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家伙絕對撐得沒有我長！”牛魔王甚至閉上了雙眼，僅僅心識無形的散開，身形也恢復了正常體型的丈高。
一旦李明出手，他便會轟出一棍。
而且并非是平天一棍，而是境界上相對較低，以水行天道為主的一棍。
只要部分削弱李明的槍法攻擊，剩下的攻擊完全可以靠神體硬抗，一絲傷害都不會有。
“就算是純陽真仙的法力，但是補充法力也需要時間，并非可以大量的服用純陽靈丹一直支撐的，我消耗的神力非常少，而且這大陣也沒有隔絕我吸收外界的星辰之力恢復神力。”
“就這樣，我能支撐三年！”牛魔王自信無比。
“這老牛覺得我在支撐，他卻不知曉我在參悟！”
“這頭老牛，還真是個寶藏男孩，咳咳！”
牛魔王的一次次攻擊，與自身的神槍交鋒，李明卻能感應那一絲絲天道。
如果是完整掌握天道的道祖，李明也無法從完整的道中窺伺參悟。
如果是單獨掌握一條大道的真仙，其參悟的道相比完整的天道又太零散，不成體系。
可是牛魔王終究是差一步徹底悟透水行天道，但是各種大道參悟組合也差不多形成完整的體系，可以一觀完整天道的風采，讓李明他可以完整的把握水行天道。
洞天法寶之中，李明有七尊分身。
這七大分身同時盤膝坐下，體表卻有一絲法力運轉，一絲絲水氣懸浮，散發出非常細微的天道波動。而遙遠的鐘山大世界，也有兩尊分身同樣坐下。
如果仔細觀看，這九尊分身的體表這波動非常的接近，卻又有一絲不同。
純粹如源！
滴落如雨！
奔流如河！
寒冷如冰！
純白如雪！
變幻如霧！
沸騰如血！
幽冥如玄！
廣博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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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是水之天道下的九條大道。
三界天道為九（不算混沌天道），大道八十一中有好些大道是和完全被天道囊括的，而有的大道則是部分涉及。
如源水大道、滴水大道、流水大道都是純粹的從屬于水行天道。
寒冰大道、雪花大道、玄水大道都和陰之天道陽之天道有些牽扯。
霧幻大道、血水大道、海水大道就更加的復雜了，涉及方方面面。
“相比毀滅天道，水行天道看上去要略微好參悟一些”李明隱隱有一種感覺。
不過仔細想想也很正常。
陰陽天道、生滅天道兩者都是兩條天道互相對立，唯有五行天道是五條天道都悟透，才能做到五行相生相克，實力大進。
雖然說五行才是三界根基，但是實際上單獨一條天道而言，陰陽生滅都高于單獨的五行天道的。
參悟毀滅天道時，李明花了三百年，實則在那乾坤鏡的機緣下不下于三十萬年的時間參悟的只差一步。
而水行天道，李明如果一心參悟，恐怕兩萬年時間就能接近完整的天道了。
與牛魔王交手，參悟那蘊含水行天道的招式自然遠遠不如那乾坤鏡空間中的雙重機緣。
但是，李明借此卻也感應那水行天道，并不斷的參悟。
三界中關于陰陽生滅四條天道的感悟其實門檻很高，他們相關的都是大道。
但是五行乃是三界之基，五行天道本身就是由無數的大道搭建而成，而大道又是由普通的五行類的道組成。
對李明如此的境界，悟透一條普通的道很快。
要知道菩提門下君五真仙當年僅僅一凡俗孩童，菩提一指點一天就悟出一條普通的‘墨水之道’。
對李明如今的神魂運轉速度，推演速度悟透一條普通的道真的非常的快。
十天時間，李明已然悟出九條普通的水行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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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天，李明在玄水大道上悟出大道領域。
第五個月，李明已經悟出九條大道的大道領域，彼此結合下成功入門水行天道。
第一年零七個月，堪稱九條大道中最純粹的源水大道悟透，以水行大道統領對水行的諸多感悟，一次性融入陣法之中。
“是時候結束戰斗了，李明的九尊分身睜開了雙眼。
一股水行天道的玄妙融入陣法之中。
這戰斗，已經維持八個月了。
天神真仙，交手迅速遠遠超過凡俗。
就算是比較耐打的天神，就是能斗個三兩天都算是時間很長的了。
真仙間的交手就更加迅速。
真仙和天神交手，斗了足足一年多的時間，簡直匪夷所思。
這不僅僅是實力極為接近，必然是雙方的防御手段都強于對方的攻擊，且雙方的法力神力消耗非常低，才能維持如此長的戰斗。
不過，雙方都有足夠的耐心！
外圍，星辰陣法仿佛真正的星河流轉，一柄長槍伺機出手。
內側，牛魔王握著混鐵棍，沉穩如山如海，卻也令心識不斷的向外擴散，避免李明的偷襲。
果然，天地有陰陽。
李明心中微微一動，這里的陰陽并非單純的陰陽兩大天道，而是一個更高層次的陰陽。
或者說兩儀二元。
水火不容為陰陽。
善惡對立為陰陽。
生滅相克也是陰陽。
隱隱間，李明心中誕生一絲明悟，他的陣道又上了一個臺階。
“陣法，乃運轉天地規則，而陰陽是天地規則的一個變化！”
“毀滅天道、鋒芒大道，為陽！”
“星辰大道、水行天道、乾坤大道及諸多零散感悟為陰！”
“生死大道則為中樞，平衡陰陽。”
如果說李明純粹的星辰周天大道是極陰的陣法，那融入毀滅天道后就是陽遠遠大于陰。
如果不是融入生死大道作為平衡，甚至都無法布置出比較完整的星辰毀滅大陣。
不過此刻水行天道的部分融入，令陣法‘陰’的部分暴增，和‘陽’的部分差距少了許多。
有生死天道居中協調，陣法的運轉變得完美無比！
“星河陰陽大陣，啟！”
當李明陣法變化的一瞬間，無論是被困在陣法內的牛魔王，還是在外界觀戰的圣火道祖臉色都一邊。
至于其他天神真仙？他們還沒那個眼力看出這等陣法的變化。
天神真仙，如果不是如牛魔王這一境界的存在，就必須對陣法參悟極高，接近這一層次的陣道宗師才能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