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別叫我合作,真當我的命是撿來的,能讓你拿去隨便換人頭啊。那個小妮子呢,你把她尸體處理了?有沒有撿到不錯的裝備。”
面具男找了一圈沒看到妮妮尸體,轉身問向白發少年。
“讓,讓她逃了。”白發少年移開視線,尷尬說道。
“什么?浪費我一條命都沒殺死?你吃泔水長大的么!”面具男怒道。
白發少年回頭瞪向面具男,“注意你的言辭,我也不想的,誰知道她那么厲害。”
“哼,廢物還有理了,一個小姑娘能有多強。”面具男不屑道。
“也是,一個能把你殺了的小姑娘而已,對吧。”白發少年譏諷回去。
“你!要不是我們俱樂部的人都被傳送到了數千公里外,老子才不用找你們合作。”面具男憤然說道。
“剛剛的一戰并非全無收獲,我們采集到了不少他們的戰斗數據。”白發少年得意說道。
“意思就是一個沒殺死唄,哼,果然是一群廢物,成天打著求穩的旗號戰斗起來一觸即潰,輸了就說收集到不少一手情報。”面具男對于白發少年他們所主張的作戰方式極為不屑。
“這是我們俱樂部沿用下來的傳統,也是我們至今仍能屹立不倒的根基,就知道莽的貨色,我看你還有幾枚復活幣。”白發少年反諷道。
白發少年所屬俱樂部的傳統,面具男有所耳聞,在他看來這就是一群加滿逃跑技能的膽小鬼,繼續爭論下去沒有任何意義。
“跟你沒話說。對了,我的迷彩披風呢?”
“當然是被他們搶走了,殺死你之后他們來了一票人,我寡不敵眾只能撤退。”白發少年理直氣壯道。
“什么!那是我的家底啊!草”面具男氣氛的掏出手機撥打號碼,“基德,你們還要多久能過來。”
數百公里外,一男孩與兩名少女坐在尸山血海之上,腳下踩著數十名達爾文玩家的尸體,有氣無力的說道,“啊,路上敵人有點多,可能還要一兩天吧。”
這些死者都是被一槍爆頭而死的,尸山血海堆積在一座美麗的庭院之中,只可惜現在已經被鮮血覆蓋。
最頂端的幾具尸體穿著華麗,從他們遺落在地還未消失的手機中可以看出這些人曾經都是達爾文游戲的A級玩家。
而現在他們正在逐漸消逝,手機中的積分也被轉入男孩賬下。
“基德,是那個死神之子基德么,他的兩把槍也進來了?”白發少年問道。
“對,就是那個基德,他的槍也在。”面具男回道。
“他們都來了,這下我就安心了,哈哈好。”白發少年笑著離開,走遠后面色變得陰沉,打開耳麥聯絡白發少女,“姐姐,死神之子基德來了,這次活動是我們最后的機會,殺不死目標的話讓基德找到,肯定被搶人頭。”
“說求穩的也是你,著急的也是你,行了,現在聽我行事。煉獄之殤的人回來了,你去和他們交流一下,共享下現有的戰斗情報,準備發動總攻。”白發少女淡定說道。
“對了,他們搶走了死槍的光學迷彩披風,針對死槍設計的戰術正好可以用上。”白發少年補充道。
“知道了,我去把無人機調整好。”話畢,白發少女從虛空中拿出幾架無人機,開始為它們進行調試。
十字軍和黑衣胖女人回到隊伍中,與白發少年匯合,一同討論楊正道的能力。
“他最初并未對我使用繳械技能,那個應該是需要滿足某項先決條件才能發動。”十字軍開口說道。
白發少年略做沉思,回想與楊正道交手的短暫過程,“他在應對我的第一次攻擊時就發動了繳械,我當時想打他個出其不意,結果下一瞬間他就到了我的身前并且奪下了我的武器。”
“出其不意……”十字軍細細品味這其中的含義,“你當時是在偷襲他?”
白發少年沒理解十字軍提問的用意,沒好氣的回道,“不偷襲怎么出其不意,明知故問。”
十字軍突然想到了什么,沒有計較白發少年的態度,興奮說道:“我想到了!問題就出在這里,凱當時也想偷襲他來的,然后就觸發了繳械技能。”
白發少年也懂了,欣喜說道,“哼,那就沒錯了,他使用繳械技能的先決條件是有人向他發動偷襲,只要我們以后都和他光明正大的對戰,不使用偷襲就可以封印他的這個能力。”
二人哈哈大笑,自以為找到了克制楊正道繳械的手段。
他們召集其他同盟玩家,將這一大重要情報分享給所有人。
同時十字軍還向眾人描述了楊正道對他發動粒子崩壞時的感受,在十字軍的介紹中這是一個可以抽取他人力量的能力。
眾人聽聞連連點頭,開始在心中默默盤算如何對付楊正道。
興奮過后,白發少年心中又打起鼓來,他們對付死槍的戰斗都是依靠偷襲進行的,可眼下要是偷襲幽冥之魂就會觸發楊正道的繳械技能,這讓他左右為難起來。
想不通如何破局,白發少年也只好退而求其次,第一波進攻以擊殺其他成員還有奪取光學迷彩披風為主,第二波再和楊正道光明正大的決勝負。
眾人緊鑼密鼓,準備在活動結束前發動進攻。
楊正道等人耗時二十分鐘,走出了敵方包圍圈,開始向著外圍據點靠近。
樂觀向上楊正道提議眾人分開行動,大家占完據點就跑,同時分散敵方注意力。
他們回收據點需要時間,追擊眾人需要分兵,然后我們就可以趁機將他們逐個擊潰。
眾人感覺現在的楊正道就是在打之前實事求是楊正道的臉,對方人數起碼是己方的五倍。
就算他們拆成一人一組去奪點,敵方也能保證每支追擊小隊至少五人的配置。
這特么是逐個擊潰敵方人員么,這特么是逐個擊破自己人,運用的還是最為經典的葫蘆娃救爺爺戰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