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推移,少保安心了不少,狂化人雖然很多,但真的沒人將他當成喪尸,只以為這是一直擺放在展臺上的一座雕像。趁著沒事干,YY起來的少保覺得自己或許可以就這樣撐過七天,迎來任務勝利,雖然沒有額外積分獎勵,但在這種兇險的地方能活著就不錯了。
未曾想好景不長,突然出現在少保身旁的喪尸蘿莉,識出他的身份還不算完,臨走還伸手拉了一把耷拉到地上的舌頭。那玩意兒這么長,這么敏感,是能隨便拉的嗎?這一下可給少保疼壞了,哀嚎伴著嗚咽聲在空曠的大廈內回蕩。
少保所在的大廈和皮卡兵是同一棟,只是二人最初的刷新點不再同一樓層,沒有機會遇到彼此。逗留在這里的狂化人本就不少,再加上高層已經被皮卡兵的爆炸封鎖,還沒來得及追上去的狂化人們開始向樓下移動。如果少保不發出這聲慘嚎,搜索未果的狂化人就要撤出這棟大廈去別的地方了,結果這一下直接招來附近兩名狂化人的注意,在槍林彈雨的照顧下,少保也向著上層逃去,他不知道上面發生了什么,只以為那里有可以對抗狂化人的喪尸存在,所以才鬧出了如此大的動靜。
不過他的身形相對高大,相對于皮卡兵,狂化人更容易對他進行圍堵,再加上剛剛保持同一動作時間太長,四肢仍處于僵硬狀態。本身就不適合逃跑和躲避的少保還沒移動多遠,后背就中了數發子彈,同時從上面聞訊趕來的大批狂化人讓他逃脫的空間變得更加狹小,只能向著無人圍堵的死路逃亡。
照現在的情況繼續被追殺,用不了多久少保就要被打成篩子了,好在喪尸的弱點很少,不然就這槍傷,十個少保都死完了。原本他是打算依靠遠程攻擊能力躲起來陰人,結果這世界不按套路出牌,狂化人一個個的比喪尸還莽,手中又有槍,大批涌來的尸潮根本就起不到壓制作用,普通喪尸還沒跑到狂化人部隊面前就死絕了。這種條件下別說陰人,想茍起來都不容易。
十幾名狂化人很快便將少保逼到一處落地窗旁,現在留給他的選擇只有硬鋼這些狂化人或者撞破玻璃跳下去,少保看了看外面的場景,這里起碼有十幾層樓高;又看了看身后馬上就要追上自己的狂化人部隊,感覺自己今天就要在這立墓碑了。匆忙間少保忽然看到遠處《蜘蛛俠》即將上映的廣告牌,這讓他想起了蜘蛛俠從大樓上飛身而出,將蜘蛛絲射到墻壁上把自己飛蕩出去的一幕。
少保最后瞧了瞧自己的舌頭,這彈性,這韌勁,是不是也可以當成蛛絲來用?
走投無路的少保也只能祈求自己像蜘蛛俠那般利用舌頭蕩漾在大廈之間躲避追擊了。
后面的狂化人沒有給他多做心理準備的時間,少保心一橫,撞碎玻璃直接跳了下去,在空中吐出舌頭,試圖將它射入外墻的混凝土內鉤住一個節點,然后借力將自己蕩出去,宛如蜘蛛俠一般從空中呼嘯而過。
最初的一次少保的確做到了,但就在他想要收回舌頭再來一發的時候,極速縮回的舌頭一把甩在了他的臉上,由于慣性過大的緣故,這一下直接將他拍出了腦震蕩。
身形在蕩出去一段距離后開始下墜,“咣”的一下砸入后街的垃圾車里,萬幸的是這車里垃圾不少,起到了緩沖的作用,不幸的也是這垃圾不少,長時間暴露在空氣中,其中的有機物都已發霉,污濁之物覆蓋在少保身上,可他也不敢出聲,不敢亂動,生怕驚擾到附近的狂化人。
追上來的狂化人部隊順著窗戶向下看去,之前爆炸帶起的煙塵部分下落,阻礙了他們些許視野,巡視過可見的地方卻未能見到少保的身影,狂化人們也只得悻悻離去。
商業街的狂化人隊伍此時還躲著沒有出來,并不知道空中發生的一幕,僅有一人聽到了少保劃過天際時發出的嗚咽聲。
“剛剛我聽到上面有嗚哇的聲音,是不是有東西蕩過去了?”一名聽到少保嚎叫聲的狂化人探出頭向上觀望。
“是不是這樣的聲音,哦喔喔喔喔喔!”另一人打趣道。
探頭張望的狂化人認真思考兩秒回到,“差不多。”
“你當有人猿泰山在大廈上蕩秋千啊。”另一人鄙夷道。
“沒準是蜘蛛俠?”張望的狂化人撓頭,一本正經道。
“神經病啊你,這些家伙是被喪尸咬,又不是被蜘蛛咬。”另一人鄙視過后懶得再搭理這個狂化人。
“這都什么神仙操作?”看到少保用這么無厘頭的方式脫離險境,喪尸蘿莉目瞪口呆。她從自己所在的大廈內找到兩名玩家,然后將他們坑了個遍,結果卻一個都沒陰死。
剛和舔食者一同回到商業街的楊正道就想搞事,在他沖上大街的前一秒,身后的舔食者拽住了想要一頭沖向狂化人部隊的楊正道。半個身子都暴露在外的楊正道在看到少保用舌頭勾住墻壁飛蕩在空中的一幕后定住身形。要不是條件不允許,他鐵定沖到街上為少保高呼666。同時,少保的這一舉動也讓楊正道陷入沉思,自己不應該抱著固有觀念去看待自身能力。
沖擊者的力氣大,在各種喪尸類作品中也有同屬性角色,它們的攻擊手段一般都是沖沖撞撞,卻不會從其他方面開發自身優勢。沖出去橫沖直撞一波是很爽,但挨顆RPG就得回來休整半天,等待傷口自愈才能再去爽一波,可要是換種操作……
思念至此,楊正道覺得自己好似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只不過在操作之前還要先去收集點材料。
決定搞些材料的楊正道退回到街角,然后用猥瑣的眼神打量起舔食者召喚出的獵頭者來,舔食者有些慌,這貨的眼神給他一種不祥的預感,看得他微微后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