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宇病重了?”
嬴政的話剛剛落下,就是看到蓋聶眼睛一凝,“怎么回事?”
“你可還記得,那個以前跟著韓王安的影天?”只見得嬴政看了看蓋聶,不由開口說道。
“影天?”蓋聶雙眼動了動,對于那個影天,蓋聶自然是記得,當初就是因為這個影天,不知道幫助了韓王安多少事。
而且這個影天,更是韓王安的左膀右臂。
而嬴政怎么會提他了?
只見得嬴政繼續說道:“韓宇病重,就是因為那個影天!”
此話一出,無疑就是一個定時炸彈,轟然落在了蓋聶的耳中。
韓宇病重,是那個影天所為?
這怎么可能?
說真的,蓋聶還真的是不相信,那個影天真的傷了韓宇。
畢竟那個影天,昔日可是韓王安的心腹。
如果真的是他的話,那么這個影天也太可怕了吧,他隱藏的,似乎也太深了!
“是不是不相信?”嬴政問道。
“的確是不太相信。”蓋聶搖搖頭。
“那個影天不但重傷韓宇,還趁機偷走了銅盒!”嬴政說道。
“銅盒也被偷走了?”蓋聶臉色有些變化,如果銅盒真的被偷了的話,那么事情有些麻煩了。
而且對銅盒如此感興趣,那么這個影天的身份又是什么?
“這個影天會不會是陰陽家的人?”蓋聶開口問道,因為現在也只有陰陽家的人,對于這個銅盒十分的感興趣,所以蓋聶現在想到的也只有一個,那就是這個影天,會不會是陰陽家的人?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不過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畢竟那個影天從來都是蒙著面,我聽說沒有人能夠看清楚過他的臉!”嬴政也是開始猜測起來。
蓋聶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的目光中似乎是有著一絲殺意。
“不過,如果以后要是讓我知道,他到底是誰,我絕對會殺了他!”蓋聶一字一句說道:“看來我要去一趟王宮了!”
畢竟那個韓宇病重,所以對于此事,蓋聶也是格外的看重。
“好,既然如此,我就和你一起去!”嬴政也是點點頭。
見到這一幕,蓋聶也沒有說什么,兩個人直接去王宮了。
端木蓉現在氣色好多了,有荀夫子在,所以蓋聶也是十分放心的,所以就和嬴政直接去了王宮。
當蓋聶和嬴政到了王宮,走到韓宇寢宮外面的時候,就是看到郭公公一直在外面守著。
“蓋先生,尚公子!”在見到蓋聶和嬴政的時候,郭公公也是愣了愣,尤其是看到蓋聶的時候。
他可是聽說過,韓宇不許讓蓋聶知道,他的傷勢,但是眼下嬴政竟然把蓋聶給帶來了,那么豈不是?
不等郭公公開口,就是見到蓋聶開口說道:“韓王的事情,我都已經知道了,他現在怎么樣?”
郭公公深深地看了看嬴政,又是看了看蓋聶,然后忍不住嘆了口氣,“沒有想到,你還是知道了,大王的意思,是不想讓你那么快知道的。”
“那個影天竟然背叛了,如果不是因為他的話,大王也不會如此。”郭公公更是一臉的自責。
“這件事也不怪你,所以你也不用如此的自責,韓王現在在里面吧?”蓋聶問道。
“在里面,不過現在的他,恐怕沒有多少時日了。”郭公公說道:“宮里面的太醫,都已經請了,但是他們都說,現在的大王,已經時日無多了。”
“尚公子,麻煩你去一趟翡翠山莊,將荀夫子請來,也許他有辦法!”蓋聶開口說道。
“好,我現在就去!”嬴政點點頭,立馬就直接轉身去翡翠山莊了。
而蓋聶一步步的走進了韓宇的寢宮。
“咳咳,咳咳…”
在蓋聶剛剛走進去的時候,他就是聽到了一陣陣咳嗽的聲音,這聲音傳來的時候,蓋聶能夠感受到,一股凄涼感覺,蔓延四周。
蓋聶心中有些沉重了,不過他還是一步步的走了進去。
剛剛走進去,就是看到十幾個太醫跪在那里,瑟瑟發抖,在床上的韓宇,被義子韓千乘小心翼翼的扶著。
韓宇已經沒有了昔日的神采,他的臉色十分的蒼白,不但如此,這一刻的他,似乎一陣風,就能夠將他吹到一般。
“蓋先生,你怎么來了?”在見到蓋聶的時候,韓宇的心中瞬間就是慌了一下,他似乎是想動,但是現在的他,卻發現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
什么時候,他的病情,已經到達了這一步?
“你別亂動。”蓋聶已經走了過來,他一下子就是慘扶著韓宇的身體。
剛剛碰到韓宇的手時,蓋聶就能夠感受到,現在的他,十分的虛弱。
“你是怎么知道的?”韓宇問道。
“這個問題,你就不要問了。”蓋聶說罷,又是在韓宇的身體里輸入內力,卻被韓宇阻攔了。
“蓋先生,你就不要在白費力氣了,我身上的傷勢,我比誰都清楚,這一次怕是好不了了!”韓宇輕輕的嘆了口氣。
韓千乘的語氣有些沉重了,“義父,你不要這樣說,你的傷一定會好的!”
聽得此話,韓宇則是淡淡一笑,“人生自古誰無死,所以這個時候,還是不要太強求了。”
“你不會有事的,尚公子已經去翡翠山莊請荀夫子前輩了,如果他要是出手的話,那么你一定不會有事的!”蓋聶一字一句說道。
“對,荀夫子的大名我也是聽說過,他可是九公子韓非的老師,如果有他出手醫治,義父你絕對不會有事!”韓千乘輕輕的咬了咬牙。
就在他話音落下的時候,就是看到嬴政和荀夫子,已經趕過來了。
“前輩…”在看到荀夫子的時候,蓋聶不由開口說道。
見狀,荀夫子輕輕開口道:“他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我現在就來看一看!”
“如此,多謝前輩了!”蓋聶拱拱手說道。
荀夫子沒有說什么,只見他一步步的走了過來,目光緊緊的看了看韓宇。
僅僅是看了一眼,所有人就是看到,荀夫子的眉頭挑了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