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上島嶼后,因為忙于尋找旅館和照顧毛利小五郎等瑣事,曙光并沒有機會觀察島上的風土人情。也就直到此刻才來得及細細打量。
月影島的面積并沒有多大,或者說受限于rb的國土面積,這個國家的土地資源普遍緊張。
不出意外的,島中的人們以捕魚業和觀光業,作為主要經濟來源,入目可及的便是趁著黃昏靠岸的漁船,與將被海水浸透的衣服隨意搭在身上的漁民。
土地資源稀缺的島嶼實際上沒有什么可供觀賞的地方,入目可及的便是緊緊擠在一起的平房,唯有環繞著土地的大海尚可一觀罷了,這樣的發現也令真心實意想要放松片刻的曙光略微有些失望。
“算了雖然在rb這個國家看海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但在這種對外交流閉塞的島嶼上看海也別有一番滋味吧?”
眺望著遠處千篇一律的海岸線,過去的十八年里常常將其收入眼底的曙光早就沒了什么新鮮感默默地安慰了自己一句,微微有些失望的曙光便專心尋找起了島上的診所。
“阿姨,麻煩問一下,島上的診所在哪里呢?”
一副普通游客模樣的曙光,禮貌地攔下了一位島上的居民,語氣真誠的問道。
“唔是島上的游客啊很少有年輕人會來島上了這里的旅游業并不景氣,沒有開發商愿意投資,所以也根本沒有醫療設施唉過去島上的人病了,只能坐船出海治病啊
多虧了前幾年才來到島上的淺井醫生,多虧了那個好心的女孩兒,我們才不用再出海看病!唉誠實醫生真的是個好人啊!”
被攔下的阿姨看著曙光面善的模樣,沒有多做防備的介紹起了過去的歲月在老阿姨的嘆息聲中,曙光仿佛看到了過去那段艱苦的歲月!
“唉淺井醫生真的是個好人啊!”
再度感嘆一聲,佝僂著的阿姨便捶著后背向遠方走去。
曙光默默無語的站在原地,從老人感激的話語中,他不難看出淺井誠實帶給居民們的改變。
‘我的決定是對的’
老人的話語,讓曙光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決心!
“不過說了半天診所到底在哪啊?”
從悵然的思緒中清醒過來,曙光木然發現,自己還是不知道診所的位置
‘算了畢竟是老年人不難為自己了’
深吸一口冷氣,揉了揉發酸的腮幫子,曙光無語的走向另一個老婆婆
‘唉終于是找到了’
看著不遠處即使臨近黃昏,卻依舊開著燈的診所,曙光忍不住在心中嘆息了一聲。
隔著毛玻璃向內望去,除了模糊的身影外,曙光什么都沒有發現,只能從身影的線條判斷出性別為女,至于是否女裝大佬,尚且需要進一步觀察。
“咔噠!嘎吱嘎吱”
診所老舊的大門發出了令人牙酸的聲音,仿佛是得到了信號一般,原本俯身于案邊檢查藥品的淺井誠實迅速的回頭望去。
突如其來的視線令曙光微微有些不適,原本還打算暗中觀察的他,在發現診所內只有淺井誠實一人后,放棄了原先的打算。
瞳孔微縮,視線隱晦的掃動片刻,嘴角一抽的曙光很快便識別出了淺井誠實的真實性別。
‘雖然不知道是多少次了但還是請讓我問候下你吧親愛的作者。’
心中暗道一句,曙光的面上不慌不忙的露出了一絲笑容。
“先生,請問有什么可以幫到您的地方嗎?”
打量著面前男人迥異于島上居民的著裝,判斷出曙光游客身份的淺井誠實面帶微笑的問道。
“唔”
對此情此景尚未有所準備的曙光,面臨著前所未有的冷場考驗!
不知為何毛利小五郎捂著腰子步履蹣跚的模樣浮現在了腦中
這讓松了口氣的曙光露出了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微笑
“我的同伴受傷了,我過來拿點藥給他。”
因為對淺井誠實的性別產生了誤判,神情恍惚了片刻的曙光終于想出了一個不會被當成神經病的借口。
“是什么樣的傷勢,緊急不緊急?我可以先去幫病人穩定住傷情如果太嚴重的話,就只能等大醫院派來救援人員了”
為蹙著眉頭的淺井誠實擔心的看向曙光,話語之間已經挎上了剛剛整理完畢的醫療箱。言語間的關切,與嚴謹的職業態度,仿佛為面前這個女孩兒(存疑)打上了一縷圣光。
“不必麻煩了,只是硬傷而已,麻煩醫生開一些跌打損傷的藥品吧。”
心中感慨于女孩兒(存疑)職業精神,決心更加堅定的曙光,面上卻是一副輕松的模樣。
“呼沒事就好這里有些跌打損傷的藥膏,效果很好的。”
深松一口氣,滿臉釋然的淺井誠實彎腰從箱子中取出了兩瓶顏色不一的液體。
“麻煩醫生了。”
接過了淺井誠實遞來的藥,曙光禮貌的出聲道謝。
他從來不懷疑自己的視力,特別是在得到了學霸的雙眸這個技能之后。所以,淺井誠實在得知病人無大礙后深松口氣的模樣,曙光很輕易就能判斷出是否偽裝。
“不客氣。”
女孩兒(存疑)微微一笑,將找開的零錢遞給了曙光。
“呼簡直了”
診所外不遠的街道上,深松了口氣的曙光,面上卻猶自帶著懷疑人生的表情。
不是他的情商突然被作者砍了一刀,也不是他對兩人的見面沒有任何心理預期。
實在是淺井誠實的性別徹底顛覆了他的三觀
說好了是可愛的男孩子呢?????????
多年的記憶告訴他,淺井誠實是一個擅長女裝的可愛男孩紙
可是見面之后,曙光大師級易容術的經驗卻告訴他
這特么是個女孩兒啊啊啊啊啊啊!!!!!
“咝呼咝呼算了作者又皮了嘛我已經習慣了”
痛苦的捂住額頭,曙光忍不住貪婪的呼吸著晚間冰冷的空氣。
“不過淺井誠實要不是女孩兒,我就直播砸蛋!!!!”
難得的進行了次符合價值觀的發言,對自己的人設即將崩壞卻不自知的曙光,提著手中的藥水帶著滿臉懷疑人生的表情,迎著夜間的海風,步履蹣跚的向旅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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