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石山往后一退,躲開了這一刺。
刺客一愣,沒想到準備這么久的一攻,居然被石山輕易躲去。
“呀,看招。”刺客大吼一聲后,再次朝石山攻去。
啪!
石山閃身躲避的同時,一個側身上前,一掌就將刺客手中長劍拍落,隨后一個探爪,扼住刺客喉嚨。
“啊~”
被扼住喉嚨的刺客,臉色漲紅,額頭青筋突起,呼吸短促起來。
一下掀開刺客面巾,一張有些熟悉的臉出現在眼前。
石山仔細回憶了一下,開口道:“你是那什么趙四吧。”
這刺客,就是刺殺過石山的趙四。
“饒~饒~命!”
看著趙四呼吸就要停止模樣,石山將趙四往后一推,“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石山說著,快速拾起趙四掉落的劍,一劍斬在趙四大腿上,瞬間一股鮮血飆射而出。
“啊!”
趙四痛吼著,一下抱腿坐到地面。
“歡迎你繼續來刺殺我。”石山一把將手中長劍丟落,朝屋門走去。
他其實很想趁機殺了趙四,但在家門口沾上人命,難免會驚動府衙,引來過多麻煩。
而且作為一個讀書人,他還沒有在心里上做好殺人的準備。
殺人,對一個人的心里沖擊是很大的。
回到住處,石山莫名的有些興奮,直接練起了九陽煉身。
騰龍幫,一棵大樹下,馬超背靠大樹而坐。
“師兄~”
上官久走到馬超身前,表情復雜地開口。
“你來做什么,沒看見所有人都疏遠我了。”馬超冷笑道。
“師兄,你為什么要說出那句話?”
上官久掙扎著詢問,既怕聽到馬超的回答,也期待著馬超的回答。
感受到上官久的情緒波動,馬超發現,如果自己沒有說出上官久能夠接受的答案,那么上官久肯定也會遠離自己了。
想到自己,馬超心里有些猶豫,他不想收回自己說出的話,但也不想失去上官久這個朋友。
沉默,遠處呼哈的練拳聲不斷地回響在兩人耳旁。
“我也只是一時羞怒,才說出那么句不經過腦子的話。’終于,馬超還是決定順著上官久的心意說出這么一句話。
“我就知道師兄你不是那種看不起平民的人。”上官久聞言大喜,“我要去給你澄清,讓大家解除對你的誤解。”
得到想要答案的上官久,狂奔著離去。
“石山!”
看著上官久離去的背影,馬超低沉著嘶吼出了石山的名字,眼里滿是戾光。
府衙。
“表哥,你說石山輕易就戰勝了同為三流高手的馬超?”左秀書好奇地詢問道。
徐峰極不愿意在左秀書面前提起石山,不過吃飯時左雙詢問了此事,徐峰不得不將比武結果說出來,現在見著左秀書詢問,心里一時有些不爽。
“是的,馬超狀態不正常,可能是被情感上的事情蒙蔽了心智,這才被石山輕易擊敗。”徐峰淡淡說道。
“情感上的事?既然馬超不再狀態,為何還要約戰石山?”左秀書疑惑地問道。
徐峰聞言一喜,趁機把石山、齊汀、馬超之間的事情說了出來。
“你是說石山和齊汀走到了一起,而馬超又喜歡齊汀,所以才約戰石山?”左秀書梳理著事件脈絡說道。
“是啊,那齊汀也去觀戰了的,我見到了,長得很漂亮,也難怪石山和馬超會為之比武。”徐峰故意說道。
“這樣的啊,沒想到石山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也會有人喜歡。”左秀書恍然大悟的樣子。
聽著左秀書這么一說,徐峰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不該把石山、齊汀和馬超之間的事情說出來,怎么感覺起的是反作用?
上陽鎮監獄,馬全一臉郁悶地坐在辦公房內。
“那段天華的目光真是讓我難受。”馬全回想起馬超說出那句話時,段天華看向他的目光。
“這個馬超,怎么心里素質這么差,情商也低,竟然當眾說出那樣的話。”馬全氣憤地自語道,
又唾罵了幾句馬超后,馬全卻是冷靜下來,開始分析起了石山。
“石山能戰勝馬超,看來已經是三流高手了。”馬全思索著想到。
“他有了這樣的實力,就算我練成了‘移夢換魂大法’,也得好好籌劃一番。”
想著想著,馬全突然起身,離開監獄,縱馬朝上陽山而去。
趙府,趙天財坐在書房內,提筆想給趙妍寫信,把石山戰勝馬超一事相告。
幾次提筆放筆,最終,趙天財還是決定不給趙妍寫信。
瞇起眼睛思考一陣后,趙天財又猛地提筆書寫起來,看那信上抬頭,卻不是寫給趙妍的。
一直修煉到天黑,石山方才停了下來。
呼呼呼~
又接連出了幾拳,石山才感到盡興。
原本石山想象中,修煉是件極其枯燥的事,然而,當感受到力量的提升,那種成就感真的是無與倫比。
心情平復之后,石山也不做飯吃,而是繼續修煉,盤腿閉目,冥想起了天地玄機。
武道力量就已經如此讓人沉醉,那玄道的力量又有著何等的風采?
虛空靜篤、萬物自生、天地反復、日月長明、四季循環。
這一次感悟,石山有了不同的體會,仿佛感受到了玄機的活力,感受到了天地的勃勃生機。
突然間,石山猛地睜眼,一道金光在他眼中閃爍而過,剎那間劃破了眼前虛空。
清晰,玄機越來越清晰,自己就要能夠采摘到玄機了!
緩緩起身,走出屋門,石山抬頭,看著天空那輪月亮。
一時間,浮想聯翩。
玄士,自己一定要成為玄士,一定要掌握那浩蕩偉力!
石山再次堅定了自己要成為玄士的決心。
齊府。
“你說你和石山只是普通朋友?”
齊福詢問齊汀,什么時候把石山帶到家里來見父母,卻被齊汀告知和石山只是普通關系,一時有些震驚。
隨后,齊汀把那石山做擋箭牌一事說了出來。
“你這,欸,我可是丟大臉了。”齊福懊惱著說道,腦海中不斷回想著觀眾臺上在王尚云面前的吹噓。
不過齊福眼珠子一轉,忽地說道:“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這石山既然愿意給你做擋箭牌,那就證明對你是有好感的。女兒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我看這石山很適合你,要不我找人給你做個媒?”
“爹,你在說什么呢?”
齊汀一個臉紅,瞬間起身回自己屋子去了。
見著自家女兒模樣,齊福嘿嘿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