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仔仔細細看了一下簡介,又認真的檢查了最重要的訓練家證書,發現沒什么問題。
初試很簡單,就是檢查資歷,鞠舍龍這方面很完美。
“你是不是DìDū政法大學畢業的?”二十五抓到了一個重點,他可沒忘了蘇悅交代的任務,重點招收政法出來的。
“是的,有什么問題嗎?”鞠舍龍問道。
“沒什么,恭喜你通過初試,希望之后我們有機會成為同事。”
“我也一樣。”
二人起身握手,可以看出來二十五對這個大叔印象不錯,蘇悅也是一樣,這大叔身上有一種氣質,讓人感覺特別舒服。
接著就是那名干瘦青年了,同樣是在二十五那面試,同樣是坐在那個位置上,給人的感覺都不一樣。
讓蘇悅意外的是,這人竟然初試很順利的通過了,而且他的簡歷不僅沒問題,反而特別出眾。
魔都精靈大學出身,這么一算還是蘇悅的學長,在校期間拿了不少次獎學金,這都是寫在檔案上的。
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這個叫寧濤的人讓蘇悅刮目相看,也許他人品真的不行,但業務能力應該不差。
這次來面試的天才還真不少,都是在同年齡段出類拔萃的,面試的成員們有時候都不好意思,因為桌子對面的人比他們更優秀。
蘇悅倒是沒想這么多,這些來面試的,不管多優秀,履歷多精彩,那大多數也都是毫無經驗的新人,和這些身經百戰的老隊員可比不了。
最后篩選的結果蘇悅還算滿意,同時也超出了預期一點,這次過了初試的達到了700人。
總計723人,他們也和老成員們不一樣,他們并非全部來自魔都,他們是來自全國各地的精英。
剩下的人被遣散了之后,所有人都來到了二樓,看起來瞬間就空了,也沒有人擠人的場面了。
復試的內容比較危險,場地也沒有在這,因為時間已經不早了,所以復試的時間定在了明天上午。
“明天上午八點到這里集合,到時候會有專人接你們去復試的地點,希望各位有一個美好的夜晚,我是火箭隊首席處理官錢大有。”
看著站在高臺上裝十三的錢胖子,蘇悅無奈的笑笑,他這性格改不了了,有機會就裝兩下。
首席處理官,蘇悅長這么大也沒聽說過有這么個職位,還真能扯。
最重要的是,下面這群人一個反駁的都沒有,掌聲雷動。
好吧,小看他們的求職決心了。
職場上,多少都會迎合領導,這不是必要的,也沒什么可挑理的。
結束之后,蘇悅一行人回到別墅,全都累的不行,尤其是站在樓梯口這幾個人。
雖然他們已經亮出了身份,但還是有人往上擠,要不是最后放出精靈組成壁壘,他們都要被擠成肉餅了。
就這樣還被擠了好幾下,其中有一個挺瘦的男青年,現在還有點喘不過氣來呢。
大家都累的夠嗆,一進門就四仰八叉全躺下了,蘇悅這個打醬油的反而沒什么事,去和宇豪師徒商量晚餐吃什么了。
晚上的時候,葷菜從兩道變成了三道,主要是為了給大家補充體力。
吃飽喝足的蘇悅回到臥室,笑容馬上就收了起來,職業假笑越來越精湛了,就連他自己都看不出任何的破綻。
今天真的心情很差,但當著那么多隊員的面不能表現出來,他作為老大情緒會影響甚至傳染給他們。
蘇悅打開手機看了一眼兩個聊天軟件,都沒什么重要消息。
班級群里好像挺熱鬧的,蘇悅點了進去,好久沒水群了,這次正好可以重溫一下。
好像都在聊明年同學聚會的事,說實話蘇悅覺得有點早,這才畢業多長時間就想著見面。
說起來,好像每次都有這么個階段,特別想和分別不久的同學天天膩在一起,讓時間沉淀一段時間就好了。
蘇悅上初中的時候包括前世,都是這么過來的,三分鐘熱度。
初中畢業說明年一定聚會,而且商量的特別細致,到后來也沒人再說這個事了,到了那天也沒人想起來,結果后來大家都當笑話講了。
當時那么傻的一群人中也包括蘇悅,蘇悅就是那種特別喜歡湊熱鬧的,不過初中那群人現在好像都忘的差不多了。
當初海誓山盟做一輩子兄弟的人,現在連聯系方式都沒了。
蘇悅其實挺念舊情的,初中時候零星的幾個朋友,都和他特別鐵,年少輕狂,說干就干。
和高中時期一樣,蘇悅在初中也沒什么朋友,更別說女孩了。
當時情商比現在還低,雖然說長得不錯,但只要有女生靠近他就會刻意回避,害羞再加上不懂得怎么回應這種懵懂的感情。
那時候蘇悅的幾個兄弟,感情不比無人幫差,只是被時間給磨沒了。
蘇悅現在都有點感慨,要是自己上了大學和這幾個二貨分開,長時間的見不著一面,感情會不會也和初中的朋友一樣,慢慢的隨著時間遺忘。
想著想著蘇悅就有些困了,睡一覺這些憂愁就會統統消失,蘇悅給手機充上電,換上睡衣躺進了被窩里。
感覺有點冷,把空調溫度又給調高了一點。
在適宜的溫度人會更容易睡著,這句話被蘇悅給證實了,沒多長時間蘇悅的鼾聲就響起了。
平時蘇悅的鼾聲沒這么大,主要是今天太累了,無論是從生理上還是心理上。
累了就容易做夢,蘇悅一覺醒來來到了另一個世界,準確的說是一個充滿了炮火與硝煙的戰場上。
首先映入眼眶的是三條狗,呸,是鳳王手下的三只神獸,炎帝雷公,以及北風的化身水君。
另一邊更為醒目一點,長槍短炮對準了這邊,炮彈不要錢一樣發射過來,穿過蘇悅虛幻的身體命中了水君。
蘑菇云升騰而起,短暫的爆炸過后,水君優雅的踏著空氣從爆炸中心走出來,身上沒有留下一點傷痕。
蘇悅親眼目睹著炮彈穿過自己的胸膛,也察覺到了這可能是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