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軒也就是開個玩笑,怎么可能真微信轉賬。
交易結束之后,看著手機上眼花繚亂的一串數字,林軒笑的合不攏嘴。
其他人看到這一串數字,也是激動的不行。
親眼目睹了四千多萬的交易,這份談資有的吹了。
知道林軒不缺錢,能把這么好的翡翠賣給自己,黃正在心里也很感激林軒。
這種高檔翡翠,真的多少都不嫌多,實在是太搶手了。
而且高檔翡翠也是翡翠行業漲得最快的,幾乎一年一個價,非常受大眾喜愛。
林軒指了指毛料,說道:“黃老,我這兒還有一塊原石沒解,我先去解開。”
“你去吧,正好我也看看,咱們的魔都翡翠小王子能不能再賭漲。”黃正心情不錯的笑著開了句玩笑。
因為林軒賭石大漲居多,而且還非常年輕帥氣,所以便有了翡翠小王子的稱號。
林軒不好意思的笑著離開。
收獲了一塊這么大的高檔翡翠,在算上之前黃正收購的一些翡翠和開出的翡翠,這次賭石節就算他沒白來了。
見林軒又要解石,本來要散的人群,頓時又聚集了起來,他們想看看這個能解出冰糯種祖母綠的小伙子還能不能賭漲。
林軒接下來要解的這塊毛料,是塊黑烏沙料子,黑烏沙對林軒來說已經并不陌生了,不過可惜的是沒有一塊是賭漲的料子,難怪黑烏沙在賭石行內有“十賭九垮”之說,不少的玉石商人,就是在這黑烏沙上跌了跟斗。
要說林軒買到這塊黑烏沙也是意外,之前他在樓上逛毛料店,轉了一圈都沒發現心動的毛料,不過剛要去另一邊的時候,一不小心正好踢到了這塊黑烏沙料子上。
這塊黑烏沙不大,只有十公斤左右,而且本身也平淡無奇的,身上黑不溜湫,根本也看不出什么好的表現和不好的表現,就跟一塊放在茅廁里的石頭差不多。
本來林軒也不打算理它,不過上面的介紹卻說這塊料子是老帕敢的,這頓時讓他感到了幾分興趣。
因為黑烏沙中,就數老帕敢和南奇的出產的容易解漲,這兩個場口出的都是搶手貨。而老帕敢的黑烏沙看上去黑如煤炭,表皮并覆有一層蠟殼,稱之為黑蠟殼。
蠟殼指的是敷在沙殼上的一層較薄的膠性物質,顏色有紅蠟殼、白蠟殼、黑蠟殼、黃蠟殼。蠟殼只在少數場口出的塊體上能看見,如老場區的帕敢石、后江場區的黑烏沙和田雞皮,小場區的莫罕石。
有蠟殼的不一定是好的毛料,但一般發育都比較充分,成分穩定,很少有異變。
不過這塊黑烏沙上的蠟殼,已經被去掉了,所以林軒也不能從蠟殼上看出這塊料到底是不是老帕敢的,不過毛料看上去種老,就算不是老帕敢的,也應該是老場區的。
這塊黑烏沙雖然沒看到什么好的表現,不過林軒用透視眼一看之下卻發現了有意思的事情,這當時讓他心中為之一喜,不過接下來仔細觀察后,還是如同剛才一樣,一點松花和蟒紋都看不到。
實在看不出個所以然的林軒只能放棄,看了看價格,很驚喜,才八萬多,殺個價什么的應該能八萬拿下。
黑烏沙因為產量大,所以價錢也千差萬別,便宜的幾百塊一公斤,表現非常好的幾萬幾十萬的都有。雖然說老帕敢的黑烏沙是搶手貨,但那也要表現好才行,像這塊黑烏沙全身一點出彩的地方都沒有,十公斤八萬塊,說實話有點貴,不過跟里面的東西相比,差太遠了。
所以林軒毫不猶豫的買了下來,這就是林軒拿出來的第二塊毛料!
看著林軒拿出來的這塊毛料,黃正皺了皺眉,“這塊應該是黑烏沙料子吧?怎么看不出一點表現?”
“確實是黑烏沙料子。”張江風肯定的點頭。
胡一菲抱著雙臂,問道:“張偉子喬,你們不是跟林軒在一起嗎,他買這塊毛料的時候,花了多少錢?”
“哦,你說這塊啊,我記得當時,這塊黑烏沙表面看不到一點好的表現,打上手電也找不出一絲綠意來,但林軒卻很看好它,認為能賭,花了八萬買下的吧。”張偉回憶著說道。
“是。”呂子喬點頭。
他也記得。
當時他們還都很不解,林軒為什么要買這一塊跟普通石頭沒什么差別的石頭呢。
“嗞嗞嗞!”
林軒已經開始解石了。
很快,一塊小小的石片,就被切了下來。不過石片一揭開來,卻是光溜溜的一片,兩邊一點綠意都沒有,這讓在場的人頓時都大失所望。
“哎,不愧是十賭九垮的黑烏沙。”黃正湊上前,仔細看了看,一邊看,一邊嘆著氣說道。
一聽黃正這么說,胡一菲等人頓時緊張了起來。
才一刀而已,不會這就垮了吧?
林軒微笑著說道:“反正不過才八萬塊而已,也沒什么,不過這次我切的薄,等我再切一刀試試。”
對林軒的這個決定,大家也沒說什么,只是這塊毛料本來就不大,現在切一刀,一點綠意都沒有,賭漲的希望多少有些渺茫。
對于有了切面的石頭,再切起來就容易了許多,林軒根據透視眼,在原來的基礎上,大膽的畫了一條直線,接著就鎮定的按下了電源開關。
短短幾分鐘之后,石片又被解石機切開了,林軒也沒有猶豫,直接就揭開了神秘的面紗。
“嘶!”
大家看到那個切面,眼睛瞪得老大,不由的倒吸一口涼氣。
“綠,出綠了!”
黃正迅速的上前,快的不像一個老人,把切面擦試干凈,然后打上手電就看了起來。
“老坑玻璃種!這色很正啊,咦,等等,小軒,這好像是紫色啊!”黃正一臉詫異。
大家聞言定睛一看,還真的是紫色,見此情形,諸葛大力微微皺眉問道:“有紫色是不是不好啊,我之前看的書里面可是有講過,有春色死。”
“小姑娘,你說的那個有春色死是指松花的表現,現在這個叫做春帶彩,只要種水好,價值可是不菲的哦。”張江風笑著解釋。
大家一聽,不由齊齊松了一口氣。
“先生,這塊料子是你的吧?我出十萬塊錢,你讓給我,怎么樣?”
聽到這道聲音,林軒他們遁著聲音轉頭看去,這人不禁訕訕地笑了笑,然后客氣的給每個人遞了張名片。
看這人的打扮,應該也是一位老板,再看名片,林軒沒想到他居然是京城那邊的,馬記翡翠行的老板,馬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