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幾人的表情,長空無忌感嘆,果然誠如廣大的人民群眾所言,無形中的裝逼最致命。這個逼裝的極好,估計她們之中沒有人再敢小瞧自己。
叫來小二哥開了兩間上房,對著任盈盈說道:
“任姑娘,你帶丫頭去洗洗吧!她功力尚淺,又淋了雨生病就麻煩了。”
任盈盈帶著小蘿莉上樓了,圣姑任盈盈在日月神教中的地位極高。姑且不論她是前任教主任我行的女兒,年輕貌美還有著不錯的武藝在身,藍鳳凰跟著上去了,需要她在一旁伺候。
三人走后,長空無忌笑嘻嘻看著令狐沖,盯的他心里不寒而栗。問道:
“跟師祖說說吧,什么時候勾搭上的。”
勾。。。搭。。。
令狐沖不知道要怎么接話了,師祖從來都是另類的做派。行事不拘一格,語出驚人更是常有的事。任盈盈不用說,是江湖上難得的人物,可自己也并沒有勾搭她呀。
令狐沖說道:
“師祖言笑了,像盈盈這樣的女子哪是弟子可覬覦的人物。”
浮世如海,淘盡了,癡情兒女幾許。任他滔滔,數浪花,琴簫笑傲江湖。思過崖
雪,君自傷懷,不意一回顧。簾幕幽幽,一曲有所思悟。
江湖腥風血雨,佳人清心彈,花亦解語。五霸岡鬧,古寺涼,情到深處難觸。
眉目溪澗,騾子車外霧,攜手共度。江南紅燭,天涯從此同赴。
長空無忌接著說道:
“令狐沖,你也不要妄自菲薄,是你的就是你的,誰都搶不走。你與她有緣,可是你們的路并不是平平坦坦。”
長空無忌的意思令狐沖聽不懂,此時他的心思更多的還在他的小師妹岳靈珊身上。任盈盈雖然對他也有好感,但兩人還沒發展到至死不渝的地步。
令狐沖面帶為難之色,說道:
“可是我已經有小師妹了。”
他仍舊認為小師妹才是他的良配,殊不知在林平之的花言巧語之下,他的小師妹已經移情別戀。何況什么才是真正的感情,他還不懂得。
情之一字,說難很難,說易也易。最簡單的方式莫過于不去渴望,不渴望就不會有奢求,也就不會有傷害。大道理長空無忌賴得講,何況他自己都沒整明白。
長空無忌平靜的說道:
“令狐沖你記住,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搶不來。你小師妹雖然不差,但不一定就是你以后的伴侶。你性格灑脫,在感情上希望你也能客觀的看待。”
長空無忌又說道:
“好了,此事暫且不談。既然在此地見了,那就坐下來陪師祖喝喝酒。”
說到喝酒,令狐沖興致高漲。他自認為在喝酒上還沒怕過誰,爽快的說道:
“既然師祖想喝,弟子一定舍命相陪。”
此時雨還在下,常言道下雨天,留客天,不喝酒也無事可做。
喚來小二抱上來兩壇上好的高粱酒,一人提著一壇暢快的喝了起來。由于喝的太急,令狐沖嗆到了自己。咳了好一陣,這不是常年喝酒之人的狀態。
長空無忌細看之下,發現令狐沖的氣色不太好。問道:
“令狐沖,你臉色不對,可是受傷了?”
令狐沖坦然笑道:
“師祖看出來了,弟子的游歷的途中,遇到左冷禪追殺任姑娘一群人,弟子在出手相救時,遇左冷禪交手被他所傷。”
一般人還真傷不了學會了獨孤九劍的令狐沖,不過左冷禪則是另當別論。他人雖然不是什么好東西,可無論是劍法還是內功都練到了極深的地步。
知道了狀況,長空無忌說道:
“喝完酒,師祖替你看看。尋常的內傷,師祖還是可以治一治。”
令狐沖對自己受傷這件事一點也不放在心上,浪子的天性大多如此,說道:
“那就有勞師祖了。”
兩個人你一口我一口喝的興起,不多時酒水已經消去了一大半。
洗好換好衣服的曲非煙跟著任盈盈出來了,看到令狐沖帶傷喝酒欲言又止。可是眼中的關切之情一點不少,長空無忌搖搖頭嘆道:
“天定的姻緣非人力可為。自己破壞了部分的劇情,他們仍舊能夠相遇,相愛。”
任盈盈給藍鳳凰使了一個眼,藍鳳凰已經明了自家圣姑的意思。走到令狐沖身邊一把,把酒拽了過來,她非好酒之人,但酒量一點不差,酒對她而言也是常物。
日月神教圣姑任盈盈性格溫柔中帶著堅韌,含蓄中蘊含熱情,寬容大度,外柔內剛,聰慧沉靜。不過是短短的相處,長空無忌已然知曉了任盈盈的為人。
只是喝酒的興致被打斷,長空無忌略有不滿之意。起身想要回房,這一舉動激怒了藍鳳凰,叫道:
“臭道士,你什么意思啊?本姑娘陪你喝酒,你卻理都不理本姑娘。”
藍鳳凰云南五毒教教主,喜歡養毒蛇,喜歡狐,能煉制傳說中苗族人的蠱毒,還善于配置各種劇毒。五毒教為什么屈居于圣姑之下長空無忌不清楚,她人倒是不差,即美貌又風騷。
長空無忌冷言說道:
“藍姑娘,你知道嗎?很少有人敢跟我這么講話,上一個像你這樣的,如今的墳頭草都三尺之高了。”
他沒想拿藍鳳凰怎么樣,可也看不慣她囂張的氣焰,還有著想把長空無忌整個人都吞下去的樣子。處處留情,他可不是令狐沖。
藍鳳凰自然知道,長空無忌言語中帶著威脅之意。除了自家的圣姑和神教中的東方不敗她怕誰,而且對長空無忌她還有著一個遠大的目標,那就是征服這個男人。
挺著胸脯叫噐說道:
“來啊!誰怕誰啊!你當本姑娘時被嚇大的呀!”
長空無忌腦門上鄒出一道道的黑線,鑒定完了,五毒教的教主,藍鳳凰。這是一個腦子進了水的傻娘們,囂張不是錯,可沒有在長空無忌面前囂張的本錢。
再理藍鳳凰,長空無忌不敢保證自己會做出什么事情來。把目光停留在任盈盈身上,說道:
“日月神教的圣姑任盈盈,好高的身份。”
任盈盈大驚,自己的身份令狐沖都沒有告訴,他又是怎么知道的。自己很少在江湖上露面,尋常人也只是知道神教中有一個圣姑,可也不知道是她呀!
她自認為江湖上的名人所知甚詳,可眼前的長空無忌對她來說,來歷極為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