艦橋上一篇寂靜,氣氛也漸漸地又變成了一種詭異的凝重。3秒鐘記住筆下.網單字母全拼(WWW..)而這凝重氣氛的源頭,卻來自于老泰倫……他雖然先前意識到了問題所在沒有再多說什么,但是他的不安和焦慮自然而然地就影響到了全艦的其他人。
戎象對此感到棘手,他不會指望還沒有經歷過什么大事的血洛能夠像血煙綾一樣把控全局。這時候他只能無奈地打開個人終端對老泰倫的id發送信息:別這樣,小洛她已經很緊張了。
老泰倫微微皺眉,隨后也不動聲色地回復:那也是沒辦法的事,二小姐也只能先拜托你照顧了,等下開戰起來我恐怕沒有功夫再顧慮其他。
他的腦子里依然是自覺地將最沉重的一張擔子給壓在了自己的上。
但是戎象卻有些出人意料地回復:準將,您恐怕誤會了什么。這次作戰的指揮官是小洛,而且只能是她。
泰倫:為什么!你不覺得這對二小姐來說太殘酷了一點嗎也是對大小姐所付出努力的不尊重!
戎象:殘酷嗎可是我覺得與其讓她在不遠的將來直接面對那最殘酷的戰場,還不如現在多給她找些練手的機會。至于你的大小姐……我想這點事我還是能夠替她做決定的。
老泰倫又是一愣,他顯然也是意識到了戎象所說的‘最殘酷的戰場’指的是什么,由此他不得不默然。同時因為后面一句話,他心里面也是出現了一些酸澀的感覺……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看著長大的兩位小姐已經有了更親密的男在邊陪伴了。
泰倫:好吧,你說服我了。可是既然要讓二小姐成長歷練,現在艦橋的氣氛可實在是不怎么樣。你得先想辦法幫她挽回士氣才行。
你以為這是為什么啊!戎象翻了個白眼沒把肚子里的吐糟說出來。隨后他不再和老泰倫發消息了,而是給血洛發送信息:別讓這種安靜持續下去,你得說點什么。
血洛正慌亂著呢,她完全不知道在這種況下該怎么辦,恰好戎象發來消息她立刻如同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追問:可是我該說些什么這太難了,我根本不知道該怎么做才好。
戎象寬慰:別著急,想想你的姐姐之前是怎么做的別忘了你現在扮演的是你的姐姐,這里的人也十分相信她能夠帶領他們取得勝利,可別讓他們失望啊。
他回完這條,立刻就張開了自己的全部感知……他一直有個想法,既然他的弱電掌控能夠感應到周圍人的生物電場,那么是否能夠依靠自己釋放的電場來進行影響呢作戰的時候這根本不可能,因為無論是阿瓦隆還是作戰服都有屏蔽生物電場的效果。但是現在眾人在艦橋卻不會那么全副武裝,似乎可以嘗試一下
他的雙眼悄然跳動起一些微弱的電光,仿佛眼角有電花在閃爍。而以他體為中心,輻出了一種攜帶十分積極明亮效果的電場,并且很快與所有人的生物電場糾纏在了一起……這一刻,原本因為‘三巨頭’之間詭異氣氛而變得心中抑郁的眾人在不知不覺間忽然覺得心中都敞亮了許多,就連原本沉凝的空氣都仿佛輕松了不少。明明這一刻和上一刻沒什么區別,可眾人卻都仿佛覺得艦橋上的光線變得柔和明亮了一些。
而這種積極向上的電場影響最大的居然還是血洛,或許是因為她本對戎象的信賴使得她更容易被影響,這時候她回想起自己姐姐的做派然后又感受到了后支持她的戎象,心中果然有了許多底氣和自信。
“諸位這都是怎么了是因為敵方艦隊龐大心生畏懼了嗎”血洛學著自己姐姐的模樣露出了威嚴而不失端莊的神色,聲音隆重地說道:“這并不奇怪也不值得羞愧,因為每個人都會畏懼。但是能夠戰勝自的畏懼,這才是真正的勇氣,才是真正的勇者!我相信在我面前的每一個人都是真正的勇者,對嗎”
這鼓動士氣的發言并沒有太多新意,基本上是這個時代的老路。可奇怪的是,艦橋上的眾人竟然還真的就被這老的發言給鼓舞起了士氣!
“沒錯,我們才不怕他們!因為我們有最強的煙綾公主下!”眾人之中有人已經搶先高呼。
“和他們拼了!”又有人表示了自己的決心。
“什么叫拼了是我們得教訓他們一頓,讓他們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戰斗!”眾人的信心正在急劇提升。
“好!聽我的指揮,我們大家一起教教他們什么是真正的戰斗!”血洛的信心也是急劇提升,她沒想到自己一番話能夠起到這么好的效果,于是更是信心十足地又加了一句:“別忘了,我還從來沒敗過,這次也不會!”
“煙綾公主萬歲!”
眾人齊呼。
然后血洛得意洋洋地一回頭,卻見戎象的額頭上都是汗一副很疲憊的樣子……
“你怎么啦”她驚咦出聲。
“沒什么,就是有些累了,我回去吃點東西再。”戎象有些發虛地回了一聲,然后就暫時離開艦橋真的去找吃的了……以自電場影響旁人電場,體上的消耗倒是沒什么,但是心力上的疲憊卻是止不住的。
“哦,好吧,你先休息一陣,等下開戰了我再叫你。”血洛沒有想很多,只是單純地以為戎象只是因為才從探險的遠行中回來有些疲憊而已。
但是老泰倫卻是頗為感慨地看著戎象離去的背影……他的天賦同樣是能量掌控類的,當然能夠感受到剛才異常的電場擾動源頭在哪里。這一刻他是真心感激戎象為這血氏姐妹兩的付出,也是真正認可了這個少年此時此刻的獨特份。
單純的血洛恐怕永遠也不會知道,在她準備戰斗的這段時間戎象已經從鐵幕戰庭殺了一個來回,先將她的姐姐拯救于最兇險的刺殺之中,然后又趕了回來替她鎮住了場子……然而她雖然什么都不知道,卻依然無可救藥地沉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