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0章毒婆婆
“對了…”
而就在這時,顏路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只見他不由開口說道:“有一樣東西,我覺得還是給你比較好。”
聽得顏路的話,田言的雙眼中明顯是有些波動,只見他連忙開口說道:“到底是什么東西?”
“當初我見你母親最后一次的時候,她給我留了一樣東西,就是希望以后再見到你的時候,一定給你。”顏路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由輕輕開口說道。
“什么東西?”田言有些急切的開口,現在她身上唯一母親的信物,就是她手中的這把驚鯢劍了,所以現在在聽到顏路說出有驚鯢的東西,在他的心中,多少還是有些波動。
見到這一幕,就是看到顏路道:“你等一等,我去給你拿,你母親留的東西,現在不在我的身上,我去幫你拿。”
田言輕輕的點點頭,在她的注視下,就是看到顏路默默的走出去了。
在顏路走出去之后,田言的心中,莫名的有些壓抑和難受了。
她本來以為,這一次能夠知道她母親的下落,能夠知道她的母親驚鯢的死因,但是沒有想到,最后還是一場空。
她本來開始的時候,就已經猜到了殺死她母親的幕后者,很有可能就是呂不韋,只是那個時候的她,還不確定而已。
而眼下連顏路都這樣說了,田言的心中更是十分復雜起來。
看到田言這般模樣,就是看到蓋聶長長的嘆了口氣,田言的想法,他自然是知道,當即就是忍不住嘆了口氣。
“不過你的母親說的也對,就是希望以后的你,千萬不要走你母親的后塵,她不希望你和她一樣,成為一個沒有任何感情的殺人工具。”蓋聶開口說道。
聽得蓋聶這樣說,田言看了他一眼,忍不住開口問道:“那么你覺得,我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殺人工具嗎?”
蓋聶笑道:“我看不像,如果你真的是忠于羅網的殺人工具,那么你就會忘記你的母親,你也絕對不會讓我和你一起前來小圣賢莊,追問你母親的死因。”
田言臉上也是有些波動,她眼睛動了動,沒有說話,而蓋聶就這樣默默的看著她。
片刻后的片刻,就是看到田言低聲細語開口道:“也許,我母親說的也對。”
沒過多久,兩個人就是看到顏路走了過來,在顏路走過來的時候,只見得此刻的田言,她的美目卻是看了看顏路手中的一個發簪。
那是一個在普通不過的發簪了。
那個發簪是金色的發簪上,雕刻著一個金色的蝴蝶,蝴蝶刻出來的樣子,栩栩如生,一看就很別致。
田言怔怔的看著。
顏路見狀,將手中的發簪,遞給了田言,只見他輕聲道:“這是你母親留給你的,她當初給我說,以后如果要是見到你,一定要給你。”
田言有些顫抖的接了過來,看著手中的發簪,此刻的田言,在她的心中,卻無法的平靜。
顏路沉默著,沒有說話,就這樣看著這一刻的田言。
“當初在韓國的時候,你為何沒有把它給我?”田言開口問道。
顏路問道:“當初你對我可謂是恨之入骨,你覺得,那個時候,我給你說這些,你信嗎?”
聽得顏路的話,田言的臉上也是有著一抹紅艷,不過顏路說的也是,當初的顏路,就算是說了,恐怕以田言的性格,也不會相信。
“呼!”
長長的出了口氣,田言看著手中的發簪,很快她就想明白什么了。
“終究是這些年,是我太過于執著了。”田言開口說道,說話的時候,她的目光看了看顏路,道:“這一次,多謝你了。”
“呵呵,田言小姐用不著如此客氣,你能夠想明白,我想你母親的在天之靈,如果要是知道了,恐怕在她的心中,也會十分欣慰吧。”
田言默默的點點頭,她沒有在說話,而是一步步走開了。
看著離去的田言,蓋聶倒是有些擔心起來。
“她不會有事吧?”蓋聶輕輕開口問道。
誰知道顏路搖搖頭,道:“放心吧,我看她已經放下仇恨了。”
“這些年,我也是能夠感受到,她一直在調查驚鯢的死因,現如今能夠從中走出來,已經不錯了。”蓋聶開口說道。
顏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不過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由開口說道:“對了,聽說你們抓住了一個天毒宗的人,現在應該在小圣賢莊吧?”
“嗯,不過你放心,此事和她無關,都是因為那個風喪天一個人跑出來,在桑海城作惡,那個玄天花也是剛剛來桑海城沒有多久,只是被我碰到了而已。”蓋聶笑道。
“原來是這樣,這樣就好。”
顏路點點頭。
蓋聶眼中有些波動,“不過我現在最為好奇的,就是天毒宗的藏身之地,到底在哪里?”
七國之外,一個毫不知名的地域。
這個地域之中,死氣沉沉的,四周的一切,仿佛都是變得荒廢起來。
不過,就是這樣的一個區域的最深處,卻住著一個宗派,而這個宗派,就是天毒宗。
天毒宗所在的地域,就是這里。
因為在這個地域的最深處,有一個很隱秘的宮殿,這個宮殿不是很大,但是也不小,在宮殿的外面,一眼望去,和普通的荒廢地域,沒有什么兩樣,但是如果要是再更深的進入,那么就是不一樣的結果了。
在這最深處,就是這樣的一個宮殿。
宮殿之上,有一個匾額,上面赫然寫著天毒宗三個字。
宮殿之中,一個密室中,有著兩個人。
那兩個人,一個人是一個年邁的老太婆,只是老太婆臉色十分的蒼白,她有些疲勞的躺在病榻上,時而口中吐著鮮血。
在床榻旁有一個婷婷玉立的少女,少女的雙眼中有著擔心之色,她的美目一直看著那床榻上的老太婆,有些擔心道:
“毒婆婆,你不會有事的。”
那名為毒婆婆的老太婆,有些疲勞的眼睛,慢慢的睜開了,只見她看著那個少女,蒼老的面孔中,擠出一抹有些僵硬的笑容。
“姬兒,我的病情如何,我比誰都清楚,所以你就不要安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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