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我牙疼。”
秦羽墨捂著臉,一副馬上要哭的樣子跑了過來。
“是這里嗎?”
看電視的林軒微微一愣,隨即拿開秦羽墨的手。
“嗯。”
“木嘛~”林軒低頭親了一口秦羽墨的臉,讓秦羽墨有些猝不及防。
“還疼嗎?”
“嘻嘻嘻,不疼了。”秦羽墨臉蛋紅潤,指了指右手。
“我手也有點疼。”
“木嘛~”林軒低頭輕吻了一下她的手背,笑了笑。
“還疼嗎?”
秦羽墨嘴角逐漸上揚,指了指嘴,撒嬌道:“手是不疼了,可是我這里,好像也不舒服呢。”
林軒寵溺的看著秦羽墨,用手指托起秦羽墨光滑細膩的下巴,讓她微微抬頭,眼睛微閉,緩緩靠近過去。
秦羽墨下意識的閉上眼睛微微嘟嘴。
倆人緩緩接近。
就像是異性相吸的兩塊磁鐵。
就在這粉紅色蔓延著整個房間都是的時候,一位不速之客突然姿勢別扭的小跑著過來。
“林軒!我好像痔瘡犯了,屁股好疼啊!”
林軒和秦羽墨僵住,機械式的扭頭看向一臉便秘捂著屁股的張偉。
(;一_一)林軒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屁股疼你找我干嘛?我又不是醫生!”
“我這不是讓你幫我想想辦法嘛,去醫院沒個大幾百下不來,有那錢我還不如多買點泡面。”張偉表情痛苦,隨即疑惑的看了一眼湊的很近的倆人,問道:“你們兩個在干嘛?”
林軒很霸道總裁的把秦羽墨公主抱抱起。
“呀!”秦羽墨驚呼出聲。
林軒不給倆人反應的機會,低頭吻了下去,剛開始秦羽墨還不好意思的反抗,但很快淪陷。
張偉目光呆滯的看著忘情的倆人。
發生了什么?
“呃...告辭!”張偉眼睛刺痛的扭頭便跑,屁股都不疼了。
看到張偉跑走,林軒才滿足的放下秦羽墨,擦了擦嘴角的晶瑩液體。
“哎呀你干嘛?太壞了你。”秦羽墨臉頰通紅,難為情的拍了一下林軒的胸口。
林軒嘿嘿一笑,“誰讓他打擾我們,不給他點教訓怎么行。”
“好了寶貝,我去做飯,你看會兒電視,咱們馬上開飯!”
林軒揉了揉秦羽墨的頭,故意弄亂她的頭發,大笑著跑走。
“哎!你...討厭!”
晚上,3702。
秦羽墨剛吃飽,一臉滿足的躺在沙發上。
“今天這個茄子炒的蠻不錯的,有進步啊。”
林軒坐在一旁,嘿嘿笑道:“跟隔壁老王大爺學了一手。”
秦羽墨點了點頭,準備飯后聊點什么,然后突然問道:“哎老公,你覺得女人圖男人什么?今天我和一菲聊了一下午這個話題,我想聽聽你們男人的看法。”
“女人圖男人什么......嗯,我覺得吧,全天下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是圖男人的錢。”林軒想了想,回答。
秦羽墨很開心,問道:“為什么?”
她和胡一菲聊這個話題的時候,討論最多的,就是圖錢!
“因為女人要的是男人的上進心,安全感和穩定的生活。”說著,林軒給秦羽墨剝了一個橘子。
放心,不是3602的初始橘。
秦羽墨開心的笑了起來,接過橘子,甜甜的說道:“謝謝老公!”
她很滿意林軒的說法。
林軒笑著的表情驀然一滯,撓了撓后腦勺。
“誒,我仔細這么一想吧,好像上進心指的是將來有錢,安全感是現在有錢,而穩定的生活指的是一直有錢。說到底女人好像還是圖男的錢啊。”
秦羽墨:“......”
