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暴風雪抵達還剩不到十分鐘,少保終于將可以容納下他和皮卡兵的坑洞挖好。
正所謂飽暖思那啥欲,少保直勾勾的看著雪坑腦中浮想聯翩,一會兒自己就要和皮卡兵躺在這里渡過難忘今宵了,是不是可以利用這個機會拉近二人關系就看自己主不主動了。
皮卡兵這條大腿又粗又可口,在渡輪世界中有這么一位伴侶陪同的話,不但生存有保障,就連生活都得到了改善,二十多年積蓄的力量一朝發力必然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屆時皮卡兵想跑都沒地跑,力氣又不如自己,那還不是為所欲為、肆意妄為、胡作非為。
皮卡兵不知為何只感覺脊背發寒,汗毛炸裂,她眺望遠方、環視四周,白雪皚皚一片沒有任何異動,可自己就是莫名其妙的感覺哪里不對,但一時間又想不清因為所以然。
少保心頭小鹿亂撞,臉頰微紅,不過這并沒有引起皮卡兵和眾人的注意,畢竟他才剛剛和眾人一樣挖完坑洞,臉紅脖子粗氣喘吁吁也實屬正常表現。
性轉實屬無奈為保萬全,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挖出了一個略大于他身形的坑洞,心情隨之平復不少;偷家賊溜的挖坑作業也進行到了尾聲,馬上就要完工了;惡魔獵手的體型略大一些,挖出的坑洞稍小,若是蜷縮著身子也勉強可以躺在里面;唯獨只有喬媚蘿癱坐在地,陪伴她的只有衣衫下那一灘溫熱的濕潤,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喬媚蘿又雙叒陷入了回憶,只可惜此時并沒有人在意她是在懺悔還是后悔些什么。
楊正道與小蘿莉搭起的小冰屋足以容下兩個成年人,他倆躲在里面還可以塞進一個喬媚蘿或是皮卡兵的身形,但他們顯然沒有邀請喬媚蘿加入的意思。
皮卡兵看著楊正道搭出的冰屋陷入了沉思,剛剛的寒意不是空穴來風,她總覺得暴風雪來臨后會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生,眼下和少保躺在一起不如和團隊中戰力最強的楊正道還有妮妮愛兔兔躲在冰屋里。
“那個,渣哥……”皮卡兵斟酌了半天,最終還是決定用楊正道在上次任務世界中給自己起的綽號稱呼他。
“嗯?你是在叫我嗎?”半天不搭理別人的楊正道卻意外的對這個稱呼起了反應。
皮卡兵一驚,感覺自己似乎是摸到了一絲與楊正道交流的門道,“你看這個冰屋它又大又圓,你倆在里面還有一些空隙,不如我跟你們一起在里面躲暴風雪吧。”
“你們不是給自己挖好墓地了嗎?”楊正道撓撓頭,指著少保挖出來的坑洞說道。
“對呀,對呀,大姐大你不要躺在這里了嗎?”少保現在的心思都在暴風雪來臨后的翻云覆雨上,對于皮卡兵可能產生的異動極為關注,生怕失去了這次機會,哪里還會想著吐槽楊正道口中的墓地。
“我……我們怎么可以隨意拋棄同伴呢,我這個坑喬媚蘿也躺的進去呀,作為領隊怎么可以隨意拋棄掉隊友呢,我覺得咱們可以再給她一次機會,既然現在有多余的位置,不如留下她,但就她之前的表現來看,我并不能完全信任她,讓喬媚蘿和我們的主要戰力共處一室的話,我真的無法預測接下來會發生什么。可她是你的小迷妹對不對,那肯定值得你去信任她呀,所以說讓你倆躺在一起肯定不會出事,還有就是渣哥的行事作風你們也看過了,在場的人里面只有我能跟他溝通,況且上次任務世界我們也算是合作過。”皮卡兵語無倫次,她也不知道自己這套歪理能不能說服眾人,反正先說為敬。
“迷?迷妹?”少保一臉懵逼,但還不等他反應,看到一絲生還希望的喬媚蘿搶先說道,“對對對!我是少保哥哥的小迷妹,你的后援團我也有加入的,不然之前也不會站在后援團的隊伍中,我絕對不會對你做出任何出格事情的,而且,而且我還能為少保哥哥治療凍傷,保證和你一同熬過這場暴風雪。”
“就沒有人在意那個家伙口中的墓地么,他是覺得我們沒有生存機會了,所以才給自己挖坑活埋的么。”性轉實屬無奈在心中腹誹道。
偷家賊溜才沒空搭理眾人在討論什么呢,他現在只想一門心思的挖好自己的墓地,不對,是雪坑。
“等等!這坑我可是給咱倆挖的呀,大姐大你跟大哥一起的話……”少保猶如熱鍋上的螞蟻,這劇情走向跟他構思的不太一樣啊,怎么就從開跑車變成開坦克了。
雖然這坦克不是之前的虎式了,但換湯不換藥呀,剛剛跟偷家賊溜交流一番后,他已經知道喬媚蘿以前的樣子是啥尊榮了,就算是搭著渡輪去了一趟韓國,很多人已經不介意喬媚蘿的過去了,可這并不能消除少保內心的精神潔癖,那容顏,那身形猶如照片般印在他的腦海之中揮之不去,就好像是面對一只擁有母豬靈魂的仙女,那東西隨便哼哼兩聲都讓他雞皮疙瘩掉一地,更何況和喬媚蘿發生點什么,豈不是讓自己成了對方的工具人,成為了眾人口中的貝塔兄,哪里頂的上抱一對白皙如雪的大腿來的誘人。
此時少保的思想已經跑偏了,躺下來只能用下腦思考,完全失去了冷靜判斷局勢的能力,失去了一只作為舔狗的自我修養。
女神要去和霸道總裁白頭偕老,精神失常騷少保根本就不能做到犧牲小我成全女神這等荒唐舉動來。
“渣哥你看是不是這么個道理。”皮卡兵拿起一根樹杈“咔”的一下將其撅斷,然后又拿起一把樹杈使勁兒撅了兩下沒有弄斷,“大家只有像這捆樹杈般齊心協力擰成一股繩才能在任務世界中相互扶持走到最后。”
楊正道看著皮卡兵手中的一捆樹杈沉思許久,默默的走了過來,猜到他下一步要干什么的皮卡兵一把將樹杈扔了老遠,繼續說道,“我就是做個比喻,請你將它們想象成一捆樹干。”
楊正道又沉思了幾秒,淡定說道,“我應該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