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葉輝和小張在周龍的指引下在一個小餐廳解決的午飯,不得不說周龍推薦的這個蒼蠅館子還真心不錯,很合葉輝的胃口。
中午吃的是鹵煮,算是京都的特色了,只是葉輝吃的有點小多,惹得周龍頻頻看向周圍,害怕別人
至于為什么他倆會在一起,那是因為宣布比賽結果后,他倆一起溜的。
因為周龍的一件藏品也是入了魏館長的法眼,所以說巧了,于是葉輝就跟著周龍這個地頭蛇出來找食吃。
至于結果,葉輝毫無意外的獲得了第一名,雖然說有些地方鑒定的不詳細,但是基本上斷代什么的都對了。
得知這一結果的葉輝來不及欣賞歸國華僑的豐富表情,跟孫叔交代了一下就毫不猶豫的躥桿子了,周龍也是小心提防著魏館長來,因為那件宣德爐就是他提供的,那可是傳世器,有史可查的那種。
吃完午飯,葉輝問周龍說“周圍有沒有可以逛的地攤?”
周龍哪里還不明白他的意思,于是就帶著葉輝來到榮興藝廊舊貨市場。
據周龍介紹這個市場是一個綜合工藝品、古董、古玩市場,由12多家攤位組成,經營品種有名人字畫、金石篆刻、湖筆徽墨、端硯古陶、古錢古印、翠玉牙雕、古舊鐘表、剪紙泥人、金銀首飾、美術用品等,算是一個淘寶的好去處。
葉輝看到這個如此繁榮的舊貨市場忍不住瞪了一眼旁邊的小張,小張看到葉輝那鄙視的眼神,直接把頭扭到一邊去,完全不搭理葉輝。
葉輝和周龍一邊閑聊一邊隨意的觀看著周圍的地攤,好東西不多,但也不是沒有,只是京都這邊擺攤的自身眼力都不差,想要撿漏沒有那么容易,所以說大城市就是個擺攤的給葉輝的感覺都是高深莫測。
通過閑聊葉輝了解到,周龍也是一位大佬的弟子,只是那位大佬專門研究瓷器的,對于喜歡瓷器和青銅器的這位弟子實行放養式管理。
所以說周龍沒事的時候經常出入這些市井小攤,對周邊的地攤什么的門清,是一個不錯的向導。
就在這時,前面圍著一群人引起了周龍的興趣,但是葉輝卻不想過去湊這個熱鬧,沒法,心里有陰影了。
好在這次有小張一起,要不然葉輝還真不打算去湊這個熱鬧。
原來是兩個攤位為了收一件藏品在競價,這可真是少見,沒聽說過在攤位上攤主收東西的,而且還到了競價的程度。
怪不得引起這么多人的圍觀,葉輝都沒聽說過有這種事情。
不愧是經常混市井小攤的,周龍沒一會就打聽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是一名農民工不知道到哪里倒騰了一件老物件,具體是什么大家都不清楚,因為放在一個包袱里包著,但是能夠引起兩位攤主的競價看樣子是個不錯的物件。
怎么會引起兩位攤主的競價也不清楚,按理說不應該,要是買東西那還可能看兩家,難道買東西也能一下賣兩家?
不管怎么說這肯定是兩個攤主故意為之,雖然兩人競爭,但是都不想再有第三者“插足”不是。
葉輝就站在人群的外圍,并不想往里湊,周龍也只好在旁邊陪著他,葉輝并沒有關心攤主的競價,只是對抱著包袱的農民工很感興趣。
具體的說是對這個農民工和早上那個農民工的關系感興趣,兩人有著同樣的口音,同樣用一個破包袱包著東西。
這不由得讓葉輝想起今早用1塊換來的地址,為了保險起見葉輝還是打算問一問這個農民工。
葉輝朝小張使了個眼神,小張立馬心領神會,直接在前面開路,擠到了農民工的身邊。
看到有陌生人擠到農民工身邊,兩位攤主也不競價了,一起看著葉輝。
葉輝趕緊用東山話解釋說“俺不要嫩地東四,俺就是打聽打聽這個大哥,是不是銀滴俺南河滴伙計。”
說要葉輝也不再搭理攤主,還是用東山話對那個農民工講,是朋友讓他給在京都打工的哥哥代個話,但是來了京都以后被人打了,住了好幾天院,就忘了那個老鄉的名字和干活的工地了。
這兩天一直在找南河口音的工友,所以打聽打聽工友在哪個工地干活,說完葉輝還指了指臉上的疤痕給農民工看。
葉輝想了想又拿出5塊錢遞給農名工說“真的有急事,勞煩他說說吧!”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那個農名工哪里會要葉輝的錢,再說了自己現在錢都快進腰包了,剛才都競價到20萬了,趕緊說了一個地址打算打發走葉輝。
葉輝聽了地址以后也不猶豫,直接掉頭就擠出人群。
來到人群外面葉輝問的那個地址。
小張有些迷茫,倒是周龍很給力的說“那里正在拆遷,打聽那里干什么?”
葉輝對周龍講“走,路上說。”葉輝并不想耽誤時間,因為兩個地址是一個地方,還是早點過去為妙。
路上葉輝也沒有隱瞞,直接講今早撿漏的事情說了一遍,都是明白人,不需要多解釋就明白了。
在周龍的指引下,很快就到了農民工說的地址,只是到了這里以后發現由于強拆的緣故,這里被警察封鎖了,不準別人進去。
看著近在眼前的拆遷現場,不得入內,葉輝隱隱有些著急。
倒是周龍安慰說“別急,總會有辦法的,只是咱們得先摸清門路,最起碼知道強拆的是哪家吧!要不然進去了也是睜眼瞎。”
不用說這種打聽時的問題肯定是交給周龍來解決,周龍讓小張將車停的遠一些,就下車離開了。
葉輝左右找不出什么辦法,有些在車里坐不住,索性下車逛了起來。
倒是可以憑借這個軍牌進去,只是這樣容易引起有心人的注意,到時候真的有什么好寶貝還得分別人一杯羹,那就不美了。
而且事后真有什么事情容易被人追查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