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滄月秦府(下)
汗,昨天有一個調查,在外面跑了一天,今天上午趕了這么多,下午還要繼續跑,抱歉抱歉!
“可前提是這陣法師要能夠進入我們秦府啊!”秦玉翎笑道,“我看那孔焯似乎對我們滄海秦府并沒有什么太大的興趣啊!”
“他沒有興趣是因為利益不夠而已!”齊凌云淡淡的道,“當我們給的利益足夠的時候,我想,他一定會有興趣的!”
“齊叔,您說的利益足夠指的是多少?”
“那就要看看他這個陣法的有多少斤兩了!”齊凌云道,“小姐,您在這里等著,我去試試他的陣法!”
說完之后,身形一動,就要離開。5CcC.nEt
“齊叔,小心一點!”
“沒有問題,如果他的陣法真的能夠困住我的話,倒是值得給他更多的利益!”齊凌云笑道,身形化為一道流光,兩足輕點之間,便已經到了那荒坡的附近。
“至少是個四級的修士,呵呵,在白羊鎮這小子隱藏的還真不錯!”
茅屋之內,孔焯靜靜的坐在那張矮榻之上,在他的面前,卻是懸浮著一個鏡子,這鏡子也是三幻元形陣的一種自帶的功能,能夠查知十里之內的一切異常元力波動與一切動靜,這東西在以前對孔焯來講是一個雞肋,但是對現在的孔焯來講,卻是極為有用的,以前隨手就能夠用出來的天視地聽同樣受到了地心元磁之力與森嚴的天地法則的限制,根本就無法探入十丈之外。
這也是孔焯在自己的茅屋外面布來這三幻無形陣的最大原因。
有了這三幻無形陣。整個山村及周圍地環境都在自己地監控之下。倒是也能讓他安心地修煉。
所以。秦玉翎與齊凌云一出現在村子地周圍。便被他發現了。
甚至連他們地對話。孔焯也聽得一清二楚。
“滄月秦府。有趣。想試我地斤兩。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本事從我地幻陣中走出去!”
孔焯冷笑一聲。手指輕輕地一彈面前地那面鏡子。便聽一聲清脆無比地“當”地聲音。周圍地空氣為之一震。隨后。整個荒坡都被一層濃霧所包裹。而與此同時。齊凌云地身形也沖上了荒坡。
“你就慢慢地玩兒吧。只要到時候不要嚇得叫媽媽就行了!”孔焯自語道。手輕輕地向前一拂。懸浮在面前地那面鏡子卻是漸漸地消散了。仿佛從來都沒有存在一般。
“齊叔?!”站在村外的秦玉翎看到那荒坡上突然出現的那股子濃霧,心中便是一緊,隨后,便看到那齊凌云被卷到了那濃霧之中。剛剛叫出一聲來,那濃霧卻是消失了,隨之消失的還有齊凌云地身形。
一時之間。云淡風清,天地間,一切都極為正常,仿佛從來就沒有那么個人,也從來沒有那么一團霧一般。
正常的讓人心里面發磣。
荒蕪,一片荒蕪
當齊凌云展開身法。沖到荒坡上時,眼前的天地頓時一變,哪里有什么荒坡,哪里有什么莽靈山,哪里又有什么村落?
什么都沒有。
周圍就是一片無邊無際地荒蕪之地,風干的沙塵被風卷起,在四周飄蕩,除了風聲之外,再也聽不到其他的聲音。
“幻境?!”齊凌云面色一變。下意識的。一道青色的匹練身他的身上射了出來,如靈蛇一般地開始在他的身周圍環繞。
“在下滄月秦府齊凌云求見孔先生!”在試了幾次常用的擺脫幻術的方式無效之后。轉載自我看書齋齊凌云的心沉了下來,不再運用自己的真元強行抗衡幻境的力量,而是沉心靜氣的站著,朗聲說道。
“沒意思!”孔焯的嘴角無聊地了兩下,“這小子太聰明了,一點都不好玩兒啊!”
手輕輕地往面前一拂,陣中的齊凌云面前地景色陡然一變,風聲沒有了,前方卻是出現了一條青石的小道,抬眼望去,卻見那小道的頂頭,卻是一間不大的茅屋。
也不多想,他抬腳便踏上了那條青石小道,在這陣中,孔焯如果想要傷他的話,便是再小心也沒有用,不過,經此一事,他倒是真的能夠肯定了,孔焯這小子的確是一個修為不低的陣法師,一想到這里,他便不禁的興奮了起來。
如果這一次,真的能夠成功的幫助秦府招攬到一名陣法師的話,那么他在秦府的地位肯定也會水漲船高,一名陣法師對于像秦府這樣的世家意味著什么,沒有人比他這樣從小生長在世家的貼身下人更加清楚了。
雖然這個孔焯的來歷有些不明不白,但是與他陣法師的身份相比,一切都不算什么了。
齊凌云有信心,秦府出得起價格。
所以,他微笑著踏上了這條青石路,邊走邊道,“孔先生的待客之道,倒是有趣!”
