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聶絕對是一個十分平靜的人,之所以說他十分的平靜,就是無論他做什么樣的事情,幾乎都是十分冷靜。
一個劍客也許他真的很厲害,也許他的本事也極為的強大,但是如果就是因為這樣的事情,而沒有清醒的頭腦,冷靜的性格,那么在以后的道路之上,還會失敗的。
所以現在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蓋聶絕對是一個十分合格的劍客。
他能夠擁有蓋聶的稱呼,這就已經說明了一切,那就是他有這樣的本事。
順著暗流所在的方向,蓋聶三個人開始慢慢的游了過去。
沒過多久,就看到他們已經成功的離開了噬牙獄的入口。
離開了噬牙獄之后,他們很快就離開了。
當章邯率領的影密衛高手,趕過來的時候,他們三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這也是說的通的。
不說盜跖是盜王之王,也不說他的速度快不快,光是他身邊的蓋聶和衛莊,他們的速度,可謂是來無影去無蹤。
所以在這個時候,就已經說明了,光是影密衛的這些高手,如果要是想抓住蓋聶他們,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準確的說,用麻煩兩個字來說,就不為過。
“沒有想到,真的是沒有想到,他們還是跑了。”章邯臉色有些不太好看說道,在說話的時候,他的目光之中,多多少少都是有些驚人的殺意了。
這一次羞辱最大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章邯。
所以他現在無論是對于蓋聶,還是衛莊他們,幾乎都是有些恨之入骨了。
所以這個時候的章邯,不管如何,不管何時何地,在他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他這個念頭,不是為了別的,就是因為蓋聶和衛莊。
他心中的這口氣,不管如何,都無法咽的下去。
“他們三個人,其中有兩個人,都是鬼谷傳人,而且另一個還是盜王之王,所以抓不住他們,也是說得過去。”五個劍奴都是走了過來,在走過來的時候,其中的一個劍奴開口說道。
“不管潤潤,一定要抓住他們,這一次那個盜跖就這樣被救走了,我可咽不下這口氣。”章邯的手,也是不由自主的,就是緊握起來,那五個劍奴,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他們都是忍不住嘆了口氣。
話雖然如此,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三個人,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夠輕而易舉,就能夠抓得住的。
而且蓋聶更是蓋聶宮的主人,光是有著這樣的身份,就說明了,誰也不能動他。
而且最為重要的,那就是現在的蓋聶,他可是嬴政身邊的紅人。
而且沒有嬴政發話,誰敢輕而易舉的動他,這如果要是真的動他,那么結果可就真的是不一樣了。
見到這一幕的時候,章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他自然也是知道了這一點,也是知道這件事的重要性。
“看來關于這件事,我一定要第一時間,一五一十的告訴皇帝陛下了。”章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在她的語氣中也是變得有些堅定,因為這件事可不是什么小事,如果要是處理不當,后果不堪設想。
而且像如今的蓋聶他三番兩次的,忤逆嬴政的話,這一次這件事他也不能有任何的隱瞞。
所以對于他來說,他必須如實上報。
小圣賢莊,幽靜的后山之上。
后山之上,夕陽西下。
一個身穿白袍的老人盤坐在那里,在他的對面坐著一個身穿紫衣的男子。
就是這樣的一個男子,他的目光十分平靜的看著眼前的老者。
“老師,這件事你怎么看?”那個紫衣男子開口說道,他不是別人,正是韓非。
而在他身邊的這個白衣老人,他不是別人,正是荀夫子。
“這一次扶蘇,也就是帝國的公子,他既然來了,桑海成,那就讓他來吧,我們又沒有做什么虧心的事情,而且此事現在對于你來說,你也不用操心,就算頭疼也是他們三個人!”荀夫子微笑的說道。
而他口中所說的三個人正是齊魯三杰,也就是伏念顏路張良。
如果他們三個人知道荀夫子是這樣想的話,不知道他們的心中會有怎么樣的想法。
恐怕最多的就是無奈了。
“老師說的對,的確是這個理,但是再怎么說,我這一次都回來了,如果要是不做點什么,是不是有些不妥?”韓非不由微笑的說道。
“沒有什么不妥,你是我的弟子,在整個小圣賢莊中,沒有人不知道誰要是不服,或者說有什么不妥,可以來找我,我倒要看看誰有何意見?”荀夫子淡淡的說道。
韓非有些復雜的看了看,荀夫子,略微遲疑了一下,開口說道:“老師都那么多年過去了,你還是一點都沒變!”
荀夫子淡淡的開口說道:“但是那么多年,你卻變了,你和昔日的你,判若兩人!”
他的話剛剛落下,天地之間,變得有些莫名的寂靜起來。
“不過,這些年你,也辛苦了!”行夫子的話,讓韓非鼻尖一酸。
“好了,多余的事情你也不要想了,你就在這里好好的休息,接下來的事情,不用你來插手,那么多年,你都一直在黑暗中生活,現如今好不容易活在陽光下,那就要好好的活著,不要有任何的負擔!”荀夫子微笑的說道,他緩緩的站了起來,在韓非發愣的注視下,這位老人已經一步步的走開了。
一陣陣微風吹過,他一個人站在那里,誰也不知道在他的內心處到底在想著什么。
這一天,一隊兵馬已經到達了桑海城。
許多的人似乎有些害怕,他們都是開始退縮起來,各個門不出戶。
這一次他們所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扶蘇他們,不錯,現如今的他們已經成功的降臨在桑海城中,而且看他們所去的地方正是小圣賢莊。
扶蘇他們的到來,自然也是引起了小圣賢宗的注意,身為齊魯三杰他們,在收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頗為的頭疼,但是眼下也只能出去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