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悅打完電話收到消息,十三的手術已經完成了,現在被轉到了私人高級病房。
蘇悅來到病房前正好碰到醫生,二人一同進入病房,醫生也被這浩浩蕩蕩的一群人給嚇到了。
“病人需要休息,病房里不能留這么多人。”
眾人一聽,全都出去了,病房里火箭隊的人除了病床上的十三只剩下了蘇悅和錢大有。
“醫生,我丈夫的身體怎么樣?”
這是蘇悅第一次聽到婦人開口,聲音有些沙啞。
“情況已經穩定住了,不過后續的醫藥費可能會比較貴。”醫生有些難以啟齒,醫藥費永遠是一個不太好提起的話題。
“醫藥費火箭隊全額承擔。”錢大有開口。
蘇悅點點頭,十三是因為火箭隊才被報復,火箭隊不可能放任他不管。
“不用了,醫藥費我們會自己出,另外李波也不會再參與你們的事了,你們走吧。”婦人再次開口,整了蘇悅一個措手不及。
錢大有還想說什么,被蘇悅攔下了,這時候娘倆都在氣頭上,說太多也沒用,說不定還會進一步惡化關系。
“你們,出去!”
“我們會還十三一個公道的。”
二人從病房出來,蘇悅從吳凡石那扯出一根煙,剛想點著,突然想起來自己身在醫院。
一行人從醫院出來,蘇悅點上一根煙,吸了一口,感覺很嗆。
蘇悅抽煙的次數真的是屈指可數,而且不怎么會,只是簡單的把煙吸出來而已。
這種感覺真的很解壓,蘇悅也冷靜了不少,剛才十三妻兒的表現沒什么錯,確實是自己沒保護好手下的人,被趕出來不怨。
事情要解決,現在火箭隊能召回的人都在這了,一共三十一個人,好在五個干部都在。
“所有人,跟我回基地!”
蘇悅這人,睚眥必報慣了,你傷我成員,我滅你了據點應該不過分吧?
青云社據點分布全國各地,蘇悅的目標就是魔都的據點,先把青云社的勢力從魔都徹底清除,剩下的賬咱們再慢慢算。
這次行動其實沒什么難度,青云社的一個小據點,還沒有火云社大,雖然火箭隊的人也不齊,但拿下應該沒什么問題。
簡單的制定了一下計劃,蘇悅孤身一人先去打探一下,了解一下這個據點里的情況,然后再全員出動。
蘇悅壓陣不動手,要讓每個成員都感受這種參與行動,報仇的樂趣,不能光他一個人出風頭。
蘇悅要是單純的想滅掉青云社,自己帶著代歐奇希斯就能滅了青云社全部,可這就沒有那種復仇的感覺了。
七點整,夜色已經悄然降臨,蘇悅在基地里解決了一下晚餐的問題,和代歐奇希斯立刻開始了行動。
沒有用交通工具,這個地方雖然在郊區,但因為過于空曠又沒有遮擋物,所以目標太大很容易被發現。
蘇悅用超能力檢測了一下里面的情況,確保沒有監控之后,和代歐奇希斯直接瞬移到了頂樓天臺上。
由上而下的俯視,蘇悅將整個青云社據點都看遍了,只能說特別簡陋,比起火云社差多了。
連最起碼巡邏的人都沒有,這棟大樓里人也不多,四五十個,應該就是全部了,畢竟只是一個小據點。
確定完這些蘇悅就離開了,在他看來,這青云社的魔都據點,和待宰的羔羊沒什么區別。
十一點多,夜已經深了,也是一個人最容易犯困的時候,火箭隊的人就挑了這個時候,大搖大擺的朝青云社的據點進發。
而此時的青云社據點內部,還對這些一無所知,大廳里橫七豎八躺著的醉漢,煙霧繚繞的房間,不用進門就能聞到的酒味。
“玄武,你這破地方也不收拾收拾,這群小犢子一點危機感都沒有,這么懶散。”
一高一矮二人從外面走進來,高個子捂著鼻子,一臉的嫌棄。
“開心就好,在華夏誰敢惹青云社?兄弟們忙了一天,還不讓多喝點?”
玄武就是那小個子,一個駝背青年。
“別大意了,鳳凰那家伙也和你一樣不以為然,現在栽了吧?”
玄武有些不愛聽了,嗤笑一聲:“鳳凰那老小子,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當初想自立門戶被發現,要不是哥幾個念在兄弟之情上饒他一命,他能有這成就?
要我說,沒有金剛鉆就別攬著瓷器活,栽了活該。”
二人一邊說一邊走,來到了頂樓的一間書房里。
“事都過去了,不聊他了,東西帶來了嗎?”玄武擺擺手,這事也就翻篇了。
“自然是帶來了,天使首領說了,給了你這東西,要是還拿不下龍王團的‘遺產’,以后這個據點是不是你說了算,可就兩說了。”高個子說著,把手提箱放在桌子上。
玄武顯然沒把這話聽進去,一門心思全放在手提箱上了,激動的手都有些顫抖了。
趕緊打開,里面除了一枚藍色的珠子別無他物。
“有了這個東西,那些‘遺產’還不是手到擒來?哈哈哈…”
二人在密謀的時候,蘇悅一眾人已經來到據點門前了。
蘇悅心中存疑,這怎么回事?
就算是沒有巡邏隊,這么多人走到據點前應該也發現了吧,怎么一點動靜都沒有?
“什么味道?”蘇悅突然覺得鼻頭有點酸,像是聞到了什么刺激的味道,到一時間沒分辨出來。
“是煙氣和酒氣混在一起了。”
蘇悅一聽心中冷笑,把我的人傷了,你們不逃命,還有心思在這抽煙喝酒,心還真是大啊。
這座建筑一共有三個出口,正門后門和一個側門,蘇悅眾人分成三個小隊,把這三個出口全都堵住了。
蘇悅一聲令下,飛起一腳,三道門全都被踢開。
一進來蘇悅都懵了,四五十個人躺滿了地板,就那么一兩個站著的,還搖搖晃晃有些站不穩。
這是…有人提前掃蕩了?
“老四,接著喝啊!”
蘇悅腳下突然有人說了這么一句,蘇悅也就明白了,這些人原來是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