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竟然都是趙國人,都是趙國人啊。”盜跖的眼中,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竟然有著淚光浮現出來,而且看他現在這個樣子,不知道流了多少淚水。
“我們大都是老鄉,老鄉又何必難為老鄉啊。”盜跖開口說道。
說到這里的時候,他又是開始煽情了。
那個秦兵在聽到盜跖的話,渾身又是顫抖起來。
他雖然是背著盜跖,但是盜跖分明是感受到,這一刻的秦兵,渾身都是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他的手撫摸著手中的長槍,不知道什么時候,他的那只手,那只抓住長槍的手,已經抓得更緊了。
至少現在看來,他這個樣子,已經信服了盜跖。
“你可還記得昔日我們的同袍,他們為了和大秦對戰,都死在了大秦的鐵騎之下?”
“你可還記得,昔日的我們,雖然已經戰敗了,但是我們現在還活著…”
盜跖不緊不慢的說道,也不知道是他的演技得了,還是他整個人都是投入的太深了,所以那個秦兵瞬間就是嘩啦啦的流下了眼淚。
他哭的就如同一個淚人一般。
“罷了,罷了,是我說的太多了。”盜跖也是跟著擦了擦眼角處的淚水。
“實不相瞞,我想過不了多久,我的同伙,他一定會來救我的,所以我想到時候,如果要是有機會的話,我肯定讓你離開的,希望你能夠離開這里,回到趙國,早日回到我們的家鄉,告訴他們,我們還活著!”
盜跖開始哭了起來,現在的他,已經成為了淚人,而且看他的樣子,明顯是哭的很慘。
那個秦兵沒有理他,而是一步步的走著,很快就快走出這里了。
他不在監視盜跖了,這樣的話,對于盜跖來說,就可以爭取時間了。
看到這一幕的時候,盜跖的心中還是松了一口氣,畢竟這一次不管怎么說,都是如此,而且他所說的事情,這個秦兵已經相信了。
既然他已經相信了,那么盜跖也要想一想接下來的事情了。
現如今盜跖,的這一次演技明顯是征服了那個秦兵,這樣的話,他就可以用多余的時間,想辦法如何逃離這里,不過他的心中多多少少還是有些郁悶,因為困著他的那個索命繩,十分的堅固,如果想掙扎解脫,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看來一定要想個辦法,趕緊解脫才是!”盜跖心中開始猜測起來,他的如意算盤,也只有他一個人知道。
大秦帝國,相國府。
相國府中幽靜的院子里沒有任何的變化,而身為這位秦國的相國大人,也就是李斯,他就那樣十分安靜的站在那里。
他在等待著什么。
沒過多久,他就是看到一個黑衣人,神秘莫測的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這個黑衣人,也就是他的心腹。
“見過相國大人。”他輕輕開口說道。
“如何?”見到這一幕的時候,就是看到李斯淡淡道。
“回相國大人,已經找到了,那個衛莊的下落。”與此同時,那個黑衣人輕輕開口說道。
聽到他的話,李斯的眼睛中也是有一個色彩,尤其是他的目光,在看到那個黑衣人的時候,心中莫名的也是有些激動起來。
畢竟這件事不管如何,如果要是能夠找到衛莊的下落,那么對于他來說就可以去找他了,畢竟這一次能夠阻攔蓋聶的人,也只有他。
“你說的是真的,真的找到他了?”見到這一幕的時候,李斯開口問道。
“不錯,的確是找到他了,而且他所在的地方,就在一個深山老林中!”黑人開口說道。
“既然如此的話,那么就好說多了安排下去,馬上我就去到那個所謂的深山老林!”李斯淡淡的開口。
“既然如此的話,我和你一起去,畢竟你一個人去太過于危險,逆流沙的人,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黑衣人開口說道。
李斯點點頭,與此同時,黑衣人的手中,也是出現了一個東西,那是一張地圖,一個卷起來的地圖,遞給了李斯。
李斯就僅僅是看了一眼,他就已經知道,衛莊所在的地方到底在哪里。
李斯開始負手而立而立,他的目光開始閃爍起來。
“衛莊,我到要看看,你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人。”李斯冰冷的聲音,在說出來的時候,幾乎沒有任何的感情。
畢竟現在看來,不管結果如何,他都必須找到衛莊。
因為現在也只有衛莊,能夠對抗得了那個蓋聶。
李斯等人很快就開始出發了,畢竟這一次他們去的地方,就是衛莊所在的地方。
就是這樣的一個地方,對于他們來說,絕對不能有任何的怠慢,要不然的話,等到逆流沙的人,如果要是察覺到了,那么他們所做的一切,幾乎都半途而廢了。
在李斯動身的時候,在咸陽宮的一個宮殿里面,就是這樣的一個宮殿之中,卻是富麗堂皇,而且給人一種十分絢麗的感覺。
而且就是這樣的一個宮殿中,一個青年,不知道什么時候,緩緩的浮現出來,在他出現的那一刻,整個人的氣質,幾乎都不一樣。
而且在他的身上,隱隱約約的,竟然還有種和嬴政一樣的氣質,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不用說,就已經知道了,那就是他在整個咸陽,或者說在整個大秦帝國之中,都是有著孰輕孰重的地位。
這個人不是別人,他正是嬴政的兒子,他名為扶蘇。
扶蘇,就是他的名字,而他也是大秦帝國的嬴政,也就是秦始皇的長子,在整個大秦帝國之中,都是有著很厲害的地位。
就是這樣的地位,使他的實力,以及能力,幾乎都是有目共睹,更是一般人,都無法攀比的存在。
“李斯動身了?”扶蘇輕輕開口問道。
一個人出現在了他的身后,很快就是傳來了那個人的聲音。
“回公子,正是如你所愿,相國大人的確是已經動身了,相信過不了多久,就會去見到逆流沙的主人,也就是那個衛莊。”那個人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