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么?什么巴斯金·貝彭,我不知道。”
身處加瑞鎮,生怕被海軍發現的巴斯金·貝彭果斷慫了,他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承認自己的身份。
杰蘭特也不在意,系統提供的坐標就定位在他身上,獵殺者系統沒必要耍他,也就是說他百分百就是巴斯金·貝彭。
攤開握在左手的懸賞單,杰蘭特笑了笑道,“不承認?沒關系,一會海軍承認就好。”
杰蘭特懶得跟他廢話,抽出精鐵太刀直接就劈了過去。
“混蛋。”巴斯金·貝彭大罵一聲,“本來我不想暴露身份的,都怪你這個混蛋,又要逃命了。
不過在此之前……
老子要剁了你。”
巴斯金·貝彭拿起靠在桌子邊上的大刀迎擊,同時大喊道,“老子可是懸賞五百萬的大海賊啊。”
“呵呵!”杰蘭特一聲輕笑,太刀與大刀中午碰撞在一起,巴斯金·貝彭在第一時間就被劈飛,撞翻了好幾張桌子。
飯館老板和員工躲在柜臺內瑟瑟發抖,心里祈禱著海軍快點過來。
噠噠噠!
杰蘭特一步一步的朝巴斯金·貝彭走去,臉上一直帶著慵懶的表情,仿佛沒睡醒一般,整個人看起來懶洋洋的。
但是巴斯金·貝彭卻知道,這個看起來年輕得過分的劍士表面慵懶,但是實則極強,力量大得過分。
“等等,你到底是誰?我沒有的罪過你吧?”巴斯金·貝彭見狀急忙說道。
“海賊獵人新人,了解一下?”杰蘭特咧嘴一笑道。
“獵,獵人……”巴斯金·貝彭咽了口唾沫,心道,“完了。”
“你是自己跟我走還是我帶走你的腦袋?”杰蘭特扛起太刀,一臉輕松的問道。
“放過我,我船上的財寶都給你。”從剛才的對抗巴斯金·貝彭就知道,自己遠遠不是眼前少年的對手,所以很果斷就慫了。
什么懸賞五百萬的大海賊。
什么大海賊的面子。
能有命重要?
噗呲~!
杰蘭特直接揮劍斬向巴斯金·貝彭的脖子,猝不及防之下,巴斯金·貝彭完全來不及反應就被鋒利的太刀割斷咽喉。
他抱著脖子的傷口,眼睛瞪大,隨后緩緩倒在地上。
“船長……”
貝彭海賊團的副船長以及船員悲呼道。
貝彭海賊團只有船長巴斯金·貝彭被懸賞,其他的都是些小嘍啰,一點賞金都沒有,就算殺了也沒有狩獵點。
“叮,獵殺五百萬懸賞海賊巴斯金·貝彭成功,獲得狩獵點五十萬。”
巴斯金·貝彭死亡的一瞬間,系統提示音在杰蘭特的腦海響起。
“為船長報仇,殺了這個混蛋。”貝彭海賊團副船長大喊道。
但是見證了自家船長死亡的船員們卻沒有任何動作,他們已經被嚇破膽了。
杰蘭特看向貝彭海賊團的副船長以及船員們,雖然杰蘭特依舊是一臉慵懶的模樣,但是他們卻是莫名的一顫,渾身發冷。
杰蘭特隨手扯過一張桌布,將巴斯金·貝彭的腦袋割下,用桌布抱了起來,然后轉身看向柜臺,“你這里被打壞的桌子,我晚點領了懸賞再來賠你。”
雖然戰斗已經結束,但是柜臺內的老板以及店員卻依舊不敢探頭,杰蘭特笑了笑,提著抱著人頭的桌布走了出去,沿途圍觀的群眾自主的讓開了一條通道,讓杰蘭特走出去。
“副,副船長,我們怎么辦?”貝彭海賊團的一名船員問道。
“解散吧,各自回家。”貝彭海賊團副船長想起杰蘭特的強大,身體不由得顫了顫,然后說道。
另一邊,加瑞鎮海軍基地。
大門口,兩名海軍士兵正守著大門。
杰蘭特走了過去,其中一名士兵將其攔了下來,“你是誰?到海軍基地干什么?”
“我是來領賞的。”杰蘭特拿出巴斯金·貝彭的懸賞單,咧嘴笑道。
海軍士兵看了看杰蘭特手中的懸賞單,又看了看被杰蘭特提在手上正在往外滲血的布包,這才點了點頭,“跟我來。”
杰蘭特跟著海軍士兵一路七繞八繞,來到了一間辦公室,士兵朝正在辦工的海軍軍官敬禮道,“報告,上尉閣下,有人來領取賞金。”
辦工的上尉抬起頭,“讓他進來。”
聲音不小,在門外的杰蘭特自然也聽到了,他提著布包走了進去。
“你要領取誰的懸賞?”海軍上尉問道。
“巴斯金·貝彭。”杰蘭特將懸賞單和布包遞了過去。
“稍等,我去驗證一下。”上尉起身,接過懸賞單自己布包,然后說道。
片刻后,上尉空著手回來了,他在辦公椅坐下,拿出了一張表格,填寫完之后遞給杰蘭特道,“去財務處領取吧,士兵,你帶他去。”
“謝謝。”杰蘭特道了聲謝,伸手接過表格。
“請跟我來。”士兵的態度比之前要好上不少,畢竟杰蘭特雖然不是海軍,但是卻是一位比他強的強者。
這個世界本就弱肉強食,誰得拳頭大誰就能得到尊重。
二十分鐘后,拿著一疊鈔票的杰蘭特出了加瑞鎮海軍基地,第一件事就是去將飯館的損失賠償了,花了整整五萬貝利,又在飯館大吃了一頓。
接下來,杰蘭特向飯館老板打聽了一下附近有沒有人出售房子,他打算暫時在加瑞鎮居住下來,一邊獵殺海賊一邊提升實力。
……
一天后,加瑞鎮西街,飯館不遠處的一座二層小樓,杰蘭特正在整理著自己買來的日用品。
這是他從一位商人手中購買的房子,花了整整二百萬貝利,不過好在環境不錯,房子兩層。第一層只有客廳,第二層則全是房間,周邊想吃什么都有,距離在南街的酒館也不遠。
這也是杰蘭特看上這里的原因,畢竟懸賞單會更新,誰也不知道,懸賞單上的海賊在什么時候就會被干掉,又或者懸賞金提高,這些都需要隔一段時間去酒館更新。
片刻后,整理完日用品的杰蘭特一屁股在沙發上坐下,休息了一會后,他將眼睛閉上,意識沉入腦海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