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蓋某的確是和她交過手,此人的實力,不在我之下,如果不是我全力以赴的話,恐怕不是她的對手。”蓋聶淡淡道。
“蓋先生此話就有些謙虛了,當初蓋先生在秦國的時候,可是擊殺過一位天字一等殺手黑白玄翦,此事直到現在,都是歷歷在目。”朱家不由笑了笑,這位鬼谷傳人蓋聶,倒是太過于謙虛了。
說話的時候,他的目光又是看了看蓋聶身旁的衛莊,和蓋聶相比,這位鬼谷傳人的身上,就有種十分可怕的鋒芒。
“蓋先生,開始的時候,你說過,田猛堂主的死,是被驚鯢劍一劍封喉?”那魁隗堂的堂主田蜜,也是開口問道。
“不錯。”
“蓋先生可有證據?”田猛眼睛一眨不眨的看了看蓋聶。
“農家之中,恐怕也有羅網的滲透吧。”蓋聶淡淡道:“而蓋某和那位驚鯢劍的主人交過手,而且此人,你們也認識!”
“蓋先生說的是?”
見狀,所有人都是不由看了看。蓋聶。
“田言。”
一句話從蓋聶的口中說出,就如同一個定時炸彈一般,轟然在所有人的耳中響徹。
那些堂主都是猛然間站了起來,各自目光都是死死地盯著蓋聶。
“蓋先生,話可不能亂說。”大殿之中,略微有些死靜,然后看到朱家連忙。開口說道。
“我說的是真的,田言就是羅網的殺手,她就是手持驚鯢劍的主人!”蓋聶淡淡道:“當初在韓國的時候,我和她交過手,我也親眼看到,她所用的,就是驚鯢劍!”
此話一出,整個大殿幾乎又是一片寂靜,所有人都是面面相覷,蓋聶的這話,信息量實在是太大了。
如果田言真的是羅網殺手,也是殺死田猛的真兇,這也太扯蛋了吧?
反正他們是不相信。
“蓋先生,你這玩笑開的有點大吧?”
而就在這時,一道甜美的聲音,突然從大殿外傳來,緊接著,就是看到一個貌美如花的少女,一步步的走了過來。
那是一個十分漂亮的美女,無論是她的氣質,還是美麗的容顏,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相比的。
而她就是烈山堂的梅三娘。
如果說田猛是她的堂主,那么她和田言之間的關系也是不錯,很多時候,不知道幫助了田言多少次忙。
所以久而久之的,她和田言之間的關系,自然是好了許多。
所以在見到蓋聶竟然說田言是羅網殺手的時候,梅三娘是第一個不相信,畢竟此事太過于荒唐。
如果田言是羅網殺手,又殺死了田猛,這不是胡說八道嗎?
田猛可是她的父親,雖然不是親生父親,但是也是如此,再說了,田猛對于田言,可是十分的疼愛,田言又如何下得了手?
隨著梅三娘話音落下,其他堂主也是不由自主對視一眼。
“蓋先生,梅三娘說的不錯,這個玩笑,可是開的有點大啊。”那蚩尤堂的堂主田虎,也是開口說道。
本來對蓋聶有些好感的田虎,現如今也是有些不好了。
畢竟蓋聶誣陷田言此事,實在是太荒唐了。
衛莊看了蓋聶一眼,淡淡道:“師哥,看來他們不相信你。”
“俠魁大人,你可不要相信啊,畢竟蓋先生說的無憑無據,絕對不能冤枉田言大小姐!”梅三娘連忙說道。
見狀,蓋聶淡淡道:“既然你們不相信,那么可否田言出現,我和她當面對峙?”
其他人點點頭,都覺得有道理,可是就在一個堂主準備開口時,就是看到田光淡淡道:“不要叫了,現如今田言不在農家,這就是最好的證據!”
田言不在,那么就坐實了她的身份。
梅三娘臉色微微一變,“不可能,今天早上,我還見過她,現在怎么不在了?”
其他人面面相覷。
“各位想一想,她為何選擇這個時候不在?”蓋聶一字一句說道:“烈山堂堂主一死,最為擔心的人,應該就是田言!”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是沉默了。
“各位還有何話要說?”蓋聶淡淡道。
其他人面面相覷,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如何開口。
田光淡淡道:“當務之急,還是找到田言,才是重點,傳我命令,發動所有弟子,尋找田言!”
“是!”
五位堂主都是異口同聲。
他們這一找,足足找了好幾天。
幾天的時間,幾乎沒有田言的下落!
那么,是不是蓋聶說的是真的,殺死田猛的真兇,是不是田言?
這一切,都不好說,真的不好說!
這一日烈山堂之中,田猛的尸體安逸的躺在那里,一動不動,在他的身邊,還跪著一個六,七歲的孩童。
那個孩童有些胖,整個人的體重也是有些大,臉蛋胖乎乎的,還真的別說,此刻的她,還是十分可愛的。
“父親,父親你不能死,你死了,孩兒該怎么辦?”那個胖童瞬間就是哭了起來,眼淚嘩啦啦的流了下來,十分的令人感到心疼。
而他不是別人,正是田猛的兒子田賜。
這個時候的田賜,還很小,不過是六七歲,但是他的力氣很大,天生神力!
這個時候的他,還沒有得到胡風子排名第五的干將莫邪雙劍。
就算如此,他的天賦也是十分的可怕,假以時日,他的實力絕對完爆農家高手。
天生神力,就是他的優點!
烈山堂外面,蓋聶和衛莊的身形緩緩浮現出來,他們默默的看著這一幕,都沒有說話。
“這個小孩是誰?”見狀,蓋聶的目光看了看,那個跪在田猛尸體身旁的田賜,他不由緩緩開口。
“他是烈山堂堂主的兒子田賜。”一個烈山堂的弟子,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連忙開口說道。
“原來他就是田賜。”蓋聶心中暗暗說道。
“田猛之死,田言沒有蹤影,如果她選擇一個合適的機會,進攻農家,那么農家絕對會有麻煩!”衛莊淡淡道。
蓋聶點點頭:“田言一直潛伏在農家,對于農家的一切,都了如指掌,所以有這種可能。”
“有些麻煩。”衛莊淡淡道:“如果田言這個時候不出現的話,以后對于農家來說,絕對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