手里的橘子瞬間就不甜了。
“你的意思是我圖你有錢唄。”秦羽墨眉頭微蹙,把橘子重重的拍在了茶幾上。
“啊?”看著變成“橘子餅”的橘子,和忽然生氣的秦羽墨,林軒愣住了。
“沒、沒有啊,我沒這個意思啊。”
秦羽墨雙手叉腰,瞪著林軒,質問道:“那你什么意思?”
“不是,這不是說著玩的嗎,怎么還帶入自己了呢?”林軒表情苦澀。
秦羽墨打了一下林軒,生氣道:“還說著玩,你有這個想法,所以才會這么說!所以在你心里,我是圖你錢是不是?”
“沒有,我真沒有啊。”林軒大呼冤枉。
“你怎么就沒有了?你………………”
秦羽墨又開始了長篇大論的“理論”。
林軒只能擺出一副什么都是自己錯的臉,“虛心受教”。
林軒那叫一個無奈:女人要求男人要誠實,但如果男人坦誠指出女人不好看的話,女人又會很生氣。
女人要求男人要互相信任,但是如果男人身邊有幾個漂亮女同事的話,女人又會懷疑,這里頭有事兒了。
女人要求男人要彼此給點空間,但是如果男人離女人遠的話,女人又會覺得男人不關心自己了。
女人要求男人要做到公平公正,但是如果女人和閨蜜吵架了,男人公正說出是女人的錯,女人又會罵他胳膊肘往外拐。
女人要求男人努力掙錢,因為錢這個東西你不能少的整天為生計發愁,但是你也不能多得需要別的女人幫著花啊。
女人就是這么奇怪,該她們知道的事情,她們不知道;不該她們知道的事情,她們全知道
女人像本書,男人就像一陣風,清風不識字何必亂翻書,唉~頭疼。
半個小時過去了……
終于!
林軒用一個包包搞定了秦羽墨。
十幾萬的一個小包包,林軒是真不知道賣包的人是腦袋進奧利給了還是怎么的,他們是怎么好意思賣這么貴的???
十幾萬都夠在一個三線城市買房首付了!
看向心滿意足的秦羽墨,林軒撇了撇嘴。
破財免災吧。
秦羽墨看著電視上播放的《羋月傳》感慨道:“就算是過命的親姐妹,只要愛上同一個男人,也會有兵戎相見的一天。由此可見,男人真不是什么好東西。(橫了一眼林軒)”
“...這什么神仙邏輯?”林軒黑人問號臉。
兩個女人為一個男人自相殘殺,關全天下男人什么事兒?
秦羽墨搖頭。
“知道嗎,世界上有兩樣東西能給我們女人帶來安全感,一個是男人,還有一個就是衛生巾,不過比較起來,還是后者靠得住啊。”
“......可是老公是大樹,你千萬要抱住,老公是標桿,他撐起一大片天!”林軒自豪的挺了挺胸膛,惹來秦羽墨陣陣白眼。
“還有,我想請問,你衛生巾是誰買的?還不是你老公我!”
“就有幾次而已。”秦羽墨撇了撇嘴。
林軒捶胸頓足,悲傷欲絕道:“那是誰在你生理期的時候愿打愿挨?是誰每天不辭辛苦幫你拿快遞?是誰每天給你任勞任怨的做飯,是誰給你按摩,是誰給你...”
“是你,是你,都是你。”秦羽墨很不情愿的白了一眼林軒。
林軒自得的問道:“那請問你的衛生巾可以做這些嗎?”
“不行”
“哼哼!你知道就好!”
秦羽墨:“......”
看著林軒得意的表情,秦羽墨得蔥白玉手熟練的來到林軒腰間,一個一百八!
“嘶哇哇,痛啊!”林軒搓掉秦羽墨的玉手,疼的表情扭曲。
女人就是這樣,說不過就耍無賴。
不講武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