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幾人從食堂回來,準備睡覺的時候,系統這個二貨又冒出來了。
“大哥,有你這么不務正業的系統嗎?你的職責不應該是給我一大堆好處,讓我站在世界之巔嗎?”蘇悅在腦海里一頓碎碎念。
這兩天升級,忘了跟你說了,下次我提前提醒你。
蘇悅語塞,你升個毛線,每次走丟都拿升級當借口。
“那說說吧,這次升級多了什么功能啊?”
扭蛋機:每日凌晨自動刷新一枚游戲幣,可以用于扭蛋機抽獎,當天游戲幣未使用自動消失。
這個還可以,蘇悅覺得技能簡直太重要了,系統這個不靠譜的也不發布任務,弄的他每天想整點技能都沒處整。
系統說完,果然有一枚游戲幣出現,扭蛋機也固定在了蘇悅的腦海中。
投幣,撥動開關。
咕嚕咕嚕…
一枚扭蛋從機器中滾出,蘇悅拿起來一看,激動的心涼了半截。
黑色目光(訓練家技能書):用好似要勾人心魄的黑色目光一動不動的凝視對手,使其不能移動。
雖然蘇悅暫時沒想到這玩意有啥用,不過還是直接學習了,畢竟技多不壓身嘛。
一直熬到12點,再次出現一枚游戲幣,蘇悅先是默念了一下漫天神佛的名字,然后才把游戲幣投進扭蛋機。
“如來佛祖,觀音菩薩,玉皇大帝,阿爾宙斯,三清老祖在上,給我來個好點的技能吧!”
蘇悅念完,猛的一拍開關。
咕嚕咕嚕…
這是…
耕地(訓練家技能書):翻耕土地,使草木更容易生長。
蘇悅差點沒把那一口老血噴出來,這他么什么鬼技能,有這個技能嗎?
蘇悅打開手機,在圖鑒上一搜,還真有…
肯定是系統這個老狗故意報復,系統是不是個人蘇悅不知道,但他是真的狗。
技多不壓身…
技多不壓身…
在心里安慰了自己幾遍,蘇悅選擇數著月亮入睡,睡著了就好了,夢里啥都有。
第二天,蘇悅無精打采的坐在位子上,昨天那個夢,誒,不說也罷不說也罷,青春期末端的小男生就是遭罪啊。
不知道是不是蘇悅的錯覺,他總感覺自己用了那個耕地的技能書以后,老是想著找塊地耕一下。
距離高考越來越近,學校的氣氛反而更加輕松了,接下來文化課會越來越少,實操考試作為分數占比最高的學科,會霸占接下來大多數的文化課。
學生們對于這種課程還是比較感興趣的,最起碼蘇悅是這樣。
這幾天蘇悅指揮了很多精靈,大多都是助教老師的配寵,豪力艾比郎不用說,還有隔壁班的沼王和烏鴉頭頭。
這些精靈各有千秋,實力相差不大,讓蘇悅記憶深刻的是烏鴉頭頭,高空優勢卻是很重要。
蘇悅以后肯定要捉一只飛行系的精靈,就算不是也已經要會飛的,無論是用來對戰還是用來代步。
大針蜂不行,身板太小而且不平穩,一不小心就會摔下來,最好找那種后背寬闊。
轉眼間已經來到了高考前夕,按照這個世界的規定,高考前考生放五天假,主要是備考。
這些天蘇悅也抽出了不少技能,不過大多數還不如耕地這種技能,蘇悅直接就給融了,到現在為止蘇悅手里多了四個技能。
種子機關槍(精靈技能書)
羽棲(精靈技能書)
木角(精靈技能書)
死亡之翼(精靈技能書)
其中種子機關槍羽棲和死亡之翼都沒有合適的精靈使用,蘇悅一直在猶豫讓誰學習木角。
尼多王和戴魯比被水系克制,學習木角后對逆屬性對戰有很大的幫助。
不過戴魯比現在還沒有角,需要進化后這個技能才算是有用。
患有嚴重選擇困難癥的蘇悅決定誰也不給用了,等到關鍵時刻,誰需要就給誰用。
另外,這一段時間以來,蘇悅每天都在觀察代歐奇希斯的狀態,代歐奇希斯已經快恢復到一開始出現時的大小了,按說也就快要蘇醒了。
蘇悅再次糾結了,代歐奇希斯蘇醒后會不會離開這是一個問題,如果不離開,蘇悅怎樣才能讓他出現在大眾視野又不會引起轟動,這又是一個問題。
“啟程!”
今天是放假的第一天,同時也是蘇悅挑戰道館的第一天,系統的那個任務他可是沒有忘。
不過蘇悅的第一站并不是魔都道館,雷新宇在國家級道館館主中算是中等偏上的實力,蘇悅想從低到高一步步來。
至于國家級道館的實力排名,網上都有排行榜隨便一搜就能搜到。
第一帝都道館毋庸置疑,不過蘇悅的目標可不是他,而是排在倒數第一的巴蜀道館。
值得一提的是這個道館就在蓉城,也就是猴哥的老家。
從蓉城機場出來,就看到了舉著牌子的猴哥和焦娜,焦娜挽著黃候的胳膊。
“你倆夠了啊,每次都是手挽手,我一副老夫妻的恩愛樣,我真的不想吃狗糧啊。”蘇悅心里苦啊。
“習慣就好。”黃候很自然的攬過焦娜的肩膀,在她額頭上輕吻了一下。
算了,殺人犯法。
算了,殺人犯法!
殺人犯法!!!
路上,蘇悅和黃候實在無聊,又開始閑扯了。
“焦娜怎么在這?你們不會真見父母了吧?”蘇悅一個戰術后仰,厲害了我的猴。
“當然沒有,我跟爸媽說是招待普通朋友。”黃候嘆了口氣,現在還不是時候。
中午,蘇悅自然是去了黃候家的火鍋店,店面不大里面是精靈風格的,各式各樣的火系精靈都能看到,不過是壁紙和玩偶。
“小悅。”
“大叔。”
蘇悅和黃父一見面就是一個大大的擁抱。
黃候在一邊看的臉直抽抽,每次見到蘇悅自己老爸都是這反應,好幾次黃候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親生的?又或者,蘇悅是不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兄弟?
三個人,被安排到了二樓的一個小包間里,菜品隨便拿,料底都是黃父自己炒的,味道是沒得說。
黃候的父母還要忙店里的事,也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