軍的正中央,站著一位約莫五十歲,身穿盔甲的將軍,他那件紅色的披風迎風而起,看起來十分的威武。
而他的修為亦是不低,竟在識海境第九重。
他的左右兩邊,更有不下于十位識海境第八重的大將。
在他身后的五萬守衛軍,亦是洶洶,盡顯皇家軍團威嚴。
畢竟這是一支守衛皇城的軍團勢力,自然不弱了。
“此子蔑視皇家威嚴,犯下滔天罪行,眾將士們,隨本王伏殺此子!”
一剎間,數萬軍團勢力,朝著方昊殺了過來。
而這位自稱“本王”的將領,更是沖鋒陷陣的殺了過來。
見狀,方昊松了松筋骨,目光卻落在了這位將領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