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翔太接管身體的時候眼前的一幕讓他作嘔!
雖然剛才在自己的身體里他已經親眼目睹了這場慘劇的發生,但是等現在真正在視覺上和嗅覺上再次感受到這一切之后,他還是在心底里產生了毛骨悚然的感覺。
“這……這家伙真的是個怪物!”
等他稍微恢復一點理智之后,便開始思考剛才到底發生了什么。
不知道那家伙是如何能夠這么輕而易舉就使用自己身體的,但是剛才他清晰的感受到在舟木兄弟死了以后有一團發著光亮的圓球也跟著飛進了他的身體里。
雖然那東西在那家伙看來相當不屑,并且右手將它死死的抓住手里,但看著那個光球半天他最后竟然詭異的笑了起來。
“既然這樣就讓我好好看看你吧,我很好奇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說完他便張開嘴直接將光球塞進了嘴里,并且嚼也沒嚼硬生生的吞了下去。
我嘞個擦!
即便是在心里充當第三視角的翔太,見他這副模樣也是緊張的咽了下口水。
“不……不會被噎死吧。”
在掌握身體之后他趕緊查看自己身體上有沒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著重檢查了喉嚨處有沒有異物感、腹部沒有硬塊。
費了半天勁在仔細檢查過這些之后他心里的大石才落了下來,只不過……
“剛才那家伙到底是把什么東西吃了進去,并且殺了系統人物真的沒有什么問題嗎?”
為了讓自己心安,出來以后他還特意去找了小玲那家伙來確認一下。
“什么!你殺了系統人物?”
很顯然,小玲一副我比你還吃驚的表情讓翔太也很驚訝。什么鬼?這問題到底是你問我還是我問你。
皺著眉頭,翔太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她的臉。
“你說什么?”
“啊……我……我什么也沒說。對!我什么也沒說。”
都不用翔太去戳穿,就是她自己都對自己的話產生了懷疑。
“該死的!這家伙怎么能把系統人物給殺了呢。怎么辦,這可怎么辦,會不會發生什么啊!”
在翔太越來越懷疑的眼神中,小玲強作鎮定的咳嗽了一聲。
“嗯!你……你不用擔心。本大爺是這個系統的老大,有什么事情我會給你擔著的,你就放心吧。
但是這種事情呢,第一次可以算成是意外,但是第二次、第三次的話那就有點說不過去,所以……
嗯哼!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是應該明白呢,還是不應該明白呢?”
“你……我問你啊還是你問我啊!”
果然!
其實之前他就懷疑過小玲,只是沒有證據。當然了現在也沒有,但是從她的表現來看,翔太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懷疑。
只不過她到底是什么呢?為什么又會出現在系統里呢。看著那張故作嚴肅的臉翔太的眉頭再次深皺了起來。
“事情我已經知道了,那我走了!”
“嗯!去吧,在外面好好掙錢別忘了家里還有一個人要你養著呢。”
剛走出去的身影立馬踉蹌了一下,擦了一把額頭上并不存在的冷汗,翔太的臉上露出一副尷尬的苦笑。
“這……這家伙到底是什么玩意變的啊!”
“啊!又是該死的一覺啊,再這樣下去我感覺自己的精神真的會瘋掉的。”
又是在夢里無所顧忌的使用了一刀修羅,而這代價就是一覺醒來他感覺自己的身子都快要散架了。
揉了揉有些發熱的腦門,他坐在地板上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該死的混蛋,希望這是最后一次了。但愿吧……”
“會長好!”
“會長好!”
在櫻井道門口照例是日常的問好,現在的他即便是不需要說明但在其他人眼中佐佐木翔太的名字就已經和帝王這兩個字畫上了等號。
雖然他現在被渾身酸痛和看了一夜恐怖片的后遺癥所影響,但他還是不得不在這些人面前擺出一副高冷的模樣。
沒有辦法,誰讓當初選擇的人設就是如此呢。
“會長你終于來了!”
還沒等他走到鞋柜前呢,中條就迎了上來。
“有事?”
臉上依舊是那副冰冷的表情,但實際上在他心里已經在痛苦的悲鳴了。
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真的已經快累得不行了,你們就讓我休息一會兒吧。
可憐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中間還夾了一個又聾又瞎還球事不動,什么玩意都不算的死妹妹,你就讓我老老實實的一個人呆一會兒好吧。
一會兒,真的就一會兒!
中條看著翔太盯著自己以為是對自己說的事情認真了起來。
不愧是會長,僅憑靈敏的嗅覺就可以感受到這件事情里劍道的氣息嗎,果然是在西日本各縣劍道大賽上取得冠軍的男人,對于劍道的感覺也太敏感了吧。
“會長!是這樣的,濱松市的秋梨高校又來我們學校挑戰劍道部了,聽說那邊已經快招架不住了。”
“濱松市?又?”
這個又字的表現手法就很靈性了,什么意思?讓人家打上門還不是一次兩次了。
但是讓翔太更在意的是濱松市的人怎么會跑來這里,他們不是應該在隔壁的靜岡縣境內嗎。
“你確定沒有搞錯,來的人是濱松市的?”
“這點我不會搞錯的,他們來的時候就已經報過名號了。而且我也通過名生會那邊確認過了,他們確實是劍道名校秋梨高校的人。
只不過……”
聽到中條的話有停頓,翔太轉頭看向他。
“只不過什么?”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們的目標好像并不是會長你,而是劍道部的現任部長諫山黃泉。”
什么意思?這是要被人堵在家門口羞辱了嗎。
雖然不知道他口中所謂什么劍道名校是個什么鬼,但是最后這句沖著諫山黃泉來的就讓他不得不強打起精神來。
他看上的玩具怎么能容忍別人來染指,就算是我不要的那也是經過我手,誰允許你們這些垃圾用手去碰的。
在心里給自己打了一針興奮劑之后,翔太的眼神里多少有了一些精神。
“既然這樣我們也去看看吧,免得老是有人在背后說我這個會長什么都不干,每天只知道占著學生會的沙發睡大覺。
雖然說的也沒錯,但是搞得我自己都有點覺得自己是個廢物了。”
看著他朝前走的樣子,中條臉上滿是奇怪的樣子。有人說過這種話嗎,自己怎么沒有聽到過,難道是因為工作上的失誤?
就在他對自己產生懷疑的時候,前面的翔太突然停了下來。就在他緊張的情緒下,翔太轉過身一臉凝重的看著他。
“劍道部……往哪邊走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