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軒可惜的放下了這塊毛料。
見狀,仨人不由有些疑惑。
看到仨人疑惑的表情,林軒解釋道:“剛才是我看走眼了,這塊毛料上有幾塊地方的睡癬,其實是直癬。”
“啊?那不就是說,這里面就算有翡翠,也會被影響了?”呂子喬驚呼道。
“是的。”林軒點頭。
仨人直呼可惜。
看著仨人惋惜的表情,林軒樂了,“你們這是什么表情啊?就跟沒被影響你們仨會買似的。”
“哎呀,我們不買也不代表我們不能遺憾不是,這里面要是真有翡翠,結果卻被癬破壞了,那多可惜啊。”張偉看了一眼價格,吞了口口水。
就算林軒十分看好這塊毛料,他也是真不敢買。
太TM貴了。
呂子喬忙點頭。
趙海棠也是點了點頭,他倒是買得起,可是他想自己選。
還有一塊林軒中意的毛料,這是一塊黃砂皮料,身上雖然也有癬,但林軒仔細觀察,癬的中間有一片疤痕像膿瘡一樣,這種就叫做枯癬,一般枯癬對原石的傷害不大。至于他為什么這么在意這塊毛料,還因為其身上有一塊漂亮的白蟒紋。
蟒紋,通俗的講,在一塊毛料上忽然出現了一條或一片,乃至纏繞大半個石頭的不同沙粒排列的表皮。有點像被什么東西壓、燙出來,出現的一種新的“花紋”,這就叫做蟒紋。
蟒紋是賭石玩家通過玉石的外表判斷其內部有色無色,色濃色淡的主要根據之一。
白蟒紋也就是白色的蟒紋,一般也叫做白蟒,而林軒的這塊毛料中的白蟒,還是呈灰白色,這種顏色的白蟒,賭漲的可能性非常大,再加上枯癬,他能夠看中,也就不出意外了。
林軒直接用了透視眼,這次他笑了。
看到林軒笑的這么淫.蕩,呂子喬心里一動,忙問道:“這塊是不是有翡翠啊?”
“這塊是黃砂皮料,我覺得應該有戲。”林軒點頭。
張偉眼睛一亮,看了看這塊毛料的價格,13900!
這是一塊兩個成人拳頭大小的毛料,一萬三千多。
趙海棠不像這倆人這么膚淺,則是像一個小學徒一樣的疑惑道:“軒哥,我看這塊石頭好像也有癬吧,是什么癬?”
林軒教導道:“確實有癬,但你仔細看,這塊癬的中間有一片疤痕,就像膿瘡一樣,這種的癬就叫做枯癬,一般枯癬對毛料的傷害不大。”
“一般?那也就是說也有可能有傷害了?”呂子喬聽出了里面重要的信息。
林軒笑道:“賭石嘛,怎么可能一點風險都沒有,如果你想一點風險也不擔,那就光看別出手,這樣你一輩子都賠不了。”
“呃。”呂子喬撓了撓頭。
是啊,世界上哪有什么穩賺不賠的買賣。
只要利益足夠大,冒風險也是值得的。
“其實我這么看好這塊毛料,還因為它身上有一塊漂亮的白蟒紋。”知道倆人心里有顧慮,林軒決定給他倆增加一點底氣。
張偉疑惑,“白蟒紋?”
趙海棠立馬舉手,說道:“我知道我知道,蟒紋是一塊毛料上忽然出現了一條或一片……”
待趙海棠說完,呂子喬和張偉終于明白點了。
來之前趙海棠還是做過一番功課的。
林軒則是笑了笑,不用他來解釋更好,他也樂得清閑。
“既然這塊毛料有白蟒紋,那不就說明有翡翠的幾率很大?”呂子喬有些猶豫不決,考慮著要不要下手。
就在呂子喬考慮的時候,張偉忽然咬牙,肉痛的說道:“我買了!”
“啊?”其他人一驚。
林軒還以為呂子喬會先買下呢,沒想到關鍵時候居然是張偉更有魄力。
呂子喬這時正后悔呢,就猶豫了那么幾秒,結果就被張偉捷足先登了。
越想呂子喬越后悔,越覺得這塊毛料一定大漲。
人就是這樣,沒人爭得時候,考慮這考慮那,總是下不定決心買,但等被別人搶先一步后,又開始悔恨,付出更重的代價也愿意買。
趙海棠震驚的看著張偉,驚訝道:“你真要買啊?這塊原石可1萬多呢,你聽好,不是一千多,更不是一百多,而是一萬多!”
以張偉的摳門人設,不應該啊。
“對啊對啊,你要不在考慮考慮。”呂子喬在一旁煽風點火。
“我耳朵沒聾!不就是一萬多嘛,你偉哥啊呸!你張哥我拿的出。”
張偉咽了口唾沫,心里也是慌得一批,其實剛才說完他就有點后悔了,強裝鎮定道:“再說了,林軒不都說了這塊毛料有翡翠的幾率非常大嗎,不知結果是賭博,預知結果叫投資!干了!”
趙海棠和呂子喬對視一眼。
啥時候張偉這么果斷了?
看到張偉額頭上流下來的一滴汗珠,林軒不由想逗逗他。
“炮兒,你相信我我很感動,但是咱丑話說在前頭,我只是說這塊毛料出綠的幾率大,可沒說它一定出綠,如果到時候垮了,你可別怪我。”
“咕咚。”張偉一個踉蹌差點沒趴在地上。
“...你不用說了,我心意已決,好不容易來一次云南賭石,不出手才會遺憾終身,就算垮了我也認了!”說到最后張偉都要破音了。
趙海棠和呂子喬紛紛豎起了大拇指。
“有血性!是條漢子!”
林軒也不打算在逗張偉了,再逗下去,估計張偉就要一頭撞在毛料上自盡了,笑道:“我真的很看好這塊毛料,炮兒,如果...”
“不用說了軒兒,我信你。”張偉真情流露。
一時間林軒感動的不行,伸手握住了張偉,深情的叫道:“炮兒”
“軒兒”張偉也握住了林軒,和他對視。
“炮...”
看著這基情四射的一幕,另外兩個人眼睛都快要瞎了。
嘛呢?嘛呢?要不要脫掉褲子干上一炮啊?接不是惡心人嘛。
“咳咳咳!”
一陣咳嗽聲驚醒了倆人。
倆人老臉一紅,尷尬的快速松開了彼此。
情不自禁,情不自禁...
張偉抱起石頭說了句“我去結賬”,然后跑走了。
“咳,那個,咱們等會兒吧。”林軒干咳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