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平穩落地之后,蘇悅被帶到了聯盟看守所,這次倒是把精靈球都收了,而且還給帶上了一對閃亮亮的銀手鐲。
據說,那個胖子現在已經死了,死因是吞服過多致幻物品導致的腦死亡,目前正在調查胖子的身份和人脈網。
蘇悅是第一嫌疑人,因為他在現場有這個時間,同時也有這個能力。
不過他們并沒有找到蘇悅的動機,他的交際網和這個胖子幾乎沒有重合的地方,而且兩人這可能還是第一次見面,也就是說這是陌生人。
除了窮兇極惡的匪徒,相信沒人會對一個陌生人下殺手,不值當是其一,根本就沒意義。
再說了,聽那個空姐說,還是蘇悅主動找的他們,如果蘇悅真的是殺人兇手的話,這就多此一舉了,而且還引火上身。
如果他殺了人,不和空姐說的話,相信也沒人會懷疑到他頭上,每天在飛機上進出廁所的人太多了。
他要是把尸體往隔間一放,也根本就沒人會發現。
他們在思考他們的,蘇悅在思索自己的。
這次應該不是有人刻意陷害,只是一場意外,青云社和勁辣團如果動手的話,不會用這么低端的手法。
隨便安排一個陌生人過來死掉就能栽贓成功?
聯盟雖然沒有小時候憧憬的那么可靠,但里面的人最起碼是有頭腦的,不會這么武斷。
蘇悅就坐在椅子上,等待錢式的律師團過來。
錢式集團,作為火箭隊發展到現在出錢出力最多的產業,同時還是錢大有家的公司,火箭隊一直在給予免費的保護。
火箭隊和錢式公用一個律師團,倒不是蘇悅窮,只是覺得太麻煩了,招聘一個律師還行,但要是招聘一個律師團隊,那就有點難度了。
配合的默契程度,個人水平和團隊評論水平的差距,這都很重要。
蘇悅實在是沒有功夫去整這個,錢式的律師團能和火箭隊公用,也是錢大有的功勞。
蘇悅在在坐著,正在想那人到底是怎么死的。
當時,他在那個人眼中看到了急切的求生欲,而且他的驚愕也很真實,應該是突發情況,出乎了他自己的預料。
蘇悅覺得,可能和那個超能力者有關,致幻這種手段,用超能力實施起來,簡直不要太容易。
蘇悅現在還做不到,所以說,對方的超能力應該比他強一點。
對方應該就是沖著那胖子來的,而超能力雖然會讓人致幻,但做不到讓人瞬間改變身體狀況。
那人變成這樣,應該是另有原因,蘇悅猜測,這人身上應該有什么秘密,逃出來之后,又被那超能力者給滅口了。
這樣一來就能解釋那胖子的錯愕和正在搜尋的超能力了,那超能力者在搜尋到剛進入衛生間的胖子之后,馬上進行了滅口。
瞬間從天堂跌落到地獄,這是胖子沒有想到的,所以才如此驚訝。
如果蘇悅猜測沒錯的話,他們正在進行的應該是某種人體或者說生物實驗,不然胖子的身體不可能出現這種變化。
而作為一個試驗品,光永久的閉上嘴還不夠,他身上的秘密依舊很多,所以對方肯定還會出現,
如果他不想讓這些秘密公布于眾的話,就肯定會去偷尸體,或者毀尸滅跡,讓聯盟的人查無可查。
蘇悅對這種事還是挺好奇的,但并不想摻和,能進行這種研究的肯定也是大勢力,火箭隊現在樹敵太多,之后的路本來就不好走,現在不易去自討苦吃。
蘇悅現在唯一的愿望就是,出去大吃一頓,在飛機上就什么都沒吃,這眼看著就要晚上了,蘇悅還一口東西沒吃呢。
看守所有飯菜提供的,倒是蘇悅沒有吃,這東西還宇豪做的差遠了,他一個被誤會抓進來的,自然不想吃這個。
又餓了幾個小時,律師團那邊終于搞定了,和聯盟那邊了解完情況,又做個蘇悅的筆錄,摁上手印這才算完。
從看守所出來,蘇悅都快餓扁了,感謝了一下律師團的律師們,蘇悅讓錢大有給他們上浮了百分之五的月薪,算是感謝。
然后馬不停蹄的回到家,剛才他爸媽聽到他被抓了,那急切他都感受到了,要不是蘇悅再三解釋,老媽可能真的就哭出來了。
蘇悅回到家之后,被一向默不吱聲的老爹來了個熊抱,然后被蘇媽拉到餐桌旁。
“都是我喜歡的菜啊,那我就不客氣了!”蘇悅擼起袖子就要開動,結果被老媽一巴掌打在了手背上。
“先去洗手。”
蘇悅尷尬的撓撓頭,自己太心急了,把洗手都忘了。
從洗手間出來,爸媽就這么看著他,目光一直隨著他在移動。
蘇悅硬著頭皮坐下,然后在蘇媽的注視下,開始吃飯。
一開始還好,這越看蘇悅越瘆得慌,任誰吃飯的時候,也不希望自己萬眾矚目吧,這種感覺讓人很別扭。
“媽,你們吃你們的,別一直盯著我看啊。”
蘇悅放下手中的筷子,還是沒忍住,開了口。
“沒事,我和你爸都不餓,你先吃吧。”
蘇悅無奈,他大概猜到了父母的心思,沒有挑破,繼續吃飯。
他這是真的餓了,一整天沒吃飯,對于一個成年人來說,這太難受了,尤其是蘇悅還做了一趟飛機,累得要死。
桌面上的菜很多,蘇悅也有個別喜歡吃的,不過就算再喜歡也會留一半。
蘇悅很快就吃飽了,爸媽那邊還沒動筷子,所以蘇悅想要去把自己用的碗筷刷一下。
結果還沒等他從凳子上做起來就被拉住了。
轉過頭就看到,蘇媽眼眶含著淚。
蘇悅很內疚,是因為自己,讓爸媽都跟著擔心了,這么晚了還要給自己做這么一桌子菜。
“媽,對不起。”
蘇悅把蘇媽緊緊抱在懷里,強忍著不讓淚水從眼眶里流出來。
蘇悅這些天,一直在忙火箭隊的事,反而冷落了父母,現在出了事,父母還是和以前一樣,在身后默默支持他。
“沒事就好。”
蘇媽這些天一直就提心吊膽的,因為他知道組織是個什么工作性質,生怕蘇悅出了一點事,天天盼著蘇悅打回家的報平安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