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命略微沉默了一下,她目光看了看東皇太一,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不由開口問道:“東皇大人,你是不是已經有了一些線索?”
“這是自然,多虧了這個水晶石,如果不是因為它,本皇也不會如此的確定,這個蒼龍七宿的秘密。”
大司命略微遲疑了一下,道:“可是現在看來,似乎缺少了一個銅盒…”
她的話落下,所有人都是有種哪壺不開提哪壺的感覺,因為他們都是十分的清楚,那就是現在在如東皇太一的手中,的確有六個銅盒,還差最后一個銅盒,而最后的一個銅盒,現在在蓋聶手中。
大司命這樣問,真的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不過東皇太一似乎也沒有想多,只見他淡淡道:“話雖然如此,但是本皇現在要做的,就是那個叫天明的小孩,因為我在水晶石看到了,那個天明和七個銅盒,有密不可切的關系,所以對此,我一定要得到她,因為只有得到了她,才能夠破解七個銅盒,知道蒼龍七宿的秘密…”
東皇太一的話,在說完,大殿中,各自的臉上,都是有些變化。
因為他們可是很清楚,那就是天明可是蓋聶的女兒,這一次,如果東皇太一要是真的動了蓋聶女兒,豈不是…
見到這一幕的時候,東皇太一自然是知道,他們各自心中的想法。
東皇太一淡淡道:“據可靠的消息,那就是現在的蓋聶,他已經去了桑海城,而且不只是他,就連墨家的六指黑俠,高漸離都已經去了,所以在這個時候,對于我們來說,絕對只有好處,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夠成功的進入墨家,抓住那個天明,也是垂手可得…”
東皇太一目光中已經有著一抹驚人的殺意,而且這種殺意沒過多久,就已經變成了欲望。
因為對于那個天明,他越發的好奇起來,因為這個天明的身上,實在是有太多的秘密了,而且如此多的秘密,他也是十分的好奇。
“本皇現在真的是越來越十分的好奇,那就是這個叫天明的小女孩,在她的身上,到底還有多少秘密。”
東皇太一喃喃自語起來,隨著他話音落下,在他的腦海中,也是想起來剛才,他在水晶石中,所看到的一切。
而且現在看來,這個天明肯定不止是和七個銅盒有關,而且在他的身上,恐怕還有著很多人不知道的秘密。
就是這樣的秘密,卻是讓的東皇太一的心中,更加的心動起來。
“吩咐下去,在我離開陰陽家的時候,陰陽家保持寂靜,不能有任何的動靜。”東皇太一淡淡道。
東君緋煙微微點點頭,“放心吧,我一定會第一時間吩咐下去,東皇大人盡管放心。”
聽到她的話,東皇太一更是十分滿意的點點頭。
“既然如此的話,那么接下來,也是我出手的時候了…”
東皇太一淡淡的聲音傳來,隨著他話音落下,他輕輕的舉起了手。
甚至他不只是舉起了手,而且他更是將臉上的面具,給取了下來。
與此同時,一張和韓非長的一模一樣的面孔,更是毫無保留的,在整個東皇殿中,開始浮現出來,十分的明顯。
桑海城,有間客棧之中。
幽靜的客棧中,變得十分的寂靜。
此刻的客棧中,除了有間客棧的老板庖丁之外,就是六指黑俠,高漸離幾個人了。
然而因為他們幾個人的到來,本來庖丁是想安排,直接關門閉客。
但是如果真的這樣做的話,那么不管結果如何,肯定會引起很多人的注意,不只是桑海城的外來人,甚至連大秦的鐵騎,都很有可能會被引起注意。
所以,真的到了那一步,有間客棧,那么就真的成為了可疑對象。
所以,這也是為了安全著想,那就是有間客棧必須開著,因為只有開著,才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更加的不會引起大秦鐵騎的注意。
所以眼下看來,這個時候,對于他們來說,是最為安全的。
但是不管怎么說,這種安全,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而且蓋聶他們更是發現,就是這幾天的時間,大秦的鐵騎,似乎也越來越多了,多的有些數不勝數了。
他們的出現,就是專門針對蓋聶的,或者說,也是針對墨家的。
因為對于整個墨家來說,現在的墨家盜跖,已經被關入了噬牙獄之中,如果要是想救他的話,不是墨家的人出手,就是蓋聶親自出手。
去往噬牙獄的地方,就是桑海城。
桑海城,對于噬牙獄來說,必經之路。
所以桑海城出現那么多的鐵騎,就是為了防止墨家和蓋聶的人,前去拯救。
有間客棧,一個地下室之中,就是這樣的一個地下室內,蓋聶等人,都在里面。
因為現在是白天,人來人往的,所以這個時候,人多眼雜,如果要是有人識破蓋聶他們身份,那么絕對是一件麻煩的事情。
所以現在看來,在有間客棧的地下室中,才是最為安全的。
地下室中,靜悄悄的,沒有任何的動靜,因為這是庖丁做的一個地下室。
就是這樣的一個地下室中,和外界幾乎沒有任何的沖突。
而且最為難得的,就是這樣的一個地下室中,沒有任何的聲音,處于隔音的狀態。
無論有間客棧中,還是有間客棧的外面,到底有多么的喧嘩,這個由庖丁所在的地下室,絕對不是一般的隱秘。
“庖丁啊庖丁,這一次,我真的是看走眼了,我倒是沒有想到,你竟然如此的厲害,還有著這樣的一個地下室,我小看你了。”六指黑俠望著這個地下室的時候,不由緩緩開口,隨著他話音落下,目光更是饒有興趣的看了看四周,眼中也是有些興趣起來。
“咳…我說巨子大人,你就不要在笑話我了我不過是多留個心眼而已,畢竟建立這個地下室,也不過是為了以防萬一而已…”庖丁倒是忍不住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他的話,多多少少有些靦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