“這是我為招待惡客而用的,想不到竟然讓齊管家碰上了,實在是報歉啊!”孔焯淡淡的應道,話里行間,透著一絲的清冷。
“齊某冒昧,不敬之處,還望孔先生海涵!”齊凌云走到屋前,卻并沒有立刻推門而入,而是在門口一抱拳,有些歉意的道。
“哪里哪里,齊管家請!”齊凌云兩扇門打開了,孔焯的身形出現在他的眼前,“一時不察,冒犯之下,還望齊管家見諒!”
“不敢不敢,說到底,還是在下冒昧了!”齊凌云笑道,走進了屋內。
孔焯的屋子里很是簡陋,也就是一張矮榻,一張木桌與一把小小的椅子。
“蝸居簡陋。怠慢之處,望齊管家海涵!”孔焯笑道,當先坐到了自己的床沿。那齊凌云也不客氣,嘿嘿的笑了兩聲,坐到了那椅子之上。
“齊管家倒是稀客啊,怎么會有空到這個不拉屎的小村子里來啊?!”閑聊了幾句,孔焯便直接的問道。
“原本是為了吞云獸,現在卻是為了你!”
“為了我?!”孔焯的目光一凝,面上卻是露出了疑惑之色。從剛才這齊凌云與秦玉翎兩人地談話中,孔焯可以隱隱的猜到在這魔域之中,會布陣的修士很有可能很少,但是具體地卻是一無所知,需要更多的信息,“我記得這個問題,我們在白羊鎮已經討論過了吧,我只是一介散修而已,自由慣用了,不想
“那個時候我們并不知道孔先生是一名陣法師啊!”齊凌云的笑容顯得有些無奈。“如果當時就知道孔先生竟然精通陣法的話,我們無論如何也是不會讓孔先生離開的!”
“我說過,我自由慣了!”
“秦府并不打擾先生自由之意!”齊凌云一笑。“相反,如果先生能夠加入秦府的話,或許能夠得到更大的自由與好處!”
“更大地自由與好處!”孔焯笑了起來,明白這齊凌云是要開價了,“這我倒是很好奇,加入秦府之后。會有什么樣的好處呢?要知道,我可是一個不慣拘束的人啊!”
“其實,加入秦府,只是一個形式而已,孔先生相住在哪里就可能住在哪里,想在哪里修行就在哪里修行,秦府不但不會干涉,還會提供幫助!”
“幫助?!”孔焯眉頭一挑,目光中流露出疑問之意。
“對。幫助!”見孔焯驚異的模樣。齊凌云心中不禁一喜,看樣子。這個小子的確是一個雛兒,對于修者的事情竟然一點兒也不懂。
面上的神色卻是一正,“孔先生,你我皆是修者,自然知道修行之苦,不但需要有機緣,資質,時間,在很多的時候,還需要極多的天材地寶,用以補益元氣,提升境界,而這些天材地寶,靈丹妙藥,卻是極難求得的,便是有幸求得一株兩株,一顆兩顆地,一次用完了之后呢?還得需要我們自己去尋找,時間花了,還不一定有效果,你說是不是?!”
“聽齊先生的意思,難不成這秦府還供這些靈藥妙草不成?!”
“當然供應!”齊凌云一拍大腿道,“所有加入秦府的修士,每個月都可以得到一定數量地供奉!”
“一定數量的供奉?!”孔焯眉頭一挑,“沒有具體的數量嗎?”
“根據修士級別的不同,自然是會有差距的!”齊凌云道,“不過,孔先生乃是陣法師,加入秦府之后,地位一定遠超齊某,那供奉,自然是不會少的!”
“這些東西秦府是從什么地方來地?!”
“有一部分是自己種植修煉的,另外一部分卻是在蒼蘆神洲各地收集的!”齊凌云道,“像這類的世家大族,雖然不一定能夠出有靈種的子弟,但是在蒼蘆神洲的勢力卻是不小,依靠整個世家的力量,搜集這些東西,當然是比我們這些散修獨自一人搜集強得多了!”
“哦,這么說,齊管家也是散修出身?!”
齊凌云無奈一笑,“我勉強可以說是一介散修吧,呵呵!”
說著,打了兩個哈哈,把這個話題扯了出去。
孔焯也笑了笑,知他不想把自己的事情告訴自己,也不勉強,也陪著笑著兩聲,“俗話說的好,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拿了這供奉,以后恐怕就不好脫身了吧?!”
