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怎么把自己的“特異功能”給忘了,自己是學了技能的啊,到時候上去隨便露兩手不就完了。
拍擊頭錘劈瓦噩夢,難道要表演鐵頭功?劈磚頭?
不行不行,太莽了,有損自己校草的形象。
那就從噩夢上下功夫,這個技能在于可以控制他人的夢境,想做什么夢都可以,不一定非得是噩夢。
也許到時候可以表演一手預言夢境,糊弄糊弄就過去了,反正蘇悅也沒想真的參加什么晚會,有那時間,帶著尼多王和戴魯比去耍耍,不爽嗎?
蘇悅剛遛完彎,準備回去睡覺。
突然,一個老頭居然出現,這大晚上的,差點沒把蘇悅嚇死。
“別喊,別反抗。”
老頭正是精英中學的校長,提起蘇悅轉身就消失在夜幕下。
蘇悅這還是第一次瞬移,一眨眼就來到了陌生的地方,瞬移還沒有結束,如此反復了好幾次,蘇悅都判斷都出了市區了。
實在忍不住,問道:“校長,這大晚上的咱來這干嘛?”
蘇悅戰戰兢兢的,還以為代歐奇希斯的事被發現了,校長要滅自己口呢。
“陸屠那個家伙,非要吵著要給他父母報仇,我沒答應,一不留神他就自己跑出來了,我們要去救人。”校長氣喘吁吁的說道,看來真的遠距離頻繁的瞬移對他消耗不小。
“就咱倆?”
“就咱倆。”
“您可真是夠看得起我的。”蘇悅苦著臉說了一句。
陸屠的父母是出B級任務死的,根據蘇悅的判斷,這種任務一般要面對的對手,比準天王弱不了多少,說不定就是。
“不能驚動其他人,不然走漏了消息,有可能被設套伏殺,學校里唯一實力還湊活的,只有你這小子了。”校長解釋了一句。
“別吊著個臉,我們是去救人的,救到就趕緊跑,又不是死戰。”
二人說著,已經來到了一處荒山腳下,由下往上能看到幾處燈光。
“這里是一出黑勢力老大的住所,一會兒我拖住他,你趁機去找陸屠。
記住,如果找不到,馬上往山下跑,我會帶你離開。”校長再囑咐一句,其實這段話他在來的路上已經不知道說了多少遍了。
最后一次瞬移,二人來到一棵大樹后面,正前方就是房屋,周圍十分寂靜。
“這么安靜?校長,你確定陸屠已經到了嗎?怎么一點打斗的聲音和痕跡都沒有?”
“當然,當初我就怕這小子沖動,讓河馬王在他身上留了一些念力標記,雖然不能精準到準確位置,但我肯定,他現在就在方圓500以內。”校長眼神在四周閃過,太安靜了,安靜到有些詭異。
咻!
破空聲!
被發現了!
蘇悅二人面前的枝干被削去大半,校長也不管手下輕重了,直接把蘇悅的頭摁了下去。
“李老鬼,既然來了何必躲躲藏藏。”一道尖銳的聲音回蕩在蘇悅耳邊,刺的耳膜疼。
“本事見長啊,連老夫的學生都敢動。”校長從樹干后走出,冷哼道。
“你可別冤枉我,他自己闖進來的,我只是適當的給他一點懲罰罷了。”那聲音似男似女,又聽不出喜怒哀愁,有點像鬼片里女鬼的感覺。
“死人妖,裝什么大頭蒜,快把老子學生放了,不然明天帶著老楊覆滅你中人教!”校長一聽陸屠已經被那人使過手段了,當場就炸了。
蘇悅聽到了關鍵詞:中人教。
這個名字他可是記憶深刻,黑勢力排名第38,雖然排名不高,不過首領的實力讓蘇悅記憶猶新。
準天王!
名單的排名前后是看綜合實力,光首領一個人實力高沒用,中人教只有50名成員。
至于為什么人這么少,就和首領花美人立下的入教規則有關系了。
只招第三性別者。
什么意思?人家只要人妖!
確定了這人的身份,蘇悅有點慌,準天王可不是好惹的,他雖然不知道校長的準確實力,但一定不到準天王。
這一點從那次測試就能看出來,如果河馬王是準天王,蘇悅他們還玩個屁。
“李老鬼,我就是不放,你又能怎樣?惹急了我,你今天也走不了!”
黑暗中一道婀娜多姿的身影邁著優雅的步伐走了出來。
蘇悅這個角度,正好能看到他的臉,如果他是個正常女人的話,確實挺好看的,可他偏偏是個男人。
一陣惡寒…
趁著這倆人對峙,口吐芬芳。
蘇悅慢慢的朝旁邊爬去,還不敢加快速度,生怕發出一點響動。
爬了十幾米,那邊已經開始打斗了,接著老遠蘇悅的五臟都被震的生疼。
終于遠離了戰圈,蘇悅破門而入走進一個屋子,里面只有一張床,和一個寫字臺。
寫字臺上有一個木盒,蘇悅奔著為民除害,削弱黑惡勢力實力的想法,打開了木盒。
這是…
一片粉色的葉子,上面的脈絡是紅色的,有點眼熟。
白色香草?
蘇悅前世玩游戲的時候,最不待見的幾個攜帶道路之一,沒想到這一世竟然見到真的了。
先不管別的,蘇悅直接把白色香草揣進了自己兜里,據他所知攜帶道具在這個世界被炒的十分火熱,價格一直居高不下。
蘇悅沒買賣過這種東西,不過也算是有耳聞,就這個白色香草,賣個幾十上百萬應該是輕輕松松,順手帶走就完了。
第二間屋子,是個衣帽間,里面到處都是女人的衣服,各式各樣的大牌都有,依舊沒找到陸屠。
這里是在半山腰,一共就三間小土房,這兩間沒有,那肯定就在最后一間了。
“小朋友,隨便闖入別人的房間可是不禮貌的行為哦。”
一根修長的手指劃過蘇悅的臉龐,鮮血順著指甲滑落,可蘇悅已經顧不上疼了。
他被發現了!
一股名叫恐懼的心理被無限放大,肩頭一張詭異的臉突然出現,無聲無息。
“李老鬼太小看我了,真以為我會上了他的當,一開始我就發覺了有兩個人,只不過懶得拆穿而已。”
那聲音一頓,桀桀的笑道:“想好怎么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