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的時間,雖然不是很長,但是也不短,就是這兩天的時間,卻是讓的這個桑海城之中,都是有著很大的動靜。
至少現在看來,這個桑海城,在大秦鐵騎滲透之后,就有些雞犬不寧了,因為就是這短短兩天的時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完全可以用天翻地覆四個字來形容,恐怕也不為過。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這一次大秦鐵騎的出現,肯定是奔著一些人來的,要不然的話,也不會偏偏這個時候前來桑海城。
所以他們這一次來桑海城,肯定是有目的的。
是夜,夜深人靜。
小圣賢莊的后山之中。
就是這樣的一個后山之中,靜悄悄的,甚至沒有任何的動靜,安靜的幾乎沒有任何的生息。
但是誰又能夠想象的到,就是這么晚的夜里,不知道在什么時候開始,走出了一個人。
不錯,就是走出了一個人。
那是一個身穿紫色長衣的男子,他一步步的走著,而且在他的手中,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竟然出現了一把劍。
就是這樣的一把劍,在出現的那一刻,隱隱約約的,就是有著十分強大的劍氣浮現出來。
如此兇猛的劍氣,不用說,就能夠知道,這個人很不簡單。
其實他不是別人,正是小圣賢莊,也就是齊魯三杰之一。
他名為張良,在整個小圣賢莊,在整個儒家之中,都是有著孰輕孰重的地位。
但是他這個時候,竟然來這里,來這個小圣賢莊的后山,這倒是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因為誰都不知道,誰也不清楚,那就是他這位齊魯三杰之一的張良,在這個時辰,不會去好好的休息,他來這里,到底是為了何事?
這還真的是讓人感到不解。
恐怕這個時候,也只有他張良本人知道,他自己來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他就這樣一步步的走著,沒走多久的時候,他的目光開始閃爍起來。
他微微統治了腳步,在他停止腳步的那一刻,在他的身后,忽然有一個人影一閃而過。
張良一轉身,他的目光忽然間就是看了看一處。
他看到了一個山頂之上,那里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竟然站著一個人,一個神出鬼沒的人。
之所以用神出鬼沒這四個字來形容,就是因為他就是這樣神出鬼沒出現的。
黑夜中,這個人的出現,絕對不是一般的詭異,而是非常的詭異。
不過說起來,這個人還是有些特點的,那就是他身穿著黑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的頭發是白色的,而他左手之中,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緊握著一把劍。
那是一把藏在劍鞘之中的劍。
月光下,那個白發人的面孔也是緩緩的浮現出來,其容顏絕對不是一般的帥氣。
如果蓋聶要是在這里的話,那么不用說,就知道這個人是誰了,因為他不是別人,正是鬼谷傳人,同樣他也是衛莊。
現如今逆流沙的主人,非他莫屬。
就是因為他的出現,因為他這位逆流沙的主人,所以使得整個江湖上,所有人在見到他的時候,都是十分的害怕。
張良和衛莊,就這樣開始對視起來。
雖然他們的距離有些遠,但是兩個人的目光,在對視的時候,不管如何,都會磨出一道道火花。
火花四射,激情澎湃。
不過這種對視沒有多久,就是看到衛莊手中的劍,瞬間厚實出鞘了,在出鞘的那一刻,他手中的劍,也是如同生命一般,劃破而來。
轟轟!鯊齒在衛莊的手中緊握著,就是這一刻,就是在這個時候,鯊齒中,不只是有著鬼谷縱橫劍氣暴涌而出,甚至有的時候,還有妖氣般的劍氣,對著張良暴涌而出。
浩浩蕩蕩的劍氣,恐怖如斯的劍氣,使得張良的臉頰上,都是刮起一陣陣風。
就是這樣的劍氣,只是一劍,隨手的一劍出鞘,就能夠所向匹敵,無人能及。
而這樣的本事,也只有鬼谷傳人衛莊,能夠施展而出。
張良倒是沒有任何的懼怕,而且在他手中的劍同樣是出鞘了,不但如此,這一刻的他,甚至有種狂暴的感覺。
叮叮…
兩股可怕的劍氣在爆發,眨眼睛的時間,就是能夠感受到,這一刻的兩個人,在比試劍術的時候,仿佛都沒有留手一般。
就是這樣的兩人,他們各自的劍氣在對拼。
那一刻,兩個人忽然間停止了。
張良的劍,對著了衛莊,而衛莊的劍,已經對著張良的咽喉。
僅僅幾個回合,就已經付出了勝負。
如果說張良的劍,已經對準了衛莊,那么衛莊的劍,只要往前再輕輕的動一下,那么張良就很有可能一劍封喉了。
“那么多年了,沒有想到,衛莊兄,你的你的劍術,已經到了這么一步。”張良目光看了看衛莊,眼中多多少少有些復雜起來,尤其是他的目光中,也是略微有些變化起來。
兩個人都是將劍收了起來。
衛莊反而是看了看張良,他就這樣看著有些雪白的眼睛中,似乎是有著一絲興趣起來。
“什么時候開始,意氣風發的子房,竟然也開始多愁善感起來?”衛莊冷冷說道。
“這不是多愁善感,而是物是人非。”
張良緩緩開口說道:“舊非舊人,而事也不是往事了,那么多年過去了,該發生的事情,都已經發生了,該改變的事情,也已經改變了。”
“子房,那么多年過去了,我還以為你已經有些變化,不過今日一見,你還是和以前一樣,一點變化都沒有。”衛莊淡淡道:“你還是如此的幼稚,在這個世界,在這個時代,如果要是不變的強勢起來,那么不管結果如何,不管何時何地,都有可能成為別人的食物。”
“所以,就有了逆流沙?”張良開口說道:“逆流沙的存在,應該就是如同你想的那樣吧?”
“如果不是因為逆流沙,不是因為它的出現,恐怕到時候,不只是逆流沙,連流沙這兩個字,都會被遺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