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囊爆破了!大家快跑!”人群中不知道是誰帶頭喊了一句,眾人再次加快步伐。
此時領跑的玩家是背著喪尸蘿莉的迪奧,跟在他身后的是死侍和打了藥的皮卡兵,其他玩家也是手段盡出,施展出全部可以利用上的加速方法。
死侍憑借著過硬的身體素質,與皮卡兵逐漸拉開距離,身后的玩家也一個個超了過去。
皮卡兵心中著急,朝著前方不遠處的死侍喊道,“過來拉我一把。”
然而到了這種時候,大家都在拼速度,沒有誰會去等誰,只顧著自己瘋狂逃命,死侍也不例外。
“對講機不想要啦!”皮卡兵再次喊道。
現在這種情況,死侍哪里還在乎對講機,他假裝聽不見,沒有回頭去看皮卡兵。
皮卡兵由于被絆到過一次,膝蓋受傷,即使打雙重計量的藥劑也無法追上第一梯隊,并且逐漸被大部隊超越。
少保的狀態更糟糕,他此時才想起來自己身上一支藥劑都沒剩,全部被皮卡兵以存放在她的四次元裙底更方便為由騙走了。
眼見繼續保持這個速度就要掉到隊伍最末端了,皮卡兵愈發著急,雖然掉隊并不意味著必死,但能跑快一些,超過其他玩家總會感覺安心一些。
若是爆炸波及過來,身處最后方的玩家沒準還能施展出什么保命手段為前方的玩家拖延一陣子,所以說跑在前面的生還機會肯定更高。
皮卡兵還記得在地下通道中,少保施展過用舌頭奪命逃亡的絕技,她想賭一把,賭少保在絕境之下可以再次激發出潛力。
少保的能力皮卡兵很清楚,保命手段沒有,但是逃跑絕活還是可以稍微期待一下的。她放慢腳步,等身后狼狽的少保追上自己。
“藥,扔兩支藥給我。”少保甩著長舌頭對皮卡兵說道。
“你背上我,咱們一起走就給你藥。”皮卡兵哪里肯將藥劑扔過去,這貨要是打完藥丟下自己就跑,那她就真的沒活路了。
皮卡兵此時已經成為了少保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沒有任何談判的籌碼,只得照做。
少保在背上皮卡兵后,皮卡兵將一支藥劑打入他的體內,危急時刻少保想要再次施展絕活,然而這次身后沒有實體的敵人,他的緊張感達不到地下街道時的程度,舌頭吐出去只命中了一次。
在拉伸的過程中,沒有掌握好平衡,一個狗吃屎栽入河中,皮卡兵也被一同甩了出去,與堅硬的地面進行了數次親密接觸。
看到這一幕的其他玩家神色復雜,不知道這倆貨都現在了還耍寶作甚。
“呸,廢物一個!”皮卡兵起身吐出吃到嘴里的泥土,罵罵咧咧的去河中撈少保。
救出來這貨后,皮卡兵第二次將藥劑打入他的腦中,捂住少保的雙眼,效仿在洞窟中駕馭他的操作來。
“別,別捂我眼睛。”少保在保有最后一絲清醒意志的時候對皮卡兵說道。
“少嗶嗶,按我說的做!我來指揮你。”皮卡兵再次爬上少保后背,扼住他的腦袋,向他下達命令,“吐舌頭。”
慌亂中,少保按照皮卡兵的指示行動起來,二人又如當初那般在地下暗河中騰轉挪移。
如蛤蟆般跳躍,沖刺的少保很快便追上了大部隊,超過了落在最后面的幾人。
“這是剛才狗吃屎那倆?”看到飛躍過去的二人,一名玩家指著他們說道。
“松!”
“放!”
地下暗河中回想起皮卡兵發出的有序口號聲,不明所以的眾人紛紛回頭看去,然后就見二人如離弦之箭彈射出去,嗖的一下超越了他們。
二人速度很快便追上了位于第一梯隊的迪奧,喪尸蘿莉難以置信的看著他們超過自己。
皮卡兵此時還不忘嘲諷回去,“哈哈哈看看到底誰是垃圾。”
可就因為皮卡兵一時爽的嘲諷,沒收到信號的少保未能及時吐出舌頭,二人再次如狗吃屎般摔了出去。
由于速度太快,這次摔的比第一次更加狼狽,皮卡兵身上多處擦傷,血流不止。
“哼”喪尸蘿莉笑的用鼻子哼出了豬叫聲,單手用食指杵在自己的太陽穴上來回鉆,以此嘲諷皮卡兵腦子有問題。
皮卡兵羞愧不做聲,又去河中撈少保,剛剛那一下少保是身體放平拍到水里的,現在他渾身酸麻,再加上藥劑沖擊著大腦,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
少保被撈出來后掌握平衡都難,根本就使不出絕活,即使按照皮卡兵的指令行事,舌頭也無法發揮出應有的作用。
二人又一次被其他玩家超越,有些人看到全過程被二人逗笑,更有幾人因為呼吸節奏錯亂,速度減緩,他們心中氣憤卻也沒空去制裁二人。
餓狼之牙的玩家中有一人擁有可以暫時提升隊友速度的能力,他們很快便追上了大部隊。
偽娘蘿莉在打藥之后,利用飛行能力緊隨其后,沖擊者擅長直線沖鋒,也沒有落下太遠。
皮卡兵又看到了新的希望,“帶我!帶我!”然而偽娘蘿莉并未停留直接從她身旁飛了過去。
楊正道路過時一把抓住二人將他們一同帶上,就在皮卡兵的小心臟剛要鎮定下來的時候,“飛吧!”扔東西順手楊正道將他們又丟了出去。
“飛——不——了——”皮卡兵話音剛落,二人就撞在了巖壁上,被摔了個七葷八素。
“啊呀,順手了。”心有愧疚楊正道再次撿起二人。
皮卡兵鼻孔冒血,一顆門牙也被撞掉了,被楊正道提在手里只感覺風呼呼的往嘴里灌。少保更加不堪,一番白眼,直接昏死過去。
玩家們一路向前奔跑,越過一個又一個河道節點,身后的震動也變得愈發強烈起來。
“距離任務結束還有十分鐘!大家撐住!”有的玩家開始給隊友打氣。
就在這時第一道沖擊波襲來,震趴下了幾名身體素質較弱的玩家,飛行中的偽娘蘿莉失去平衡摔倒地上,皮卡兵和少保在楊正道的背上也被沖擊波驚醒,逐漸恢復神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