“哪里哪里,這蒼蘆神洲之上,無論是哪一個世家,都不能強留修士地啊!”齊凌云道,“事實上,加入一個世家,對于修士地約束卻是很少的,只需要量力而行就是了!”“量力而行?”
“是地,量力而行!”齊凌云點頭道,看著孔焯似乎有些心動的模樣,心頭不禁一熱,聲音也漸漸的大了起來,“沒有哪個世家會指望自己供奉的修士會為了自己的世家地利益而把自己的命送掉。這是不可能的,但是在保證自身安全地前提之下,修士卻可以為世家做很多的事情。帶來極大的利益,所以,這些世家才會供奉修士!”
“也就是說,在量力而行的基礎上,為加入的世家做事,對吧?!”
“是這樣的,在保證自己安全的情況之下。盡量為供奉自己地世家出力,就類似于一種雇傭的關系,各取所需而已!”齊凌云道,“不過有一點,卻是需要注意的,那就是一個修士,不能在同一時間接受兩家世家的供奉!”
孔焯笑了笑,“這我明白了,反正呢,就是按時收取供奉。世家出了麻煩的時候,能幫就幫一把,對不對!”
“是這樣的!”齊凌云道。“孔先生以為如何?!”
“除了必要的時候幫一把的話,沒有別的事情了?”
“沒有了!”齊凌云一笑,“除非,你想獲得額外的供奉!”
“額外地供奉?!”
“是的,比如說,在一些活動中為世家取得了榮譽和利益!”
“什么樣的活動?“一些較技大會之類地!”齊凌云道。“主要是較技大會,這類活動,不但會獲得額外的供奉,而且勝利者一般都會獲得豐厚的獎品!”
“聽起來,倒像是斗獸啊!”孔焯笑道,目光中卻透著一股子森冷之意。
齊凌云心中一緊,強笑道,“哪里哪里,完全不一樣。第一。較技大會參加與否純屬自愿,第二。這完全是修士之間的事情,主要的目的卻是為了切磋交流,沒有靈種地人,是不會參加的!”
“按照你的意思,我加入了秦府,還是可以在這里修煉,不但每個月會獲得一定份額的供奉,而且平時也不會有人來打擾我!”
“基本上是這樣的!”齊凌云道,“不過在此之前,孔先生還要去一趟滄月城,見見家主才行!”
“這倒是,挺有吸引力的,不過,最近我卻沒空!”
“孔先生還有什么急事嗎?!”
“我最近在煉制一個陣圖,正在關鍵的時刻,需要一些時間!”
聽到“陣圖”兩個字,齊凌云的面色驟然之間一變,瞳孔也猛然一縮,幾乎凝成了針眼大小,“陣,陣圖?!”
“是啊,陣圖,有什么問題嗎?!”孔焯見他吃驚的模樣,不禁有些好笑。
“沒,沒有問題!”齊凌云有些結巴地道,面上強擠出一絲微笑來,“想,想不到孔先生對于陣法地造詣有如此之深,竟然能夠獨自煉制陣圖,真是佩服,佩服!”
“聽起來似乎是說錯話了!”孔焯心中暗自嘀咕了一聲,面上的笑容不變,“所需時間也不是太長,一個月左右吧,齊管家你看呢?!”
“那就一個月!”齊凌云道,長吸了幾口氣,讓自己地呼吸恢復了正常。
“那就不多留齊管家了!”孔焯站了起來,微微笑道。
“是我打擾了孔先生才是!”齊管家連忙道,語氣也不由自主的變得客氣了起來,一個有能力煉制陣圖的人,即使他的修為只是一名一級的修士,但也不是他這樣一個四級的普通修士能夠得罪的!”
“齊叔,您沒事吧?”
此時,秦玉翎正一臉焦急的在那村口密林中來回的轉悠著,剛才齊凌云突然在霧中消失,雖然知道是陣法的作用,可是心中仍然免不了一陣的焦急,但是她又清楚,以自己現在的修為,冒冒然的沖過去也是無濟于事,能做的,也只是等而已。
現在見齊凌云回來了,而且還滿臉通紅,臉紅脖子粗的模樣,心中不由大驚,還以為剛才在那陣中受了傷一般,趕緊上來問道。
卻見那齊凌云還有些恍神,抬頭望了她一眼,狠狠的甩了甩自己的腦袋,“小姐,別擔心,我,我沒事兒,這,這一次,我們,我們逮到大魚了!”
卻不僅僅是一張圖,而是一種特異的法寶,一種縮微的陣法。
要知道,布陣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即使是布一個最為簡單的陣法,所需要考慮到的因素也是很多的。
因此,在很多的時候,陣法只能是用來防守山門,或者是在一些特殊的地域困住敵人,而不能用來進攻。
而陣圖的出現,改變了這種情況。